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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一百三十三章 墜崖

  片刻間,江與晚回望他,語調(diào)哀哀,“許未淵,我們兩清了?!?p>  “撕拉——”衣服袖子被撕裂,江與晚和周且明一同掉入了懸崖。

  許未淵隨著摔倒在懸崖邊上,他瘋狂的大喊,“與晚——”

  他的喊聲回蕩在懸崖,卻再沒有人回應(yīng)。

  傅潁川趕過來,將他拉起來,“未淵,你有沒有事?!?p>  她說著緊張的打量著他的身上。

  而許未淵目光呆滯的望著手中的半截衣服袖子,紅了眼眶。

  “你有沒有事,你說話啊?!备禎}川見他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著急詢問。

  但是許未淵卻不發(fā)一言。

  江與晚死了……

  她死了?

  他脫開傅潁川的手,朝著懸崖邊上移步,他就要邁出那一步,被傅潁川迅速拉了回來,“你瘋了!”

  許未淵伏到地上,哀怵的渾身顫抖,“江與晚,她,死了……”

  原來江與晚在他的心里,比起他自己的命都要重要。

  傅潁川不禁冷笑起來,“許未淵,我真是看不起你!”

  那又有什么所謂,被人看不起有什么所謂呢?

  重要的是,江與晚死了,自己再沒有機會了,不能再折磨她了,不能再看到她生不如死了。

  她解脫了,那自己怎么辦……

  他沉浸在悲傷中不能自拔,被傅潁川拉著上了車,送回了家里。

  回到許家。

  傅潁川攙扶著他進門,許母見到兒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趕到許未淵面前詢問:“這是怎么了?”

  許未淵一個字都不說,滿臉的生無可戀。

  傅潁川低了低眼睛,回答,“江與晚出事了,被挾持她的人拉著跳海了?!?p>  出事了?

  這對許母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她死了,就少了很多的麻煩。

  許母冷笑,“這么一個禍害,死就死了,死了好啊,省的再給別人找事!”

  聽言,許未淵才有了反應(yīng),他惡狠狠的目光盯上母親,“是不是江與晚死了你才甘心!是你們害死她的!”

  被他這么一吼,許母縮了縮脖子,她從未見過兒子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失態(tài)。

  “你們?yōu)槭裁催@樣憎惡她,她惹了你們誰?”許未淵目眥欲裂,對著許母喊叫。

  仿佛他忘記了,對江與晚傷害最深的人是他自己,一味的責(zé)怪起其他人。

  “未淵,你先去休息休息,別吵了?!备禎}川挽過他的手臂,將他往臥室的方向拉去。

  見兒子被拉走,許母還未回過神來,喃喃,“我這是……”

  他被傅潁川扶著,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艱難,到了房間門口,突然眼前一黑,就栽倒了下去。

  傅潁川驚聲尖叫,“伯母,你快來,未淵暈倒了!”

  許母連忙趕過來,和傅潁川一起把他扶進了房間。

  而后叫來醫(yī)生。

  醫(yī)生給他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和兩人道:“病人急火攻心,高燒,別讓他再受刺激。”

  兩人面面相覷,只默默的點頭。

  許未淵昏睡了幾天,傅潁川在他身邊照顧著。

  而溫時,和警察一起開始尋找江與晚和周且明。

  他帶著手下人,在海里找了三天三夜,卻一無所獲。

  夜已深,海面上一輪孤月,繁星點點。

  溫時立在冰涼的海水中,神情悲愴。

  他知道再找下去也沒有用處了,江與晚,回不來了……

  李特助來到他身旁,勸道:“溫總,別再找了吧,三天了,要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p>  是啊,找不到了……

  溫時無力的閉了閉眼睛,“回吧?!?p>  李特助扶住他,把他從海水中拉了出來。

  溫時回想著江與晚被挾持在懸崖邊上,許未淵所說的那些話,他就恨得牙癢癢。

  這一切都是許未淵這個王八蛋的錯!

  第二天,他便找上了許家。

  他按響了門鈴,許母來開門,見到一個不認(rèn)得的人,奇怪問:“你是?”

  溫時透過許母的身子,正好看到在餐廳一身憔悴的許未淵,臉色陰沉的像是碳一樣,“我找許未淵?!?p>  看著他的臉色不善,許母詢問,“你找我兒子做什么,他病了幾天才好……”

  不顧許母的話,溫時朝著許未淵喊道:“你給我出來!”

  傅潁川上前來,“溫總,未淵已經(jīng)很傷心了,你回去吧,他現(xiàn)在沒法見你?!?p>  “要你多話!”溫時一記冷眼投過去。

  他接著繼續(xù)對許未淵叫喝,“是男人你就給我出來!我有話和你說!別躲在家里當(dāng)縮頭烏龜!”

  許未淵身上全無力氣,他撐著身子站起來,便跟隨他出去了。

  到了外面,溫時背對著他。

  許未淵冷淡開口,“你有什么話,說吧?!?p>  隨即,溫時的拳頭就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

  許未淵本就身體虛弱,被打了一拳,直接倒在了地上。

  突然被打,他心里火氣更甚,爬起來揚起拳頭便朝著溫時砸了過去。

  溫時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他苦笑站起來,“許未淵,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

  “與晚尸骨無存,你應(yīng)該高興不是嗎?做出這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給誰看!”

  許未淵到現(xiàn)在也不肯袒露對江與晚的心意,他冷漠的樣子勾勾唇,“她死了,正合我意!”

  “好,好。”溫時連連點頭,“你知不知道,與晚當(dāng)年為什么離開你。”

  提起這個,許未淵木然的看向他。

  “你去問許伯母,她當(dāng)初對與晚做了什么!是怎么逼迫與晚離開你的!”溫時攥緊了拳,恨不能狠狠的揍他一頓。

  “你知不知道,五年前她懷著你的孩子,帶著生病的母親,一個人活得多辛苦,孩子最后也沒有保住,她有多心痛!”

  溫時激動地揪住許未淵的衣領(lǐng)子,和他臉對著臉,“這些你都不知道,你只是一味的恨她離開你,可你怎么就不去想想,她為什么要離開你!”

  “許未淵,你真該死,在她陷入險境,還說那些話去刺激她!讓她臨死都不得安生!你該能夠想到,她墜崖的那一刻,會是怎樣的心情!”

  “你知道嗎?她懷的孩子是你的!所有人都和你說那個孩子是你的,可你就是不信!是你害死了她,是你害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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