第272章 秦墨染恢復(fù)記憶
她和顧時琛做交易的說道,“我知道顧總不會輕易同意將安安給我,作為代價,你讓安安跟著我生活一段時間行么?”
顧時琛臉色黑沉一片。
他幽黑的深眸看著女人,“原來你嫌棄我是個瘸子?”
秦墨染,“不是?!?p> 顧時琛看著她,等待著她的解釋。
但是秦墨染并沒有多說其他。
只是看著男人說道,“顧總,你好好考慮清楚,我相信沒有人愿意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也希望你能做出正確選擇。”
男人的輪椅還擋在她的面前。
秦墨染彎腰,將他的輪椅推開。
然后眸光淡淡的看著男人,“顧總,今天我就先走了?!?p> 秦墨染離開。
男人看著她漸行漸遠,沉入夜色的背影,看著她坐上來時開著的車子駛出別墅,漸漸就連她的車子都看不到了。
他收回視線,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
兩年前,他身受重傷,據(jù)說是差一點就死了。
等他昏迷醒來后,得知他的右腿幾乎判了死刑,就只能坐輪椅了。他不在乎,也不覺得坐輪椅有什么不好。
即便他坐著輪椅,也能打理好一切,照顧好安安。
但是今天,他想要站起來!
這個想法很強烈。
并且腦海中同時就想到,要是他能站起來,這個女人走的時候,他一定會追出去把她拉回來,將她抱在懷里。
而且……
腦海中那些零星片段再次浮現(xiàn)。
顧時琛因為那一幀幀他壓著女人親吻,和那啥的畫面,血液和身體內(nèi)的因子躁動,愈發(fā)的想要趕緊醫(yī)治好自己的腿了。
他立刻就撥打了上官云的電話。
電話接通。
顧時琛冷著聲音,直接詢問,“我的腿,還有康復(fù)的可能么?”
上官云呆愣了一秒鐘,然后立刻就回答,“有,但是需要針灸治療,目前憑我的本事,還完全不行?!?p> “但是M國藥王谷的繼承人林銳可以!他雖然年輕,但是深得藥王谷醫(yī)術(shù)真?zhèn)?,一手銀針的本事更加是出神入化?!?p> “醫(yī)毒雙絕,堪稱神醫(yī),就連我都望塵莫及?!?p> “時琛,如果能請到林銳幫你醫(yī)治,我敢保證他一定能夠醫(yī)治好你的腿!”
這么說完。
上官云又接著告訴顧時琛的說道,“但是外人很難進入藥王谷,而且這個林銳向來行蹤不定,脾氣也有些古怪?!?p> “不過據(jù)說他和秦梓銘的關(guān)系很好!”
顧時琛讓上官云盡量聯(lián)系林銳幫他診治。
掛斷電話后,他又吩咐顧左的說道,“查一下M國藥王谷的林銳,配合上官云聯(lián)系這個林銳,看他要怎樣的條件愿意幫我治???”
顧左,“是?!?p> 這個時候,林銳已經(jīng)來到帝都。
而且那位曾經(jīng)催眠秦墨染,讓她忘掉了一些記憶的醫(yī)生,也在秦梓銘的安排下抵達帝都,目前就在秦家老宅等著。
秦墨染從湖心島別墅回來,就看到了秦梓銘和催眠師。
“哥。”
“嗯。”
秦梓銘應(yīng)了聲。
他滿眼溫和,寵溺,看著秦墨染說道,“我出差回來,把那位催眠師也帶回來了。但是染染,你想好了么?”
“真的要想起那段回憶?”
秦墨染點頭。
于是就在這天晚上,催眠師解除了對秦墨染下達的催眠指令,將曾經(jīng)從秦墨染記憶中封存起來的記憶又還給了她。
秦墨染閉著眼睛。
她就好像是睡著了一般。
但是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了那些一切,就像是做夢,又像是親自經(jīng)歷了一番。
兩年前那場慘烈的車禍發(fā)生以后,她被秦梓銘帶回到山頂別墅。生下孩子,等她從昏迷中醒來,得知男人曾經(jīng)想要闖入山頂別墅的一切。
奶奶說她把顧時琛勸走了,說那個男人傷的很重。
看到她眼中的沉痛,不舍,奶奶沉沉的嘆息了聲,慈祥的詢問她,“染染,你打算怎么辦?真的舍得離開他么?”
秦墨染哭了。
她哭的悲痛,撕心裂肺。
那樣無助,卻又不得不做出選擇的說道,“奶奶,我還能怎么辦呢?”
“我們重新在一起才多久?短短三個月時間,他因為我,為了救我,一次次身受重傷,差點就死了啊。”
“還有這次的車禍……”
“奶奶,我真的怕了?!?p> “比起不能在一起,我更怕他和我們的孩子會有事?!?p> 葉奶奶嘆息。
她尊重秦墨染的所有決定。
那個時候,葉奶奶每天都陪在秦墨染身邊,慈祥的告訴秦墨染,“好孩子,你才剛生了孩子,別總是哭,不好?!?p> 葉奶奶安慰和溫暖著秦墨染。
她也會告訴秦墨染,有關(guān)顧時琛的消息。
比如顧時琛被送進醫(yī)院后已經(jīng)醒了,林欣然在照顧著他。又比如,奶奶已經(jīng)派人去告訴了顧時琛,讓他不用擔(dān)心的所有。
日子一天天過去。
秦墨染以為那個男人終于想通,要放棄了。
但是并不是!
他竟然在還沒有傷好的情況下,從醫(yī)院離開,再一次過來了山頂別墅。
哥哥得知消息,并沒有隱瞞她任何,讓她選擇的說道,“染染,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著你和朗朗他們一起離開?!?p> “你是要和我一起走,還是……?”
不等秦梓銘說完,她就做出了選擇,“哥,我們走吧?!?p> 于是在男人趕來之前,秦梓銘帶著她和朗朗,剛出生的雙胞胎,林銳他們,一起踏上直升機,離開了帝都。
但男人還是追來了。
一個星期以后,男人又追到了F國。
最終又在那天晚上,在公海攔下了他們的船……
那個男人不肯放棄。
他的執(zhí)著,嘶吼,要她出去見他。
電閃雷鳴。
海上的天氣,說變就變。
風(fēng)聲呼嘯,大雨瓢潑一般的落下。
他就在船艙外面一聲聲的嘶吼著,固執(zhí)的非要見到她不可……
秦墨染的心臟抽痛的厲害。
因為腦海中浮現(xiàn)的這些一切,雖然此刻還在緊閉著眼睛,但是她卻落下了淚珠,低低的,撕心裂肺的哭出了聲音。
秦梓銘不放心。
他眉宇緊皺,詢問一旁的催眠師,“怎么會這樣?”
催眠師說道,“應(yīng)該是那段回憶太痛苦了,目前回憶一點點蘇醒,秦小姐仿佛重新經(jīng)歷,自然也會和當(dāng)初一樣痛苦?!?p> 秦梓銘的眉頭皺的更緊。
他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他后悔,擔(dān)心,甚至想要讓催眠師不要讓秦墨染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