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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四百四十七章 又遇舔狗

  江與晚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神沒有絲毫的波瀾,溫時雖然有點(diǎn)意外,卻也只是挑了挑眉,“梁董,這……”

  男人見溫時沒有立刻回復(fù),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不過想到接下來的合作,他又硬著頭皮補(bǔ)充道:“溫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次來,我勢在必得。要不然也絕不會在宴會上掃你的興啊?!?p>  “這樣……”溫時沉吟片刻,似乎是在考慮。

  男人一聽有戲,立刻來了精神,“只要溫總愿意,價格好說。”

  “梁董。”就在這時,江與晚忽然開口,“合同方面雙方公司法務(wù)直接對接就行了?!?p>  男人一愣,隨即笑了,“江主管所言極是?!?p>  說罷,他看向溫時,“溫總,我就不打擾了。”

  “好的。”溫時點(diǎn)頭。

  梁董略有不甘地看向溫時,江與晚卻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她剛想說什么,就聽見傅穎川同別人交談的聲音。

  可能是傅父以她名義操辦的宴會,最基礎(chǔ)起碼的表面功夫還是多少要做足的,傅穎川嘴角始終掛著微笑,“各位伯伯,你們還是太客氣了,穎川還有許多不足,等著諸位伯伯指點(diǎn)呢。”她推了推遞過來的紅酒,“按理說穎川不能拒絕長輩遞過來到東西,可是穎川確實(shí)不勝酒力?!?p>  江與晚的聽見傅穎川話語感到無比諷刺。

  她靜靜地看著傅穎川,看著她偽善的笑容,看著他八面玲瓏。

  她明明記得傅穎川的酒量很好。

  她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然后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去。

  “與晚,我們先走吧?!睖貢r察覺到江與晚點(diǎn)興致不高。

  江與晚聞言,只是輕微地點(diǎn)頭。

  師兄的聲音那么好聽,如同潺潺流水,沁人心脾。

  剛走幾步,手腕就被他用力一拉,力道之大讓她險些跌倒。

  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聽見傅穎川一字一句的質(zhì)問:“江主管你這么早就要走么?你可真是不愿意給穎川留些面子啊?!?p>  江與晚抬頭看著傅穎川,傅穎川長得并不難看,為什么要有那么難看的表情呢,猙獰嫉妒,不過只是剎那間,好像是她眼花了。

  她收回目光,淡淡道:“傅小姐可真會說笑?!?p>  “是嗎?”她反問。

  聞言,傅穎川險些沒控制她扇向江與晚的巴掌,“自然?!彼钗豢跉饫^續(xù)說道,“江主管,這是我頭一回經(jīng)辦一場宴會,你可不要這么不給面子的離開啊。”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雖然這場宴會是傅家花了很大的價格,來的人并不好,但是真心想幫傅家的寥寥無幾。

  更何況剛才她露出合作意愿的一些高管,大多笑意綿綿地拒絕她,反而轉(zhuǎn)頭走向江與晚那。

  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江與晚頓了頓,裝作聽不懂傅穎川的冷嘲熱諷,她淡淡地瞥了眼傅穎川,開口道:“傅小姐,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今日我確實(shí)有些私事需要處理,無法繼續(xù)留下。你的宴會我會記在心上的,下次還是有機(jī)會的?!?p>  說著,她繞過傅穎川,準(zhǔn)備離開,然而,她的手卻被傅穎川緊緊抓住,她回過頭,看著傅穎川滿臉的不甘和憤怒。

  “江主管這是不給我面子嗎?”傅穎川死死盯著江與晚,緩緩說道,“我可是好心請你留下,你怎么能這么不識好歹呢?”

  江與晚莞爾一笑,倒是停住腳步,她要看看傅穎川有什么花樣。

  看見她的動作,傅穎川施施然地走到舞臺中央,柔聲說道,“感謝諸位參加本次宴會,大家要玩的盡興。”

  江與晚冷眼看過去,“師兄,走吧?!?p>  “喲,你竟然這么不給穎川面子。”

  難聽的話語充斥著江與晚的耳朵可是江與晚一點(diǎn)也不想理會,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哦,傅穎川的一位優(yōu)良舔狗。

  “江小姐,穎川可是特地舉辦了品鑒紅酒活動,我聽說江小姐可是練就一身的本領(lǐng),可要來參與啊。

  男人的這句話,多多少少是有些不尊重人了,完全實(shí)在內(nèi)涵她之前給人陪酒。

  江與晚勾了勾唇角,她輕輕地笑了笑,然后伸出手來拿過了一杯酒。

  她的手指纖細(xì)又修長,皮膚雪白如玉。

  她拿著酒杯轉(zhuǎn)了轉(zhuǎn),紅色的液體在里面晃了晃,然后她放在鼻梁下聞了聞。

  “好酒?!?p>  她淡淡的說道。

  舔狗看著江與晚,他沒明白江與晚是什么意思,他剛剛那么羞辱江與晚,她不生氣嗎?

  江與晚又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她閉上眼睛細(xì)細(xì)地回味了一下。

  “確實(shí)好酒?!?p>  她再次說道。

  舔狗一愣,他怎么感覺江與晚是在羞辱他呢?

  “既然是好酒,那我就不客氣了?!?p>  江與晚說道,她不再慣著,拿過一杯紅酒潑了過去,一聲驚呼,引起了在場的所有人的注意。

  紛紛將目光放在了江與晚身上,看著她手上已經(jīng)空了的高腳杯在看看對面男人全身都流淌的液體,至于發(fā)生了一樣便知。

  你...”凌飛的臉上被潑了酒,露出了憤怒的神色,他捏緊拳頭,怒氣沖沖地看著江與晚。

  江與晚往后退了兩步,但她并不后悔自己的舉動,冷冷地說道,“沒有人會慣著你?!?p>  傅穎川見狀內(nèi)心暗暗偷笑,對就是這樣,只要激將法成功了她今天的那些潑婦行為明天就會傳遍他們這個圈子,屆時她倒要看還能怎么樣立足!

  “江小姐,你怎么……就算在怎么不好畢竟還在宴會上,您怎么這么沖動呀。”

  傅穎川移步上前,故作勸阻,隨后竟真的鄭重的想要道歉。

  凌飛看著傅穎川真的要鞠躬點(diǎn)頭,還是出于舔狗主義一把拉住了傅穎川的動作。

  “穎川,又不是你做錯了。”

  他剛才過來替穎川出氣,特地來羞辱江與晚的。

  現(xiàn)在江與晚反倒是把他給羞辱了,氣死他。

  “師兄,走吧?!?p>  說完,江與晚轉(zhuǎn)身提著裙擺就要離開,卻忽然感覺裙擺似乎被什么人踩到了,將目光順著看去就看見了傅穎川眼神憤怒。

  “傅小姐,你踩到我的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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