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粗靡獾男χ?,真是氣不打一出。
我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他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哐哐兩拳,打在他臉上,嘴角瞬間留下血。
他的那些跟班氣勢洶洶準備沖上前來,被陸景宸一個眼神嚇退了。
周圍人也都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一個小姑娘竟然敢打這惡霸。
那陳公子捂著臉,惡狠狠的說:“你是誰,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撕了你。”
我也不遑多讓,氣勢洶洶的說:“我從小到大,最喜歡做的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今天打的就是你這種人。這兩拳一是替這姑娘打的,打你其心不正,二是替陸公子打的,打你其言不善。
你擁有別人沒有的,不能作為你欺辱別人的理由,更不是你嘲笑別人的借口?!?p> 眾人也開始紛紛指責他,細數(shù)著他的惡行,他見人數(shù)眾多,自己不站上風,自己做的惡事又多,實在不宜久留,便灰溜溜的招呼自己的人跑了,邊跑還邊放狠話:“你們等著。”
看著他狼狽逃竄,我得意的向陸景宸挑了下眉毛。
他似笑非笑,倒是一點不在意別人如何說。
周圍人也稱贊這小姑娘真勇猛呀!
那易安瞪大了眼睛,都不相信所發(fā)生的一切。
云夢倒是見多了這情形,顯得十分鎮(zhèn)定。
易安去付了剛才的點心錢,拿回之前買的花。
我則輕聲的安慰著那姑娘:“你別怕,以后看到那陳公子離遠些就好了?!?p> 那姑娘哭的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一直在說感謝的話。
她向我介紹了自己,她叫鈴語,家住離鏡湖不遠的地方,家里以花為生。
父母是花農(nóng),有時會給城中送,她則在鏡湖賣花,日子也過得還不錯。
她又問起我們,我只說是家在青州,來臨州游玩,暫住親戚家。她便邀請我們幾個去她家做客賞花。
我看向陸景宸,他微皺眉頭,嘴唇抿了抿,我便以出門時間太久,親戚會擔心婉拒了。
告別鈴語,我們幾個還在鏡湖的木棧道上,毫無目的的游走。
易安好奇的向云夢打聽起我來,故意和云夢走在后面。
那云夢故作神秘的說,這些都是小場面,今天那陳公子如果敢還手,我家小姐也是不怕的,她這么多年都練出來了,身手可謂不凡。
那易安越來越好奇,繼續(xù)問:“那你家老爺不管她么,雖說是懲治壞人,但是女子打架,說出去多少有損小姐名聲。”
云夢繼續(xù)說:“我家老爺夫人已經(jīng)放棄管教小姐了,她打架之后,每每別人找上門來,老爺看情況輕的,賠些錢,重一點的,就說要把小姐吊起來打斷她的腿,不過,也只是說說。頂多跪跪祠堂?!?p> 云夢云淡風輕的說著,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那易安不由得豎起大拇指直言佩服。
我只在前面慵懶的走著,全然沒有想到后面他們一言一語的揭我老底。
更沒有想到的是,那陸景宸故意走在他們前面,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在全部聽了去。救命呀!我不要面子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