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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一百七十三章 逼問

  江與晚努力的整理好情緒,對他展開笑容,“沒事,你帶著妹妹去客廳玩,媽咪要做飯了。”

  她偷偷地擦了擦眼角,這些小動作都被知意盡收眼底。

  知意牽著涵涵的手離開廚房,回到客廳坐下之后,只因便趴在涵涵耳邊小聲說:“媽咪又在傷心了,好像是關(guān)于外婆的事情?!?p>  “外婆?”涵涵眨著懵懂的大眼睛盯著他,“外婆是誰呀。”

  “外婆就是媽咪的媽咪呀。”知意解釋,“媽咪好像很著急?!?p>  他朝著在廚房忙碌的江與晚看去一眼,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可是能做什么呢?

  這時江與晚放在客廳茶幾的手機震動了下,知意拿過手機,看到了許未淵發(fā)來的消息。

  “晚晚,我晚上過去看孩子?!?p>  許未淵坐在辦公桌后,一臉的疲憊。

  公司出現(xiàn)了巨大的問題,他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局面,媽媽那邊又催得緊,想要見一見兩個孩子,所以今晚,他打算帶著許母去江與晚家里。

  知意不想見到他,便回復(fù):“哼,不想見你,你不要來?!?p>  隔著屏幕,許未淵都能聽出這是一個小孩子的口氣,他回復(fù),“知意?”

  “就是我,媽咪不想見你,你不要來,媽咪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來添堵?!?p>  從他口中得知,江與晚的心情不好,許未淵擔(dān)心起來,是不是她又遇到了什么事情,便趕了過來。

  而溫時,去約了傅潁川談事。

  將她約在了咖啡廳。

  見面,只見到傅潁川一臉的憔悴模樣,她沒了往日的精致,頭發(fā)亂糟糟的披散著,眼中也沒有了神采。

  溫時起身迎她,抬手示意要她坐下。

  她直接入座,撫著胳膊十分冷淡的態(tài)度,“溫總想要說什么就說吧?!?p>  “江母在你手上是不是?”溫時語氣平和。

  傅潁川撩了下頭發(fā),笑的囂張,“是又怎么樣。”

  “我勸你還是不要做這種事,你就算拿江母威脅與晚離開,許未淵也未必會接受了你?!?p>  他說的是實話,可自己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

  只要許未淵不和自己退婚,那就還有機會。

  但許未淵已經(jīng)單方面的宣布了退婚,覆水難收,所以傅潁川這么做,也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

  她知道可能不會有用處,但她只想要江與晚消失。

  她很清楚,許未淵的心里只有江與晚,只要這個女人消失了,也許就會有機會。

  傅潁川低了低眼睛,發(fā)出一陣嗤笑,“溫總很喜歡管閑事嗎?你和我一樣,都是候選者,就為了江與晚這么一個女人,你很值得?”

  “我值不值得,用不著你操心,今天我來找你,只是為了江母的事情?!睖貢r被她說的也有些不高興,極力的按捺著情緒。

  “傅小姐,把江母放了,少做惡事,對自己有好處的?!睖貢r沉聲告誡。

  傅潁川譏諷的看著他笑,“抱歉,你要是想憑著這三言兩語,就讓我輕易的放過了江與晚,恐怕我做不到?!?p>  “執(zhí)迷不悟?!睖貢r冷聲嘲諷。

  “隨你怎么說,我一定要江與晚離開這座城市,永遠(yuǎn)消失在我的眼前!”傅潁川恨得咬緊了牙,牙齒被咬的咯吱作響。

  她不該去仇恨許未淵嗎?為什么反倒仇恨起了江與晚?

  她說完拿起包包便起身而去,溫時站起來朝她喊道:“就不怕許未淵知道你的所作所為?”

  傅潁川轉(zhuǎn)過身,燦然一笑,像是怨毒的彼岸花。

  她已經(jīng)被逼上了死路,只能這么做。

  許未淵愛江與晚如生命,自己對許未淵的執(zhí)念,也如命。

  “他想怎么樣我,就讓他盡管來啊,我等著?!?p>  說完,她轉(zhuǎn)身而去。

  溫時對這個女人無可奈何,他長呼出口氣坐了下來,拿起面前的咖啡悶了一大口。

  苦澀的味道在口腔內(nèi)蔓延開。

  這下,他也想不到辦法來幫江與晚了。

  隨后他回到了江與晚的住處,走在走廊內(nèi),卻遇到了趕來的許未淵。

  兩人從不同的方向走來,正好碰到面。

  許未淵一見到溫時就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開口便是質(zhì)問,“你來干什么?!?p>  溫時是對傅潁川無可奈何,好話說盡她也不肯放過江母。

  這件事和許未淵難逃干系,他要是有辦法最好了。

  “江伯母是被傅家人挾持了?!睖貢r語調(diào)平平。

  許未淵一愣,剛要說出口的話也咽了回去。

  “傅家人做的?”他語氣中帶著些許驚訝。

  溫時點點頭,“是,傅潁川給與晚打過電話了,威脅她離開?!?p>  “許未淵這都是你造的孽,我去和傅潁川談過了,她說等著你?!睖貢r低了低眼睛。

  聽言,許未淵沉了沉氣,他本來是來找江與晚的,現(xiàn)在也顧不上了,轉(zhuǎn)頭便往電梯走去。

  直奔傅家。

  他立在門口,“棒棒棒”的敲門。

  劇烈的敲門聲顯示了他的怒意。

  傅母來開門,見到是他,而且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尷尬的一聲,“未淵啊……”

  “請進來坐吧?!备的缸岄_身子,將他請進了門。

  許未淵在沙發(fā)坐下,傅母坐在他身邊,給他倒了杯茶,“你和我們潁川,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嗎?”

  有什么余地,從最開始就是協(xié)議的關(guān)系,對傅潁川,自己根本沒有動過心,所以時機到了,和她解除婚約,有什么不對嗎?

  “傅潁川沒和您說嗎?”許未淵斜過眼看向她。

  傅母不明所以,“說什么?”

  “我和她幾年前的訂婚,只是一個協(xié)議。”許未淵語調(diào)平淡。

  聽言,傅母直接從沙發(fā)彈了起來,“協(xié)議?”

  “您可以去問問她。”許未淵淺笑,而后直接說起了江母的事情,“我今天不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伯母,江母在您手上吧?!?p>  他探究而冷酷的目光盯上傅母。

  這種目光使傅母渾身一個激靈,她眼神閃躲,“什么江母,沒有,你聽誰說的?!?p>  許未淵咬了咬牙,“傅潁川給江與晚打過電話了,明確說江母就在你們手上,還想抵賴不成?”

  傅母情緒激動起來,聲調(diào)升高,“沒有的事,我不知道什么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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