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又是你,覃氏完了
聽完兩段電話錄音,覃歡一臉不可置信,她的計劃又要失敗了嗎?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她們聽到顧琳嵐的名字,完全沒有反應(yīng)?”
“小姐,依我看,是那個女人藏的太深了!”
“顧!琳!嵐!你個賤人!”
玻璃杯狠狠砸落在瓷磚上,紅酒灑落一地,像極了鮮紅的血液。
“還有一個呢?夏冰欣!”
“小覃總,夏冰欣進(jìn)戒D中心了!”
自從夏冰欣的丑聞被爆出,她連家門都不敢出。
她被紀(jì)氏死對頭的男人包養(yǎng)著,那男人將她藏得很好,他老婆根本就找不到她。
時間一長,她也厭倦了這種躲躲藏藏的日子,經(jīng)常一個人跑出去嗨。
有次不慎染了D,自那之后她便上癮了。
就在兩天前,一群人聚在一起吸D,被一窩端了……
“氣死我了!”
“小姐,您可別氣壞身子了!現(xiàn)在覃氏全靠您了呀!”
靠她靠她!
什么都靠她!
那她靠誰?
覃歡煩躁的抓著頭發(fā),心情一團亂。
“何叔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還有什么別的出路嗎?”
“小姐,您還記得江城的胡家嗎?”
江城的胡家,是房地產(chǎn)行業(yè)的龍頭,財勢不必紀(jì)家弱。
“可我們的總部在這,江城在北方,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
“小姐!這是除了紀(jì)家外,最快最好的辦法了!”
“我……再讓我想想吧……”
胡家……
難道真的與紀(jì)家無緣了嗎?
那么多年的感情,真的要為了覃氏放下嗎?
阿焱哥,你可真無情……
……
深夜。
別墅。
天氣越來越?jīng)隽恕?p> 每到入夜便直速降溫、陰風(fēng)陣陣的。
顧琳嵐慶幸是在有暖氣的別墅里,如果在出租屋,她可能就要冷死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忙著給老鄉(xiāng)打官司的事,總是整理資料到凌晨才休息。
喝完最后一口熱水,顧琳嵐收回目光,轉(zhuǎn)身要上樓時,一道白色身影懸浮在她身后。
‘啊’的一聲慘叫,顧琳嵐一屁股跌倒在地。
“你你你……蘇念語?又是你!”
“你還能看得見我?”
蘇念語慘白的臉步步逼近,嚇得顧琳嵐閉緊雙眼。
“別過來別過來!保持距離!”
聞言,蘇念語往后退,與她保持兩米遠(yuǎn)的距離。
顧琳嵐喘了口氣,心還在撲通撲通狂跳。
“你不是投胎去了嗎?這么又回來了?”
“你為什么能看得見我呀?鬼差大人明明說,不會有活人能看得見我?!?p> “你的意思是……我死了?”
“沒沒沒……我就回來拿點東西!他們燒給我的祭品,全在我之前住的遺像里?!?p> “哦……那那那……那你拿完快點走!大晚上的嚇?biāo)廊肆?!?p> “我還是想在這里待著的,在下面太無聊了……”
蘇念語到地府轉(zhuǎn)悠老長時間了,就是沒得投胎。
這年頭的年輕人都不想結(jié)婚生子,現(xiàn)在地府投胎都要取號排隊,在她前面還有五百多號呢!
在她之后那一千多號的,都選擇投胎去別的國家或者動植物,華夏的還要慢慢排。
下面和人間差不多,都是要花錢的。
投胎前要用到錢,投胎時也是看自己的身家有多少。
身家越多身價越高,可以匹配到財力相等的家庭,投胎前的東西就是投胎后的財富。
而蘇念語帶下去的錢財都花光了,衣服首飾啥的都在之前住的空間里。
她可不想去條件不好的家庭,不求豪門貴族,只求不比生前的家庭差別太大。
為了回來搬家,她可是軟磨硬泡求了鬼差許久。
“原來如此……那你的東西不少吧?你一個人……你一個鬼怎么搬?”
“嘻嘻~我花錢雇了兩個搬家工!”
顧琳嵐開眼界了,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哦對了,琳嵐,我想起忘記的事了!覃歡她有嚴(yán)重的精神疾病,你離她遠(yuǎn)點!”
蘇念語想起來了,她結(jié)婚那段時間,覃歡就是犯病割腕了。
覃家對所有人隱瞞了這件事,帶她出國治療,謊稱是出國留學(xué)。
之后,蘇念語再也沒有見過覃歡。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去我墓前說的!”
“……”
還能這樣?
果然,什么‘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都是假的!
“我時間快到了,要回去咯!下次再見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別再見了!你趕緊走吧!”
“我會想你的,走啦!”
“別想我,我怕你把我盼下去了!”
“哎呀不要這么無情嘛!你還是愛我的~”
“滾你嘛的!快滾快滾!”
如果蘇念語能碰得著,那她現(xiàn)在肯定會被顧琳嵐揍一頓。
“對了,琳嵐,然然她好像對什么過敏,她之所以寒冬季生病,不是因為體弱,而是過敏了!”
“對什么東西過敏?”
“讓我想想……”
蘇念語撐著下巴,認(rèn)認(rèn)真真的回想著。
“??!我想不起來了!”
“……”
是親媽嗎?
“就是小小的、圓圓的、那么大一顆的……甜甜的、香香的……那個東西叫什么來著?”
小小的?圓圓的?甜甜的?香香的?乒乓球大小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
“那個叫什么?我忘了……覃歡跟我說的……”
“怎么又是覃歡跟你說的?”
“誰知道她咋想的?!哎呀不說了,我時間到了要走啦!”
“你還沒有告訴我那東西是什么?什么過敏?。俊?p> “我想不起來啦,你多留意一下,是應(yīng)季的東西,吃的……”
蘇念語還沒說完,她的身影消失在空氣中,只留回音在偌大的客廳里回蕩。
顧琳嵐嘆了口氣,現(xiàn)在的她腦子快要炸開般的疼。
先回去睡覺,之后的事之后再說……
……
拖欠工資的事顧琳嵐調(diào)查的差不多了。
讓她沒想到的是,捐錢跑路的包工頭,竟然是覃歡的表哥。
確切的說,是覃歡嬸嬸家的侄子,也算是親戚關(guān)系。
覃氏現(xiàn)在內(nèi)憂,若是再暴出此外患,那覃氏這次就徹底涼涼了。
所有流程正在逐步進(jìn)行,打官司的事她也交給了別的律所。
為什么顧琳嵐不親自出手?
因為要回避,敲錘的和她是好朋友。
慶幸顧琳嵐沒有參與,否則就要被對方律師擺一道了!
也不知道是覃氏所為還是被告律師的主意,竟然散播小道消息污蔑原告一行人。
若是以前的覃氏,這官司可能都打不贏。
但今時不同往日,覃氏已經(jīng)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了,根本接不住這一擊。
本來這種事就是違法犯忌的,局子的介入和紀(jì)氏對原告的支持,一審一錘定音。
后面的二審終審已沒有繼續(xù)的必要了,覃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