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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門抄斬?我嫁王爺奪你江山

第十章:盛極必衰

  丁家勢大,他正愁沒有法子收拾丁家,丁念芙就乖乖的把腦袋遞上來讓他砍了。

  到時候他只需要在丁念芙慰問將士家屬的時候讓人隨便下點毒殺掉幾個人,再推到丁念芙的身上,到時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殺了丁念芙,甚至……還可以問罪丁勝天。

  只是想想都覺得激動,這可真是一個絕妙的好主意。

  想到這里,阮天恩幾乎就要得意的笑出了聲:“今天是除夕,我們不論國事,只談歌舞?!?p>  “諸位,今天是除夕,在過去的一年里,你們?yōu)榱舜笙淖用裥量啾疾?,有時甚至徹夜不眠。你們辛苦了,本宮在這里代替大夏子民向你們表示感謝。”孫皇后端起酒杯,一口氣干了一杯。

  “皇后娘娘謬贊了,食君之俸忠君之事,這些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p>  “身為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臣子,自當(dāng)為皇上分憂,為大夏盡心。”

  宴席很快開始,觥籌交錯,推杯交盞中丁念芙逐漸有了些醉意,滿屋子牛鬼蛇神虛情假意的交流更讓她感到不適。

  “娘,我有些悶,想去御花園走走?!?p>  丁念芙低聲道,得了蘇芙蓉點頭后這才起身往御花園走去。

  遠(yuǎn)處,笛聲悠揚(yáng),忽強(qiáng)忽弱,綿延回響,一起一伏,或抑或揚(yáng)。丁念芙往遠(yuǎn)處望去,只見一白衣少年垂坐在亭臺之上,吹奏著玉笛,一支悠揚(yáng)的笛曲如泣如訴。

  丁念芙定睛一看,那人竟是她前世的老熟人四皇子……阮君臨。

  阮君臨,孫皇后之子,也是她最信任最尊敬的四哥,是四哥教會了朝堂上的暗流涌動,也是四哥告訴她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更是四哥讓她學(xué)會了如何做好一個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

  前世如果不是阮君墨有了丁家的支持,那四哥就會是君臨天下的那個人,是四哥為了她,為了阮君墨放棄了原本屬于他的太子之位。

  如果最后是四哥登基,丁家的結(jié)局會不會改變呢?如果不是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其實是不愿意謀反更不愿意與四哥為敵的。

  戰(zhàn)爭,受到傷害最大的其實都是底層百姓……

  “臣女拜見四皇子殿下?!睆?qiáng)壓著心中的萬千思緒,丁念芙走上前去屈膝行禮。

  “起來吧,芙……”阮君臨放下玉笛,眼里閃過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悸動:“如今正是除夕盛宴,丁二姑娘不在章華臺欣賞歌舞,怎么到御花園來了?”

  “回殿下,除夕盛景,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都說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重活一世的丁念芙從無數(shù)推杯交盞的熱鬧中看出了其中隱藏的暗流涌動。

  今年的宴會待字閨中且未有婚配的世家女就格外受歡迎,尤其是被叫到御花園讓裴畫師畫了丹青的那幾個。

  以前的她不明白,現(xiàn)在想想那些保守的大臣們怎么可能讓女子出席這樣的盛宴,無非就是宮里的幾位皇子通通都到了適婚的年齡。

  而能入宮赴宴的貴女們不是王孫貴胄就是名門望族之后,未來的皇長孫甚至皇太孫指不定從誰的肚子里出來。

  “不愧是安夏王和王妃精心教養(yǎng)十五年的嫡女,丁二姑娘之通透,能看清楚許多旁人看不透的問題。只可惜……”阮君臨嘆了一口氣。

  只可惜這樣聰慧的人最終死在了奪嫡的那場大陰謀中。

  “可惜?所謂可惜無非就是求不得,放不下,四殿下是皇后嫡子,人生如此完美,還有什么可可惜的?”

  “求不得……放不下?”阮君臨默念著這幾個字,又道:“二姑娘既然知道這幾個字,就應(yīng)明白丁家如果能放下,或許會更長久些,如若不然,只怕……”

  “只怕什么?”

  “只怕若干年后,安夏王府這座千年大廈將傾,丁家,將不復(fù)存在,丁家人,將死無葬身之地?!?p>  不復(fù)存在……死無葬身之地……這幾個字猶如炸彈一般在丁念芙的腦海里炸開來,前世這些事情確實一一應(yīng)驗了。

  阮君臨……四哥他是知道些什么內(nèi)幕嗎?還是說四哥竟然如此有遠(yuǎn)見,竟然能看出丁家繁榮背后隱藏著的層層危機(jī)亦或者這場滅門之戰(zhàn)根本就是四哥策劃的?

  “丁家,得圣上信賴甚至以兵權(quán)相托,四殿下……何出此言?”由于太過震驚,丁念芙險些說不出話來了。

  “盛極必衰,這四個字自古以來就是公認(rèn)的真理,以二姑娘的聰慧不會不明白眾口鑠金,人言可畏這個道理吧?”

  “盛極必衰固然是真理,可若是我為刀俎尚且都不能自保,那成為案板上的魚肉那不更會任人宰割嗎?”

  前世,丁家將兵權(quán)如數(shù)交給了阮君墨,可到頭來呢,還不是落得個滿門抄斬的結(jié)局。

  重活一世,她就是要讓丁家成為功高蓋主震懾主上的一方霸主,她就是要皇帝擔(dān)驚受怕,她就是要擁兵自重,她就是要攪的大夏天翻地覆。

  “二姑娘通透,自然知道自古以來擁兵自重的人,無論是聲名多么顯赫的戰(zhàn)神將軍,終究是在自取滅亡罷了。何況丁家之勢大,早已蓋過主上?!?p>  “盛極必衰……擁兵自重……四殿下此言是誰的意思?是當(dāng)今圣上的意思還是說這殿下自己的意思?”丁念芙眼圈通紅,她不想和四哥反目,可如果四哥如果真的和丁家滅門有關(guān)系,那她只好和四哥一決高下了。

  “這件事和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只是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這是歷史和自然的必然性,本王言盡于此,二姑娘應(yīng)當(dāng)明白的?!?p>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皇室不容丁家真的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四殿下之意,臣女明白了,只是臣女一個閨閣女子,即使再通透,朝堂上的事情也不是臣女能弄清楚的。”

  丁念芙明白,她就算再仰賴再尊重四哥,有些事情也是絕不能同四哥開口的,四哥他畢竟姓阮,他畢竟是皇室的四皇子殿下阮君臨。

  “時候不早了,再不回去娘親就該著急了,臣女告退?!倍∧钴叫卸Y后匆匆離開御花園回到了章華臺。

  酒過三巡,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清醒了,半夢半醒的情況下倒還真有些主明臣直的樣子在。

  夜色沉寂,皓月隨云流動,忽明忽暗,丁念芙躺在床上,心中不停的在想著白天阮君臨說的話,思緒萬千。

  “姑娘,您認(rèn)為四皇子殿下說的話可信度有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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