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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考證就只能繼承百億家產(chǎn)

0106 屈服

  唐韻見林藝這般的無理取鬧,連自己的面子都不顧了,便收回了手,雙手環(huán)臂,只是站在林藝面前看她,她沒有想到徐弦寒有這么大的魅力,讓林藝這么一個千金小姐為之傾倒。

  倘若旁人做出這種耍無賴的事情,她唐韻不會意外,但是林藝作為凝見世家林家千金,做出這種有辱門楣的撒潑打滾事,倒是讓她大開眼界了。

  她還從沒有見過哪一家的大小姐這樣“生動形象”的,林藝倒是與眾不同。

  唐韻反過來仔細想了想,林藝是家中獨女自然是受著千寵萬愛長大的,興許是嬌慣壞了,不懂得什么事情,為了自己喜歡的人,無理取鬧丟了面子,自己還全然無知。

  說到底是孩子脾性,徐弦寒和她呆久了,人都沾上了傻氣,到現(xiàn)在還久久抽不出身,這也是讓人為難。

  唐韻心想,既然這個小姑娘不懂什么是下臺階,那她也就公事公辦了,讓林藝也知道些事情,不至于做事都這么不著邊際。

  唐韻先是環(huán)視當(dāng)下的環(huán)境,見圍觀之人這么多,就笑著臉拍拍手示意在場湊熱鬧的人,開口道:“小丫頭胡鬧,大家不要當(dāng)回事?!?p>  “都散了吧。”

  圍觀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認識唐韻的,景格酒吧的老板,景格集團在凝見分部的經(jīng)理人,她發(fā)話了,在場的人沒有人敢不給她一個面子,倘若是為了吃一個瓜,而惹惱了唐韻,那就是因小失大了。

  大家出來玩,有些道理還是知道的,唐韻這一發(fā)話,周圍的看客就都散了,坐在地上的林藝見大家都走了,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兇神惡煞的瞪著唐韻。

  林藝一臉怒氣的對著唐韻喊道:“你是誰啊,憑什么他們都聽你的???”

  唐韻見林藝一臉小孩子生氣的模樣,眸光轉(zhuǎn)向林藝,掃了她一眼,并不想和林藝多說什么,簡單明了道:“我是這個酒吧的老板?!?p>  “現(xiàn)在我要請你離開這里?!?p>  唐韻沒有任何的迂回,簡明扼要的告訴林藝,她的目的,唐韻看著林藝這一身穿著倒是符合酒吧的氣氛,但是看她臉上的嬰兒肥,像個小學(xué)生一樣,還學(xué)著大人來酒吧。

  要是被任天野知道,怕不是要打斷這丫頭的腿,關(guān)屋子里不讓出來。

  酒吧從來都不是什么清明的地方,這里人多口雜的,一個沒看住保不齊會出什么事情,唐韻還是那句,要是林藝出事了,任天野非要拔了他們景格一層皮。

  林藝知道了唐韻的身份,一臉不屑一顧的看著唐韻,學(xué)著唐韻雙手環(huán)臂的模樣,倒像是鸚鵡學(xué)舌,一點也沒有氣勢,和唐韻說道:“原來是老板啊。”

  “你來的正好,我要你辭退了徐弦寒?!?p>  唐韻見林藝一副小孩子撒潑的樣子,也沒有生氣,倒是饒有耐心的笑看林藝,說道:“小姑娘還挺狠心的。”

  “人家徐弦寒就靠這點工資過活,你讓我辭退了他,是準(zhǔn)備讓他去睡大街嗎?”

  林藝聽到唐韻這么說,眸底方才肯定的情緒顫動了一下,嘴角微抿,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回答著:“不是我狠心,是他對待客人的態(tài)度我很不滿意?!?p>  “我希望你們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的?!?p>  林藝說著話的同時,整理著自己衣服,一臉淡漠的模樣,與方才的那個感覺絲毫不相同,她好像在賭,賭唐韻的反應(yīng)。

  唐韻見林藝這想法一套又一套的,她的表情沉下來些,很認真且冷漠的回答著林藝道:“林小姐,你不要以為你用這樣的態(tài)度,我就會讓徐弦寒出現(xiàn)。”

  “你和他的私事與我無關(guān)。”

  “至于您提議的,開除之類的話,我們景格有自己的考察標(biāo)準(zhǔn)?!?p>  唐韻話語落地后,林藝抬眸對上了唐韻,眼神交匯著的時候,林藝敗下陣來,便走上前去,唐韻見狀,目光隨之移動著,林藝抬起自己的左手,不知道要做什么。

  唐韻心想,這是要和她握手嗎?按著這樣的想法,唐韻抬起了她的手,剛到達林藝的面前,林藝立刻往后退,退倒在了高椅前,林藝的胳膊被刮傷,林藝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唐韻。

  大家聞此動靜,目光再次被吸引過來,林藝借此聲勢,立刻抬手指著唐韻,喊道:“你為什么要推我?”

  “我只不過說你們的服務(wù)不太好,你不至于這樣對待顧客吧!”

  唐韻的手懸在空中,眉角下意識的抬起,一臉匪夷所思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林藝,心里想著,這個林藝是學(xué)表演的嗎?怎么這么的抓馬?。?p>  這行為邏輯讓人很難猜到啊,一言一行都很難解。

  唐韻看著林藝這樣她都懶得去搭理這個抓馬女孩了,她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可是屬實沒有見過這樣將抓馬延伸到生活每一個細節(jié)的人,這真的很難評。

  唐韻用目光示意旁邊觀望的人,他們也不想招惹唐韻,便強迫自己收回吃瓜的目光,唐韻二話沒說拿出了手機,撥打里公安局的電話,于是,林藝和唐韻就被帶到公安局了。

  唐韻看著崔珞,表情有些無奈的忐忑,她不知道崔珞會怎么想,但是,如果她不報警的話,她想象不到,林藝下面還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唐韻心想,她是不敢管這個大小姐,但是自有人敢且能夠管束她,她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報警,到時候讓任天野看看他這個表妹到底是什么瘋樣。

  可唐韻沒想到,林藝居然沒有叫任天野,而是叫來了這個女生,這就算了,沒想到這個林藝喊來的救兵居然還認識她珞姐。

  這種小事,鬧到崔珞面前,唐韻覺得多少有些小題大做了,本來也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情。

  唐韻:“事情就是這樣了。”

  唐韻說完之后看著崔珞,崔珞聽著這一段的復(fù)述,心里也明白了,大概是什么情況,這來龍去脈倒是清晰了。

  崔珞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林藝,林藝站在任語悅的身后,像是一個得了依仗的小獅子,露出惡狠的獠牙嚇人的很。

  就在這時,公安局的門被推開,一個身姿筆挺且穿著正式的男人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野里。

  男人沒有任何的猶豫,一眼鎖定了躲在任語悅身后的林藝,走到林藝的身旁,抬手拉過林藝,任語悅看到后,立刻喊住道:“哥,你怎么來了?”

  任天野握著林藝的胳膊,見任語悅喊自己,他掃了一眼后,說道:“這丫頭的事情你以后少管?!?p>  任語悅被自己哥哥的話堵得沒有下文,林藝被牽制的同時企圖擺脫任天野的控制,但最后都是徒勞無功,任天野拉著林藝走到崔珞和唐韻的面前。

  崔珞神情鎮(zhèn)定,眼看著林藝被拉到她的眼前,她的目光對上了任天野,心想,這是要干什么?

  任語悅剛剛喊他哥,那他應(yīng)該就是任天野了,南任北祁的任天野,比祁嘉還有可怕的男人,她倒是覺得有趣的很。

  任天野沒有任何的猶豫,眸光與崔珞的眸底擦過后,轉(zhuǎn)向林藝,聲色俱厲道:“道歉?!?p>  任天野這句話一出,首先表現(xiàn)出震驚的林藝,這還是那個寵愛她的表哥嗎?居然讓她和為難她的人道歉?她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啞巴虧。

  林藝當(dāng)即就對著任天野表達自己的不滿了,說道:“表哥,你是認真的嗎?”

  林藝說著的同時,眸光試探著任天野,然而任天野眸底的情緒沒有任何的猶疑,堅定的讓人心慌。

  “我沒有做錯事,我不要道歉?!?p>  而接受道歉的人,倒顯得沒有那么的驚訝,崔珞雖然不曾認識任天野,但是他的為人她也能夠猜到兩三分。

  畢竟都說是南任北祁了,他和祁嘉的處事風(fēng)格應(yīng)該是大同小異的,顧全大局者,不拘小節(jié)。

  相比之下,唐韻倒是覺得震驚的很,她沒有看錯吧,鼎鼎大名的任天野,護短狂魔的任天野,天才資本家的任天野,居然讓林藝和她們道歉?!

  唐韻的目光下意識由任天野的身上移到了崔珞的身上,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任天野見林藝這般不太好,臉色黑了下來,警告著林藝道:“你要是不聽話,早些回京城去?!?p>  “我這點小地方,容不下你這尊大佛?!?p>  任天野這句話一出,林藝方才那囂張的氣焰消逝了一大半,一臉埋怨的看著任天野,見任天野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便一臉不情愿的轉(zhuǎn)回頭,過了幾秒憋出幾個字道:“對、不起。”

  林家的根基在京城,林藝她如今已經(jīng)不上學(xué)了,原先在京城天天受到家里人的掣肘,從父母到家里的長輩,每個人見到她都要嘮叨幾句,她實在是煩惱的不得了。

  好不容易找到空子,才能從京城跑到著凝見來,凝見是她表哥任天野的地盤,她這個表哥每天忙的不得了,根本沒有功夫管她。

  凝見在南方,而京城在北方,所謂是山高皇帝遠,她那些長輩就沒有機會再在她耳邊嘮叨了。

  她真的很討厭那些大人自以為是的有經(jīng)驗的嘮叨,她總覺得,很多事情,很多彎路不是嘮叨就能消磨的。

  即便那些所謂的經(jīng)驗?zāi)軌蛳ヒ粫r,但是也無法消磨一世,他們的路,他們可以自己走,什么后果他們都要承擔(d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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