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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

  可這是溫時對自己的好意,她怎么狠得下心,說出傷害他的話呢。

  “伯父,不論你信不信,我不止一次和他說過,要他不要在我的身上費心,可他不聽?!苯c晚露出歉疚的神情,“我也覺得,我不配他這樣待我好?!?p>  “這次,江小姐用點辦法吧,讓他死心就是了?!睖馗柑鹧劬ι纤?。

  聽起來,他好像有辦法。

  她抬起頭,認真的問:“那......伯父,你要我怎么做?”

  “也很簡單,讓我家阿時知道阮柔的好處……”溫父接著向江與晚訴說了他的計劃。

  她也表示同意,“那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溫時便給她打去了電話。

  他語調(diào)里還帶有虛弱感,“與晚,你怎么樣,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p>  他有太多太多的話想和江與晚說。

  “好?!苯c晚淡淡應了一聲。

  掛斷電話,溫時便急著趕去了江與晚的家,等他到了之后,卻看到許未淵也在這里。

  “你來做什么?”溫時一見到他便表現(xiàn)出了敵意。

  其實許未淵到現(xiàn)在也是懵的,江與晚打來電話叫自己過來,也沒有說是什么事。

  “我怎么不能來?!彼粯拥恼Z氣回復。

  卻不想,江與晚伸手和許未淵十指緊握,“師哥,我想好了,我決定和未淵合好了?!?p>  “他那么傷害你,你要和他合好?”溫時手指著許未淵,一臉的不可置信。

  江與晚臉上揚起笑容,“我知道,但我心里最愛的還是他,為了他,受些委屈沒有什么的?!?p>  那自己還來找她做什么?

  溫時此時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他還為了江與晚和家里對抗,為了她絕食,就是想要見她一面。

  可當看到她和許未淵手牽著手,自己完全成了一個笑話。

  而許未淵卻覺得很奇怪,與晚怎么會突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可他沒有做聲,只是配合著。

  當聽到她的話,溫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點精氣神都提不起來了。

  “好,祝你們幸福?!彼D難的表現(xiàn)出笑容。

  本來以為自己是有機會的,本來以為她和許未淵沒有可能,那么自己就有機會的……

  到頭來,她的選擇還是許未淵……

  溫時維持住最后的體面,又說了句,“祝你們幸福?!?p>  而后頹然轉(zhuǎn)身,離開了。

  當聽到輕輕的關(guān)門聲,江與晚的心隨著沉落。

  溫時明明對自己那么好,可現(xiàn)在卻做了傷害他的事情……

  江與晚的表情冰凍,許未淵倒是看出了些門道,他脫開她的手,輕嗤。

  “拿我做擋箭牌?這一招高明。”

  被他看破了,江與晚也沒有隱藏,“我很抱歉,借著你來做這件事?!?p>  她深深呼吸,想著溫時在看到自己和許未淵重新在一起之后,就會死心了吧。

  “理由呢?既然我做了擋箭牌,總該知道你把溫時推開的理由?!?p>  他倒是好奇了,放著溫時這么一個優(yōu)質(zhì)的男人不要,她今天唱的是一出什么戲。

  “他父親來找過我?!苯c晚聲調(diào)平平。

  所以這就是理由?

  許未淵想著,大概是溫家給了她好處,所以她才這么做的,果然是她一貫的作風。

  “收了人家多少好處,把戲做的這么逼真?!彼Z調(diào)譏諷。

  江與晚一記冷眼射向他,“你眼里除了錢還有什么?!?p>  他展顏一笑,打量著她,“看來是意識到自己是個麻煩,所以自覺選擇遠離人家?是這樣吧?!?p>  不管怎樣,江與晚主動的,要和溫時斷絕關(guān)系,他還是很高興的。

  “恩?!彼c點頭,“你這樣做很好?!?p>  他再次牽起了江與晚的手,“就這樣牽著我的手,把剛才的情話再說一遍,我想我也會當真的?!?p>  江與晚剛剛傷害了一個真誠對待自己的朋友,心情正低落著,很反感他現(xiàn)在的挑逗行為,將手脫開,背過身去不理會他。

  在他眼里,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場鬧劇,是個笑話對吧。

  可是江與晚卻是真心實意的希望溫時能夠過自己的生活,不被自己牽絆。

  她現(xiàn)在心里很亂,不想再多說話。

  許未淵拉過她,強迫她對著自己,“溫時被你傷了心了,估計以后都不會再來找你了?!彼蜃〈?。

  “這樣最好不過?!?p>  “那你懷的這個孩子怎么辦?!痹S未淵追問。

  他所在意的,是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從江與晚所做的事情來看,這個孩子好像也不是溫時的。

  不是自己的,也不是溫時的,那這個孩子是誰的呢?

  “不勞許總費心?!苯c晚揚起笑臉,“這是我一個人的孩子?!?p>  他已經(jīng)做過親子鑒定了,他深信不疑,這個孩子不是自己的,可他就是介意,難道江與晚還有別的男人。

  “你真有本事,除非我,除非溫時,還有別的男人!”

  想到這里,許未淵的臉色又陰沉下來,他死死抓著江與晚的雙臂,“告訴我,這孩子是誰的!”

  就是他的啊,自己除非他之外,根本沒有別的男人,他為什么就是不信呢。

  他總在懷疑,總在懷疑……懷疑自己對他的忠誠。

  “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你。”江與晚維持著笑容,一字一句,“你就當是我懷了個野種吧。”

  再做多余的解釋也沒有用,一個怎樣都不肯相信自己的人,說什么都是無用的。

  聽言,許未淵內(nèi)心已經(jīng)潰不成軍。

  “好。”他沉了沉氣,“你拼了命也要護著這個孩子,看來對那個男人,還真是情根深種?!?p>  他為什么會臆想出來一個不存在的男人呢?那個人就是他自己,江與晚覺得可笑,故意說激怒他的話:

  “我就是對他情根深種,我愛他,愿意為他生下孩子,怎么樣,你能怎么樣!許未淵,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

  許未淵臉色驟然變得陰沉,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很用力,一副要殺了江與晚的樣子。

  “你再說,再說??!信不信我讓你和這個孩子一起去見閻王!”

  江與晚瞪大著眼睛,看他怒不可遏的樣子,就快要窒息了,她的手臂無力的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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