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許母找來
他知道了……
江與晚怔住,他竟然知道這件事了。
可江與晚連那張卡里有多少錢都不知道,只是許母拿著媽媽來威脅自己,她不得不順從。
這時,許未淵的手機(jī)響起來。
他看到溫時的號碼,冷笑,拿給江與晚看,“瞧瞧,你師哥多關(guān)心你啊。”
他將電話接通,開了免提,入耳便是溫時焦急的聲音,“許未淵,你把與晚弄到哪里去了?”
他眼看著江與晚,“溫總,你和江與晚是什么關(guān)系?這么關(guān)心她。”
“你到底把與晚弄到哪里去了?她在哪兒?”
溫時并不回答問題,只是一味的詢問江與晚的安危。
“她?”許未淵語氣輕佻,“溫總放心,江與晚沒事,我只是換了個地方要她養(yǎng)身體?!?p> 溫時給江與晚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都顯示關(guān)機(jī),他找不到人,便只能找到許未淵。
卻聽到他這樣說,他把江與晚藏起來了。
“許未淵,我警告你,你要是對與晚不利,我……”
江與晚開口,將他打斷,“師哥,我沒事,你不要擔(dān)心了,許總只是給我換了個地方休養(yǎng)?!?p> 聽到江與晚的聲音,溫時才放下了心,“我打電話,發(fā)消息,你怎么不回?!?p> “哦,手機(jī)沒電了,關(guān)機(jī)了?!苯c晚為了讓他放心,故意撒謊。
“是這樣?!睖貢r吐出口氣,放松下來,“那你現(xiàn)在是和許未淵在一起?”
“是啊,和我在一起?!痹S未淵將免提關(guān)掉,“溫總還有什么問題嗎?”
許未淵凝視著江與晚的臉,“沒事的話,就掛了?!?p> 他將電話掛斷,捏住了江與晚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抬頭面對自己,“江與晚,是不是得到了你師哥的關(guān)心,心里很高興?”
江與晚受不了他的小心眼,將他的手拍開。
這時許母和傅潁川趕來。
保鏢在大門外守著,見到許母,恭敬的稱呼,“夫人?!?p> “我來見江與晚,你們讓開?!痹S母命令。
沒有許未淵的允許,他們兩人不敢放任何人入內(nèi),“夫人,您還是先聯(lián)系許總,許總同意了,我們才能讓您進(jìn)去?!?p> 許母才不會打給許未淵,她來找江與晚,本就是悄悄行事。
“你們給我讓開?!痹S母加重了語氣。
保鏢還是不讓,許母便硬闖,“我就是來找江與晚的,今天這人我必須帶走!”
許母和傅潁川闖了進(jìn)來,兩人直奔樓上。
保鏢阻攔,“夫人,你這樣讓我們很難做啊,您還是先回去,和許總聯(lián)系一下……”
到底許母和傅潁川還是闖了進(jìn)來。
許未淵在房間內(nèi)聽到樓下的吵鬧聲,知道是母親來了。
正好,他就是要做絕一些。
江與晚望向門口,聽著吵鬧聲越來越近。
突然,許未淵將她撲倒在床上。
江與晚手抵在他胸口,“你干嘛……”
媽媽不是要把江與晚從自己身邊趕走嗎,那許未淵就做給他們看。
他熱烈的吻落在江與晚的唇上。
江與晚瞪大了眼睛,甚至連推他的動作都忘了做。
這時,許母推門進(jìn)來,剛剛喊了聲,“江與晚!”就看到許未淵和江與晚在接吻,頓時愣住了。
傅潁川立在門口,渾身都僵硬了。
許母連忙將她拉走。
良久,許未淵才將江與晚放開。
江與晚坐起來,抹著嘴巴,眼淚聚集在眼眶,“你為什么要這樣?!?p> 他在許母面前對自己做這種事,這不是加重了許母對自己的恨。
許未淵什么都沒有解釋。
被媽媽看到也好,這樣也不必躲著任何人了。
門外。
傅潁川不斷的流淚,在哭,表現(xiàn)的很傷心。
她沒想到,許未淵竟然敢在許母面前做這副樣子。
許母撫著她的背趕忙安慰,“潁川,你別在意,江與晚想進(jìn)我許家的門,我肯定不會同意的?!?p> “伯母,我……”傅潁川難過的捂住了嘴巴痛哭。
許母連忙擁住她的身子,安慰,“好了好了,別哭了?!?p> 這時,許未淵從屋子里出來。
許母一見到他便上前,抬手便給了他一個巴掌,“你!你做的好事!”
她被氣的胸口起伏,怒瞪著自己兒子。
許未淵的臉脹痛,但他卻不顧,轉(zhuǎn)過臉來,對著許母,“媽,你都看到了,你想把江與晚趕走,那不可能?!?p> 這是他第一次公然的和許母對峙。
見此,許母倒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了,嘴唇微張想要說些什么,卻說不出,半晌,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這個忤逆!”
許未淵臉上還是那種淡然的笑。
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許母知道許未淵的脾氣,他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阻止。
只有和他好好的談了。
三人來到了樓下客廳。
許母和傅潁川坐在一起,拉著傅潁川的手。
而她就像是一個受氣小媳婦一樣,垂著頭不做聲。
“未淵,你和潁川有婚約,你不能和江與晚牽扯不清?!痹S母聲調(diào)低沉。
許未淵隨意的坐姿坐在一旁,手里玩著打火機(jī),看似漫不經(jīng)心,并不說話。
“潁川是我的兒媳婦,這一點(diǎn)誰也改變不了,你把江與晚放了吧,限制人家的人身自由也不好?!?p> 許母說這話,就是想給江與晚的離開創(chuàng)造條件。
被許未淵扣在這里,她就是插翅也難飛。
“媽,我聽潁川說,你給了江與晚一筆錢,要她離開我?”許未淵挑眼看向許母。
聞言,許母微怔,沉沉氣,“媽都是為了你好,江與晚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她怎么配得上你?!?p> 好冠冕堂皇的說法,許未淵被氣笑了,“對,江與晚配不上,潁川能夠配得上?!?p> “潁川家世好,樣貌好,品行好,你和她才是般配,別動別的心思了?!?p> 許母目光嚴(yán)肅的看向他。
許未淵只是一笑,還是沒有表明態(tài)度。
他看向傅潁川,“潁川,你倒是說一說,我們是否般配?”
傅潁川打心底害怕許未淵,因?yàn)樗麄冎皇菂f(xié)議的關(guān)系。
如今惹他不痛快,不要說和他結(jié)婚這種癡心妄想的事情了,就是往后再想和他有些聯(lián)系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