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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反派女主向宿敵學(xué)習(xí)修仙

第26章 溪德鎮(zhèn)-訓(xùn)練

  次日,天色微亮。

  連翹覺著呼吸困難,困難的睜開了眼皮,就看到她眼前有個白乎乎、涼涼的、還會呼吸的白色福娃娃。

  她抖著胳膊將它捏起。

  等等。

  連翹坐起身,瞇了瞇眼。

  她拿手指,敲了敲它的小腦殼。

  這個是昨日徐景明從轉(zhuǎn)一轉(zhuǎn)拿來的陶瓷娃娃,怎么今日,它的小肚子一鼓一癟,臉上還有了軟乎乎的觸感,就像是會動的小娃娃一樣。

  福娃娃軟乎乎的小手打開連翹:“別動我,讓我再睡會兒?!?p>  活的?!

  連翹瞬間清醒,掐了掐自己的臉頰,有點疼,所以這是真的?!

  連翹驚慌的抬手將福娃娃摔在地上,抽出碧落劍,抵在福娃娃臉側(cè)。

  “你是哪里來的妖怪?”

  福娃娃被這一甩,清醒了過來,它揉了揉眼,委屈巴巴說:“連翹,我是小九。”

  “???”連翹有些困惑,她把劍抽回劍鞘,再次提起地上的福娃娃放在桌上。

  兩人大眼對小眼的看著對方,連翹問:“你不是在我的識海嗎,怎么出來了?”

  小九實名制舉報徐景明:“我是被聶錦行抓出識海的。”

  連翹微微蹙眉。

  被抓出識海,徐景明是怎么做到的?

  連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來不及多想,只聽門砰的一聲踢開。

  少年一身干練的墨色衣衫,將他的肩寬腰窄勾勒的幾近完美,他的臉就像白瓷一樣晶瑩剔透,卻沒有一絲血色,唇色微微發(fā)白。

  他笑眼彎彎:“徒兒起了,穿好衣服,早起練功?!?p>  話音剛落,連翹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眼看她要閃到腰,一只手拎起她的后衣領(lǐng),將她提起。

  連翹剛要開口說:“進(jìn)來要敲門?!?p>  然而......

  撕拉。

  空氣陷入死寂。

  連翹白色的襯衣,在這只魔爪之下,那松松夸夸的衣帶子,現(xiàn)下已然崩開。粉紅色衣料,若隱若現(xiàn),胸口微微起伏。

  這氣氛,這氛圍......

  小九白乎乎的爪子捂著眼,白瓷的臉蛋上紅暈,就像是染了櫻桃色。

  鮮紅的液體,啪嗒啪嗒滴在連翹的衣衫上,宛若綻開的紅色,栩栩暈開。

  連翹從脖子到臉頰染成緋紅色,就像是燒沸的水壺,冒著白煙。

  “你先換衣服,”徐景明別過臉,耳朵升起微微紅暈,抬手堵住鼻孔,“今日風(fēng)干,多補水?!?p>  他話剛說完,留下一道殘影,而人早已竄在外頭,碰的一聲重重關(guān)門。

  朱紅的門在這用力的一擊關(guān)門后,一側(cè)門板咯吱咯吱叫了兩下,啪的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兩人:......

  社死永遠(yuǎn)比說話來的快。

  連翹全程沒有說話,她的心就像從云端跌入冰窟。

  --

  柔和的日光緩緩頃下,廊下風(fēng)鈴輕輕搖曳。

  連翹換上青藍(lán)色衣裙,拿著劍踏出門來,肩上坐著個白瓷娃娃。說時遲那時快,她拔腿沖到長廊加快腳步,她怕再晚一步,就被徐景明薅去做一個沒有感情的練劍機(jī)器。

  眼看她就要看到光了,一把長劍橫在廊間,把路卡的死死的,她急忙剎住腳步,一縷青絲落在地上。

  就見石凳上徐景明優(yōu)雅的坐下喝茶,手里正翻看一本書名為:《重生之奈何反派要修仙》。

  說起來,這書還是在聶錦行的儲物袋里吃灰的書,書的作者叫易花花,內(nèi)容就是對如何教反派修仙的各種套路,應(yīng)該適用在連翹身上。

  為了早日回去,努力一小步,向前一大步!

  可眼下,他的視線安安靜靜的看著連翹的一舉一動。

  徐景明合上書,嘴角勾笑。

  聶錦行本是生的極美,那雙眼烏黑深邃,笑時柔軟,更讓連翹深感不妙,他的容貌越來越和徐景明本人,越來越相似了。

  若是她和對方?jīng)]過節(jié),恐怕她真會如花癡稍微有點兒心動,可眼下,她臉不紅心不跳宛如死魚眼對視看著他。

  連翹:“把劍挪開,我要吃飯?!?p>  徐景明:......

  《重生之奈何反派要修仙》第一計:美人計,以色為餌,讓她上鉤。

  “好啊?!毙炀懊魈袅颂羟嘟z,把書扔到桌上:“叫聲師父,我就放你出去?!?p>  “我是被你強迫拜師學(xué)藝的?!?p>  連翹跺著腳,“我餓了,吃不飽沒力氣練劍?!?p>  “行?!?p>  徐景明起身,念了個口訣,劍架在連翹的脖子上,“走吧,去吃飯?!?p>  連翹不改稱呼,他就繼續(xù)架著劍在她脖子上。

  他背著手走在前面,連翹跟在身后,小九默默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深感同情:“連翹,我懂你?!?p>  連翹面無表情,可心如死灰。

  桌上碗碟碰撞。眾人坐下吃飯,連家父女兩人看到連翹脖子上架著一把劍吃飯,肩上還有個一蹦一跳的陶瓷娃娃,鼓著圓圓的腮幫子啃包子,徐景明則是淡定的吃著包子喝著粥。

  畫風(fēng)如此詭異,以至于早上一頓飯安靜的詭異。

  連月牙沒按耐住心中的好奇,湊發(fā)過來問:“二姐,你這是......”

  連翹抬手打斷,“這叫逼上梁山劍法,學(xué)習(xí)有風(fēng)險,要拿命的?!?p>  “對了,月牙?!边B翹想到一件事,“你幫我找下家中是否有大哥的畫像。”

  “?”連月牙臉上茫然,還沒等追問,連志華就先問出口了。

  連志華放下筷子,問詢:“翹翹,你這次來還走嗎?”

  桌上陷入安靜的氛圍。

  連翹放下碗,一只筷子沿著碗邊滾落在地上,發(fā)出噠噠兩聲。她嘴角微微壓彎,剛要開口時,徐景明先搶答了。

  “連老爺,修仙路漫漫,此次來一則是為了除妖,二則是來探望家人。”徐景明解圍:“你放心,有我在一日,絕對沒人敢欺負(fù)我徒弟?!?p>  連翹欲言又止。

  徐景明傳音入密給她:“叫師父,老子百分百罩著你橫著走?!?p>  連志華將信將疑的看向連翹。

  連翹點點頭,如實作答:“確實如此。天云流和玄劍宗雖然出了點兒小事,但我和我這位新.....拜的師父還有除妖修仙重任,不過,我們會常回家看看的?!?p>  徐景明見桌上氣氛壓抑,他去了法術(shù)劍當(dāng)啷一聲掉在地上,“今日還要練功,連老爺有事可以來院中找我們兩人,如果不介意,各位也可一道來學(xué)習(xí),強身健體,人人有責(zé),勞逸結(jié)合,吃嘛嘛香。”

  連志華臉上堆著笑:“我最近體虛氣弱,大夫讓我靜養(yǎng),連翹,加油,爹爹我看好你哦!”

  “二姐你放心,我”連月牙拍著胸脯說:“我去給你賺小錢錢,做你最堅挺的后方!”

  連翹笑意僵在嘴邊,內(nèi)心叫苦連天。

  蒼天啊,大地啊,我這是放在火里烤,油里炸,外焦里嫩雙重刺激啊。

  說話間,連翹便被徐景明拽著回了自己院子,好好修煉。

  “月牙,不要我說的事!”

  臨走時,仍和連月牙叮囑要一張畫像,而且要盡快。

  --

  連翹被無情的拖回去繼續(xù)加練,在路過一處修繕的院墻時,她順手牽羊握著一塊搬磚藏在身后。

  回去后,連翹不敢打擾他,他的性情有點兒陰晴不定,上一秒臉色極差,下一秒笑嘻嘻,總覺著他在密謀盤算著什么。

  “坐下,”徐景明指了指石凳,他坐在對面道:“我要進(jìn)你識海?!?p>  “進(jìn)我識海?”連翹跨步坐下,單手托腮問著:”你昨晚不是進(jìn)去過了?”

  徐景明解釋:“你昨日識海大火焚燒,若不是我昨日和你過招發(fā)現(xiàn)不對,估計現(xiàn)在,你們皆廢?!?p>  連翹微微蹙眉。

  腦子里有個想法悄悄萌芽。

  如果說徐景明和連翹是因為勿食對方鮮血,識海才會相連共用,那為何他沒有識海?

  徐景明見她未說話,將額頭微微往前湊了湊,連翹抬眸反應(yīng)過來時,便被按頭抵著對方識海。

  “別動,進(jìn)識海。”

  說話間,兩人步入識海內(nèi)。昨夜震蕩不安的識海,現(xiàn)下風(fēng)平浪靜,徐景明將一股法力再次注入,澆灌著識海內(nèi)萬物。

  “坐下,我傳你心法。”

  連翹點頭,盤坐在地上。徐景明運轉(zhuǎn)功法,穩(wěn)定心神,讓連翹同他一般調(diào)息,作為識海的主人,兩人必須合理將識海修復(fù)完整,否則大家都會身受影響。

  一刻鐘后,兩人從識海中出來,徐景明臉色更白了,他松開按著連翹的手,如烏黑鴉羽的睫毛微微顫動,連翹睜開眼雙眸,兩人近在咫尺的四目相視,也許是呼吸交織在一起,溫度微微升高。

  徐景明聲音冷淡:“運功,自己再探一遍識海?!?p>  “好?!边B翹點頭應(yīng)著聲。

  她按照徐景明教她的功法,進(jìn)入識海,自己探索。眼前的識海生機(jī)盎然,嫩綠鮮活的生命復(fù)燃,而盡數(shù)燒毀的一切,煙消云散。

  所以,他默默為我做了很多。而我......卻一直不知道。

  連翹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后,她從識海中出來,再見到徐景明時,他停下奮筆疾書的動作,瞥了她一眼,“這幾日,你需要加強訓(xùn)練,不得偷奸?;?,這是給徒兒制定的訓(xùn)練計劃?!?p>  說話間,連翹看到洋洋灑灑的計劃,她差點兒雙腿一蹬,直接昏死過去。

  拿起計劃表,徐景明布置學(xué)習(xí)任務(wù):“即日起,你今日需拔劍一萬下,打沙包一萬下,打坐煉氣三個時辰,法術(shù)修煉五個時辰?!?p>  連翹:“......”

  徐景明手持長劍,看著她煞白的小臉,挑挑眉問:“怎么你有異議?”

  “沒有,完全沒有。”

  連翹手背在身后,手里還緊緊握著板磚,她笑的格外殷勤:“我要向上仙好好學(xué)習(xí),爭取早日修仙,上岸?!?p>  “嗯,”徐景明重重的拍了拍她肩膀:“好好學(xué)習(xí),早日飛升。”

  徐景明彎彎腰,沖她一笑:“徒弟,下次記得叫師父。”

  連翹眨巴兩下眼,她要克制自己浮躁的情緒,冷靜冷靜。

  然而,板磚出賣了她。

  只聽“當(dāng)!”的一聲,空氣一度安靜。

  徐景明歪頭上下打量了兩眼:“你還拿了搬磚?。俊?p>  “回師父,作為你的親傳徒弟,必須要奮發(fā)圖強,所以,”連翹鼓著勇氣撿起板磚,“手腳各綁一塊搬磚,負(fù)重練劍,效果更好?!?p>  她眨巴著天真無公害的大眼睛,下一秒便被徐景明大手推開,語氣極其冷漠:“那就好好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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