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爍算計(jì)
剩下的這兩個(gè)女人,阮傾城是絕對不可能的,那剩下的便是安岳。
滄瀾眼里閃過一絲冷意,他倒是此刻才明白老七在打什么主意。安寧的婚事如今父皇是不會再插手了,也就是說以后安寧婚姻自由,可全憑自己和安大將軍夫婦做主??墒前苍赖幕槭?,可以向父皇請旨賜婚。
雖然安岳僅僅只是一個(gè)庶女,但是將軍府只有唯二的兩個(gè)女兒,在安寧現(xiàn)在未嫁給他的情況下,迎娶安岳,讓將軍府偏向七皇子府。在這種關(guān)系的情況下,此后他要是再向?qū)④姼笕矊?,基本就不可能了?p> 安岳絕對不能進(jìn)七皇子府。
“啪”蒼爍猛地一下將手上的扇子縮成一團(tuán),他瞇了瞇眼睛,陰陽怪氣道:“皇兄啊,你自己沒好姻緣還非要阻礙弟弟我的好姻緣嗎?”
這句話已經(jīng)是第二次說了。
“你···”
蒼爍直接打斷蒼瀾,看著身后兩人道:“兩位姑娘,接下來該誰了?”
阮傾城和安岳面面相覷,紛紛露出為難之色。
阮傾城朝蒼爍行了一禮,推辭道:“傾城身份低微,實(shí)在配不上秦太妃的情云南月鐲?!闭f完她便上前將鐲子旁邊的簪子拿了下來,隨后用歉意的眼神看了一眼安岳。
在場之人一言不發(fā)。
阮傾城拿了簪子,那剩下的情云南月鐲就留給安岳為難了。
眾人心中紛紛猜想道難不成這安家二小姐要成為七皇子妃了?
蒼爍似笑非笑道:“安大小姐和阮姑娘都看不上這情云南月鐲,那你呢?安二小姐?”
安岳抿唇,緩慢的走到情云南約鐲面前。
蒼爍打趣道:“怎么?安二小姐這是也看不上這鐲子?”
在太子嚴(yán)肅的目光下和眾人震驚的目光下,安岳拿起了那只鐲子。
這只鐲子本來就是她的,只是一開始不好拿,等其余二人選剩下了,再拿這鐲子便也說得過去了。
“安岳多謝七皇子?!?p> 一聲謝恩,此局已定。
此刻眾人看向安岳的目光都變了,從方才的欣賞多了幾絲打量。雖說只是將軍府庶女,不好反駁七皇子的賞賜,但這鐲子她要是真不想接,大可向安大小姐和太子求助,又豈會直接謝恩。
不過也是,一個(gè)庶女如何能不對堂堂七皇子妃的位置心動。
而一旁的徐青俞看著安岳手中的桌子,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身軀也靠著涼亭的臺柱緩緩?fù)禄藥追?,但這一幕沒有被除安寧以外的任何人看到。
太子審判的看著安岳,眼里帶著些許凜冽,他語氣嚴(yán)肅道:“安二小姐可想清楚了,這鐲子接了就沒有反悔的余地了。”
該死,這一刻他還有什么想不通的,眼前這二人怕是早就串通好了才有今日這一幕。
蒼爍走到安岳身邊,拿過安岳手里的鐲子一把就套在了她的手腕上,“皇兄可不要嚇到她了?!?p> 安寧看著這一幕唇角微勾,她出聲解圍道:“時(shí)候不早了,該去晚宴了?!?p> 蒼瀾見此也只有黑著臉作罷。
眾人浩浩蕩蕩的朝著設(shè)置晚宴的青玉宮出發(fā),在去的路上沒有一人說話,寂靜無比。
直到到了大殿,大家紛紛入座之后才開始竊竊私語。
“皇上駕到?!?p> “皇后娘娘駕到?!?p> “秦貴妃駕到?!?p> 眾人立馬站起身來行禮。
“各位愛卿請坐?!?p> 安寧看見她娘和流光群主跟在皇后身后,進(jìn)宮之后她娘就被皇后傳召了。
林氏看見她,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安寧也稍作回應(yīng)。
流光群主的位置剛好在她的旁邊,她一坐下來就偏頭靠著安寧小聲道:“誒,我剛剛聽說你們在御花園比了琴畫詩,你贏了琴,你那個(gè)妹妹贏了詩,你帶的那個(gè)女人贏了畫。天哪,簡直不可思議,安寧原來你不是草包,那你怎么之前什么都不會?”
安寧無奈道:“也沒有人問過我會不會彈琴啊?!彼爸皇亲霾怀鰜碓?,但是她一直會彈琴,現(xiàn)在沒有劇情的限制了,詩她也是會做的。
流光咽了咽口水,驚嘆道:“可惜了我沒有看到,今個(gè)兒個(gè)下午我一直在陪皇后娘娘閑聊沒有去御花園,早知道我也去玩兒了,下次你讓我聽聽你的琴聲。這居然能將徐青俞給比下去,你可太了不起了?!?p> 安寧失笑的點(diǎn)點(diǎn)頭。
宴會正式開始了。
宣帝面容帶笑,語氣溫和的問道:“朕聽說今兒個(gè)下午在御花園發(fā)生了些好玩兒的事情,大家說來聽聽啊?!?p> “父皇,你可不知道今天下午的琴、詩、畫比試驚掉了多少人的下巴?!鄙n爍語氣激動的講述了今日下午在御花園發(fā)生的事情。
“哦?安家兩個(gè)小丫頭倒是出乎人的意料,安寧這丫頭還會彈琴,還將徐家那小丫頭比下去了?!毙勰抗獬矊幫?,“你這丫頭身體如何了?”
安寧起身,“已無大礙,多謝圣上關(guān)懷?!?p> 宣帝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慈祥道:“那就好,好了就好。朕這兒,有一只百年的靈芝,就賞給你這小丫頭好好補(bǔ)身體了”。
皇后也笑臉盈盈的附和道:“本宮也有一株尚好的雪蓮,待會兒讓人給你拿過來。”
圣上和皇后賞了靈芝和雪蓮,而秦貴妃就投其所好賞了一把好琴。
安寧再次謝恩。
今日下午她娘一進(jìn)宮就被皇后召去,為了什么不言而喻。皇后是太子的生母,想必是為了解釋太子前些日子做的事情,想與將軍府緩和緩和關(guān)系,順便再試探試探她娘的態(tài)度,看看這門婚事還有沒有可能罷了。從前她喜歡太子,太子和皇后不屑一顧,如今她退婚了,不但太子,就連一向看不起她的皇后都來做好人了。
這時(shí)候宣帝看著安寧身后那道熟悉的身影,面色一僵。阮傾城?她怎么在這?難不成剛剛老七口中說的阮姑娘是阮傾城?怪不得,他沒聽過那個(gè)官員姓阮的。哼!安家這丫頭,看來是趁著這次宴會伺機(jī)報(bào)復(fù)了。
也罷,小丫頭的胡鬧,隨她,就讓她撒撒脾氣,泄泄火。
湯圓真香
再在這里說一次,這本書全免不會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