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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二百零六章 反擊

  陳青青也不知道她該怎么說,能讓懷里的這位卸下外面堅不可摧盔甲的脆弱母親重新打起精神。

  她的孩子永遠(yuǎn)都是她江與晚的軟肋。

  ”不要想太多。他們?nèi)绻娴囊叻墒侄?,咱們也能請啊。而且很大幾率他們會敗訴的?!?p>  陳青青用熱水濕了濕毛巾,”擦擦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先去接孩子吧?!?p>  “謝謝你,青青?!?p>  她沒有必要現(xiàn)在就感到沮喪,這么多年來他許未淵從來沒有盡到半點兒父親的職責(zé),而且當(dāng)時誰也沒有想到會有孩子出生。

  雖然她這樣很自私,會讓兩個孩子缺少父愛,但她敢保證她給予兩個孩子的愛絕對不會少于大多數(shù)雙親家庭給予孩子的愛少。

  她的孩子一定要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兒。

  “你等我一下?!?p>  江與晚回了屋,換掉身上的綠色長裙,而是換了件淡藍(lán)色旗袍,修長的脖頸處帶著一件白玉珠寶。

  對著鏡子簡單補了下妝,鏡中的女人,水汪汪的媚眼配著微微翹起的眼線,眸光瀲滟,美的驚心動魄。

  “你這是要做什么?”

  “青青,麻煩你幫我去接下孩子,我去找許未淵把事情說清楚?!?p>  江與晚一掃剛才的脆弱頹廢模樣,如今她身上閃爍著光,格外的耀眼。

  “行,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記得聯(lián)系我?!?p>  陳青青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慨的說道:“這個才是我認(rèn)識的江與晚!”

  江與晚紅唇微微勾起,眼底迸發(fā)出奪目的光芒,“誰也不能從我的身邊把我的孩子搶走!想都不要想!”

  江與晚直接撥通許未淵的電話。

  而這邊的許未淵被他媽唱的一出大戲弄的是身心俱疲。

  “媽,你沒病。怎么還裝病啊?!?p>  許未淵跟著保姆上了車,才發(fā)現(xiàn)去的并不是醫(yī)院而是家的方向。

  他剛才被氣憤沖昏了頭腦,

  許母冷哼一聲,睨了一眼兒子,“如果我不這樣,你舍得回這個家嗎!”

  “我把你叫回來就是想告訴你…”

  她說話的聲音被手機鈴聲打斷,抬眼不滿的盯著許未淵。

  許未淵看見來電人,眼底閃過驚訝,一向喜怒不顯于形的他,此時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邊高興的氣氛。

  晚晚居然還愿意給他打電話,是要給他解釋么?

  許未淵在心底暗喜。

  “見一面,地點短信我已經(jīng)發(fā)給你了?!?p>  他還沒有來得及回復(fù),就被掛了電話。

  許未淵拿起搭在衣架上的西裝外套,邊穿衣服邊往外走,“媽,我現(xiàn)在有急事。你要是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p>  許母猛的站起身,拿起沙發(fā)上的枕頭,丟擲出去,“你站??!我給你說的事就不要緊了?”

  可許未淵的腳步并沒有停下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許家的下人們被這動靜嚇得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鬧出大動靜。

  “太太,用不用把許總攔下來?!?p>  許母擺擺手,又恢復(fù)了富家太太的優(yōu)雅姿態(tài),翹起二郎腿,嘴角染上笑意,“能讓他著急,除了江與晚那個掃把星也不會有旁人。她想說的跟我說的一樣,我又何必做這個惡人?!?p>  看來,江與晚和何律已經(jīng)碰面了。

  幾年不見她的脾性倒是有長,敢直接找過來叫板了。

  呵,不就是仗著她給他們許家生下一對龍鳳胎么。

  要不然憑她一個掃把星哪里來的底氣!

  許未淵匆匆趕去江與晚發(fā)給他的地址。

  雖然他見過的美人無數(shù),但還是被今天的江與晚給驚艷到了。

  “晚晚?!?p>  許未淵向前走了幾步,他想更近一些地看著晚晚。

  “許總。”

  江與晚的表情是冷漠與疏離。

  見她這副表情,許未淵知道他猜錯了,眼底的光黯然幾分。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打開天窗敞亮地說?!?p>  江與晚眸光堅定的看向?qū)γ婺莻€曾經(jīng)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晚晚,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么?!?p>  看見許未淵一臉的詫異,江與晚瞬間就明白了。

  這是許母策劃的一場大戲,而她和許未淵就是戲中人。

  “看來,你媽沒有告訴你。”

  對于許母這種人,她實在是叫不來一聲伯母。

  許未淵濃黑的眉宇擰起,并沒有開口說話,雙眸變得深邃暗沉。

  江與晚的唇畔勾起諷刺的笑容,聲音涼颼颼的,冰冷刺骨。

  “我不會簽放棄撫養(yǎng)權(quán)協(xié)議書的。你如果非要把孩子從我身邊搶走的話,我們法院見!”

  她面無表情,眼底泛著寒光。

  許未淵聽完,他高大的身形向后退了幾步,扶在桌子上,手用力到發(fā)白。

  “晚晚,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我怎么會讓涵涵和知意從你的身邊離開?!彼猿暗男α诵Γ掷^續(xù)說道:“你一直都明白我的心思吧。”

  一道充滿諷刺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我不清楚?!?p>  江與晚坐在位置上,挺直腰背,“我只是來告訴你,協(xié)議書我不會簽。你如果執(zhí)意跟我爭奪孩子撫養(yǎng)權(quán),我一定會奉陪到底的?!?p>  許未淵向前踉蹌幾步,抓住江與晚的胳膊,懇求道:“你別這樣?!?p>  江與晚嘴角噙著笑意,但眸內(nèi)一片冷漠,不動聲色地掙開放在她胳膊上的手:“我話已經(jīng)說到這了,聽不聽由你?!?p>  說完她利落轉(zhuǎn)身,走向包間門口。

  走出餐廳后,她深吸一口氣,伸出手,在路燈的照射下,能清楚的看見,手在微微地顫抖。

  電話鈴聲。

  “喂,孫叔叔。你回來了,好,我現(xiàn)在有時間,我這就過去找您?!?p>  江與晚掛斷電話,給陳青青發(fā)了消息,讓她幫忙看會兒孩子,她晚些回去。

  她攥緊了手里的包包,她憑借她這些年積攢的人脈,也打聽到,傅家干這種事兒,算得上是熟客。

  而且,上次她整理爸爸的遺物,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金盛集團(tuán)負(fù)責(zé)人的名片。

  那張名片從中間斷裂,可能是保存過程中意外導(dǎo)致,畢竟爸爸沒有必要留著一張破損的名片。

  但她后來想到一種可能。

  爸爸跟那個負(fù)責(zé)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在爭吵過程中,爸爸心急將名片撕了,但是又不知道出于何種原因又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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