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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二百三十五章 撞見

  如果真的帶著這個小姐找上去,豈不是就要得罪人啊。經(jīng)理在后面伸出手,擺了擺。

  陳青青向她前攬住江與晚,“晚晚,你別急。”

  江與晚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力地點頭。

  陳青青拍了拍江與晚的手背。

  經(jīng)理去前臺拿了房卡。

  江與晚接住之前,他又收回去手。

  “不過這個涉及到個人隱私問題,只能這位小姐自己上去。并且承諾自己承擔一切后果?!?p>  江與晚現(xiàn)在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她連忙點頭,“那我現(xiàn)在可以進去嗎?”

  經(jīng)理收回錄音筆,他笑著點點頭,”自然。“

  江與晚從他手里奪過來房卡,等不及電梯,直接拎起裙子往樓上跑去。

  直到電話手表顯示的位置和她手機上的位置重合。

  江與晚深吸一口口氣,打開房門。

  與此同時她的手機鈴聲響起。

  江與晚有些呆愣的看著房內(nèi)的情形。

  許未淵的西裝襯衫半敞開,領(lǐng)帶被丟在地上。他的身旁還趴著一位半褪下衣服的女人。

  那個人赫然就是藍汐。

  整個房間充斥著刺鼻的香味,江與晚鎖定房間中間正在燃燒的香。

  她的孩子呢?

  怎么房間里回事許未淵和藍汐。

  藍汐沒有想到,會有人直接推開門。

  她拉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嘴里還發(fā)出一聲嬌呼。

  雙眼緊閉的男人,緩緩睜開自己的眼簾他的眼神朦朧。

  站在門口的是晚晚,那躺在他旁邊的又是誰?

  醉酒的昏脹感消失的徹徹底底。

  許未淵有些僵硬地扭轉(zhuǎn)脖子,看見了面色潮紅的藍汐。

  他腦子里的一根線”啪“斷了。

  江與晚冷著臉,關(guān)住門,接通電話。

  “喂,師兄?!?p>  “涵涵和知意回來了?!?p>  “什么?”

  江與晚激動的脫口而出。

  “那個老師帶著孩子回來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江與晚一回想到剛才不堪入目的場景,她冷哼一聲,“我這就回去。”

  江與晚擰了一把濕漉漉的頭發(fā),地面上鋪上一層水漬。

  而屋內(nèi)徹底清醒的許未淵,裹挾著暴怒。

  多年來的禮儀教養(yǎng),沒有讓他一氣之下,把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狠狠踹下去。

  他黑沉著一張臉,下頜緊繃,聲音聽不出魚語調(diào)的起伏,“滾!”

  他慶幸他還有一絲的理性,沒有把這件荒唐事落實。

  可是在晚晚的眼里一定不是如此。

  許未淵套好西裝衣領(lǐng),低沉著聲音,“回去自己準備辭職報告,你被開除了?!?p>  本來就縮在床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藍汐聽見男人的話。

  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害怕引起的紅臉,變得刷白。

  她狼狽地往前爬去,顫抖著聲音,“許總,我錯了,你不要開除我啊?!?p>  她摸了一把在臉上流動的淚水,“許總,我發(fā)誓我之后絕對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

  許未淵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他也沒有拿堆在地上的西裝外套。

  他一腳狠狠踹翻香爐,就向門外沖去。

  許未淵一直撥打江與晚的電話,可是沒有一個被接通。

  藍汐呆呆的坐在房間的床上,她回想著傅穎川跟她所說的今天的所謂安排。

  她還在疑惑為什么都到這種地步了,傅穎川還是不讓她直接跟許未淵生米煮成熟飯。

  聯(lián)系到今天晚上本該在參加宴會的江與晚。

  藍汐把自己團在被子里。

  “哈哈哈!傅穎川!你可真是好手段!”

  她就說像許未淵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她傅穎川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原來她就是傻傻的被傅穎川當槍使了。

  她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大蠢蛋,被別人賣了,還在這巴巴給她傅穎川數(shù)錢!

  “呵呵呵?!?p>  藍汐蒼白著一張臉,她的眼睛里沒有光,一片黯然。

  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無條件信任傅穎川的。

  “那天晚上?!?p>  藍汐喃喃自語。

  那天可以說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骯臟,惡心!

  藍汐突然坐在床上狂笑起來,笑聲凄厲。

  所以,那天晚上她的經(jīng)歷也都是傅穎川盤算好的?

  所以她一個大小姐會選擇那么偏僻的酒吧。

  她一個大小姐正好就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她趕過來了。

  只是跟她見一面卻帶著一排保鏢。

  “我當時怎么這么傻啊。”

  藍汐的雙眼猩紅,滔天的恨意從她的胸腔處涌出,恨不得要把她吞沒。

  “傅!穎!川!

  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咬牙切齒的說出傅穎川的名字,字字泣血!

  藍汐緊緊握著拳頭,指關(guān)節(jié)處泛白。

  她的人生還沒開始就被那個歹毒的女人毀掉了!

  藍汐麻木的換好衣服,跌跌撞撞地往樓下跑去。

  晚上的山風很冷,出了酒店門,冰冷刺骨。

  她禁受不住寒意,打了寒顫。

  此時的她仿佛被所有人拋棄,一切又回到?jīng)]有遇見許未淵的時候。

  迷茫無措,對整個世界充滿絕望。

  與此同時,心底感到深深絕望的還有,差點遭到算計的許未淵。

  他急著追下樓,就只看見江與晚的背影。

  大堂經(jīng)理看見許未淵下來,又死死盯著剛才那個狼狽女人的背影。

  許未淵拼盡全力追趕上去,粗重的喘息聲在周圍響起。

  許未淵死死拽著江與晚的手腕,“你聽我解釋,我跟她什么也沒有?!?p>  江與晚不喜不怒,只是淡淡地盯著許未淵。

  突然臉上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許總,你做什么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畢竟我和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p>  聽著江與晚幾近無情的話,許未淵無力地垂下腦袋。

  “放開!”

  江與晚想要用力甩掉手腕上的手,可男人的手就像是粘在她的手上,根本甩不開。

  雨水滴落在兩個人身上,水滴沿著兩人的胳膊在江與晚的手腕處匯合,突然落下地。

  站在一旁的陳青青不知道兩人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她識趣地上車。

  許未淵一碰見與晚,她就更加看不透他心底在想什么。

  “我再說一遍,你放手!”

  許未淵一句話沒有說,只是跪在江與晚的面前,低垂著腦袋。

  “對不起。”

  他仿佛一個設(shè)定好的機器人,一直在重復(fù)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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