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為難
“這次的研究目標是攻克一個疑難雜癥,雷諾綜合征,是目前很很難徹底治愈的一種綜合疾病?!?p> 江云意當然聽說過這個疾病,是很難解決的的血管疾病。
因為病因不明或同時伴有多種并發(fā)疾病,導(dǎo)致此病極為難治。
目前并沒有系統(tǒng)的治療方法專門攻克此病。
她翻看著手里的一些實驗報告。
有目前研究院研制出的試驗藥品和一些臨床試驗數(shù)據(jù)。
秦實甫見她沒有反應(yīng),輕輕點敲了一下桌子。
“云意,你怎么看?”
江云意從報告中抬起頭,神色有些凝重。
她記得師傅的筆記中有對該病的一些記載,只是并沒有記錄治療方法。
恐怕連師傅都對這種病束手無策。
“我覺得在治療這種病的有幾味藥物可以著重研究?!?p> “雞血藤,黃芪,土鱉蟲?!?p> 她話一出,對面的呂巖不屑的冷哼一聲。
“還以為你能說出什么驚為天人的方法來,這幾位藥早就被應(yīng)用到臨床上應(yīng)用了,還用你再重復(fù)一遍。”
江云意雖然早有準備呂巖會為難,但還是沒有想到他會把話說的這么不客氣。
她表情不自然,跟秦實甫對視了一眼。
“我知道這些藥已經(jīng)被臨床應(yīng)用,但是他們的實際效果和藥物成分對疾病的治療途徑并沒言明,我的意思是可以著重研究一下這些藥物。”
呂巖仍舊不拿正眼看她,而是催促自己的學生上臺展示自己的研究成果。
等他的學生演講完畢,他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的學生的主要研究方向跟她所說的不一樣。
而是往針灸和藥理預(yù)防方面為主。
江云意并不能反駁,因為她認為對方所研究的也沒錯。
呂巖神情得意起來,“看吧,我的學生一個比一個優(yōu)秀。”
他用諷刺的目光看向秦實甫。
“老秦,你助理的位置空了這么多年,我還一切你想找個什么能人異士,結(jié)果就是這個你所謂的人才?”
秦實甫面色很差,對于他的話只能用沉默來回答。
他知道呂巖跟自己一向不和,說再多也無法改變他的想法。
呂巖瞧著他們師徒二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更加得意。
他語氣不善的問:“你是哪個學校畢業(yè)的,什么學歷,我很有必要了解一下以你的能力到底能不能在研究院工作。”
江云意坦蕩自信的回答。
“我大學專業(yè)不是科研類的,學歷是本科?!?p> 她知道自己沒有科班背景,一定會被呂巖瞧不起。
但是那又怎么樣。
她從不覺得自己的學歷是應(yīng)該自卑和說不出口的。
果不其然,呂巖先是震驚,然后更是滿眼的不屑。
”本科?還是非科班?”
他嗤笑一聲,看向秦實甫:“你怎么能招這樣一個毫無專業(yè)經(jīng)驗得人來,你把研究院當什么?”
秦實甫皺緊眉,他不想跟呂巖計較,奈何他話說的越來越難聽。
沒等他開口,江云意搶先一步。
“您口口聲聲說我這樣的人,我是什么人,您也不了解吧,單憑學歷就否認我的能力,我不服。”
呂巖用力把手里的實驗報告甩在桌子上,怒目圓瞪。
他比秦實甫長相還要威嚴的多,又黑又粗的兩根眉毛蹙在一起,讓人見了不禁戰(zhàn)栗。
但是江云意才不怕他,她毫不客氣的回瞪回去。
“你不服,我還不服呢,你要是想讓我心服口服,就拿出成績來?!?p> 秦實甫插進話來。
“云意的實力我是見過的,要不是真的有能力,我是不會把她招進來了?!彼豢蜌獾目聪騾螏r:“我的學生就不勞你費心了。”
呂巖別過頭冷哼著,明顯仍是不服氣的樣子。
他的一名學生突然站出來,先是在江云意臉上仔細觀察了兩眼,然后帶著試探性的意味問道。
“你是江云意,你不是個演員嗎,我前不久還在網(wǎng)上看到了你的娛樂新聞呢?!?p> 江云意虎軀一震,暗叫一聲糟糕。
原來這里還是有人看娛樂八卦的。
呂巖突然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什么八卦,什么演員?!?p> 那學生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答:“就是之前很火的一個娛樂新聞,江云意跟薄氏集團和陸氏集團的兩個老板不清不楚的,還主演了一部電視劇,前陣子熱度很高?!?p> 呂巖聞言僵硬的轉(zhuǎn)過頭來,他指著秦實甫,緩緩開口。
“這下你聽到了吧,明明是個演員非要參加我們研究院,你讓我怎么相信她能全心全意的把精力放在科研上?!?p> 他陰陽怪氣的看向江云意:“我們這座小廟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我也不管你是什么明星有多少粉絲,我勸你趕緊退出,要是真到了我們趕你的時候,就太難看了?!?p> 他聲音低沉下來,帶著威脅:“要是萬一你的丑聞連累了研究院,我饒不了你?!?p> 秦實甫目光帶著疑惑同樣落在她的身上。
他是不了解那些娛樂新聞的,所以呂巖學生說的是他并不知情。
江云意百口莫辯,也明白在這解釋只是做無用功。
在研究院,能真的有話語權(quán)的是能力。
至于其他的,都是無用。
“不會的。”
她急忙擺明態(tài)度。
“我絕對不會耽誤研究進程的,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我也不會給研究院蒙羞,我的私生活可以自己解決好?!?p> 呂巖自然不信,只是在察覺到秦實甫情緒不好后便沒有再為難什么。
會議繼續(xù),有其他人去前面繼續(xù)講解研究成果。
江云意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
雖然秦實甫并未有指責,但她明顯看出他的不悅。
應(yīng)該是對自己的丑聞不滿了。
會議后半程江云意都心不在焉的。
不只是她,其他人被著突如其來的意外打斷后心思也無法專注。
秦實甫草草的把會議結(jié)束。
江云意自知有錯,連忙跟上去道歉。
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到了秦實甫的辦公室,她正猶豫著組織語言該怎么解釋。
秦實甫突然轉(zhuǎn)頭不解的問。
“還有什么事嗎,不是讓你去研究那幾味藥嗎,怎么還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