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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六十章 許未淵付出了很多

  一路上她都在說著酒話,“他們都老了,都老了啊……”

  “難得他們還能記得我們一家,一定是因為從前我爸爸待他們很好的緣故。”

  “師哥,你知道嗎,我爸爸是一個很大度很大度的人,他從來不吝嗇?!?p>  她說到這里鼻子發(fā)酸,“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我爸爸會落得這個下場……”

  她流著淚,讓溫時開車都不能專心。

  好不容易將車開到了她家樓下,把她從車里扶出來,正要帶她上樓。

  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溫時便從她口袋里取出手機,看到是許未淵的號碼。

  溫時便直接接通了。

  “江與晚,你又去哪兒了!”許未淵責(zé)問的聲音傳來。

  溫時頓了頓才應(yīng),“她喝多了,我送她到了樓下。”

  許未淵一愣,又是溫時?

  她喝醉了?是溫時送她回來的。

  得到這兩個信息,許未淵心底起了怒意。

  “溫總,你和江與晚做什么去了?”他壓抑著怒氣質(zhì)問。

  溫時不想和他廢話,“與晚她喝醉了,我是送她回來的。”

  很快許未淵便出現(xiàn)在了樓下。

  他看到江與晚倒在溫時的懷里,倚靠在他胸口。

  他眸光一暗,快步走到兩人面前,將江與晚大力從溫時懷中拉扯過來。

  “多謝溫總幫忙。”許未淵語氣不善。

  說完他就扶著江與晚走了。

  溫時看著他們兩人的背影,心里還有些擔心。

  溫時沒有想到,許未淵竟然會在江與晚的家。

  想來,就算許未淵再畜生,他也不會對一個喝醉了的女孩子怎么樣吧。

  溫時自知自己沒有資格跟過去,便開車走了。

  而許未淵把江與晚帶回了家里,扶她在床上躺下。

  坐在她身邊,看她蹙著眉,沉沉的睡著,她的眼角竟然還有眼淚流出來。

  許未淵心底狐疑,猜測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喝的大醉回家。

  他還是伸出手,替江與晚把眼角的淚擦去。

  江與晚卻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帶著哭腔,“未淵……未淵……”

  是為了自己嗎?許未淵心頭微動。

  可最近,既沒有和她吵,也沒有和她鬧,她這是怎么了?

  許未淵的心柔軟下來,撫著她的發(fā),安撫她,她漸漸的熟睡過去。

  隨后也躺在她身邊睡下了。

  夜半的時候,她好像做起了噩夢,身體不住的發(fā)抖,許未淵便將她拉到懷里抱著。

  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背安慰,“沒事了沒事了,睡吧?!?p>  江與晚這才漸漸平靜下來。

  等到她再醒來的時候,發(fā)覺自己躺在許未淵的懷里。

  許未淵還在睡中,江與晚被他死死抱著,也不敢亂動。

  就這么躺了一陣子,許未淵才醒來,將她放開。

  江與晚這才坐起來,努力的回想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對了,錄音。

  她急忙拿過手機,打開錄音器查看錄音,看到錄音還在,她放下了心。

  接著她便看到溫時發(fā)給自己的微信消息:許未淵沒有對你怎么樣吧。

  她回復(fù):沒有。

  許未淵困倦的睜開眼,看到她在擺弄手機,出了聲,“干嘛呢?”

  “沒事?!苯c晚忙將手機收了起來。

  許未淵坐起來,語氣自然,“你昨晚喝多了,干嘛去喝酒?有人惹你不痛快嗎?”

  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江與晚還不能和他坦白。

  “從前的一些老朋友,約我去吃個飯。”江與晚保持笑容。

  可是她喝過酒的反應(yīng),不像是這樣。

  許未淵總覺得她有事在瞞著自己,應(yīng)該是為了當年盛躍和江氏集團合作的那件事。

  但是他沒有說破。

  “我洗個澡就走了?!彼f完下床去了浴室。

  浴室內(nèi)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江與晚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昨晚聽周海和宋明所說的,也很模糊,并不能確認。

  她還需要繼續(xù)調(diào)查。

  現(xiàn)在自己就在盛躍工作,調(diào)查起來會相對容易。

  江與晚暗懷心事。

  許未淵洗過澡,穿戴整齊便走了。

  江與晚化了個妝,換了一身衣服便也去往了公司。

  她所在的項目組今天開會,她和眾人坐在會議室里,聽著公司高層做報告。

  而她的心思卻不在報告上,一直盯著那名高管陳曉峰。

  就是當年參與盛躍和江氏集團那起項目的盛躍的高管。

  他應(yīng)該知道內(nèi)情的,他畢竟是盛躍集團的人,集團內(nèi)部做出什么決策,他肯定知道。

  于是在會議結(jié)束之后,江與晚當著眾人的面,主動的去追已經(jīng)走開的陳曉峰。

  “陳總,您等一下?!苯c晚在背后叫他。

  他停住步子,看到是江與晚,愣了片刻。

  公司這么多人,他不可能全都認識,“請問你是?”

  “陳總您好,我叫江與晚,我有些事情想要和您討教,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江與晚笑的如花燦爛,給人的印象就是美麗風(fēng)韻。

  陳曉峰上下打量著她,并不想拒絕,笑了起來,“你有什么事情要討教?”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江與晚看了眼在身后,朝著他們兩人注目的其他員工。

  “好啊。”陳曉峰答應(yīng)下來,兩人進入了會客室。

  兩人在沙發(fā)坐下,江與晚殷勤的給他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的桌案上。

  “我姓江,我父親名叫江澤晨,陳總,您還記得這個人嗎?”江與晚面帶微笑。

  提及江澤晨這個名字,陳曉峰的臉色微變,“哦,你是,江總的女兒啊,真是巧了,竟然在盛躍遇到你?!?p>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陳曉峰心里有些打鼓。

  江與晚一笑,“當年江家所發(fā)生的事情,您應(yīng)該聽說了,我知道,您就是盛躍集團當年負責(zé)那起項目的高管,我是想知道,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才造成我父親公司破產(chǎn)。”

  陳曉峰連忙搖頭,“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我早就記不清了,你要是想問,該去問許家人,不該來問我。”

  他將矛頭指向許家,江與晚心里明白了一些,莫非是許家人動的手腳?

  “或許你該去問問許總,他家里的事,他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标悤苑逵终f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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