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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女主回歸后她颯爆了

過盡千帆終不悔

虐文女主回歸后她颯爆了 湯圓真香 2017 2023-08-23 22:40:17

  “昨夜他去醉春樓吃酒,然后遇到了···遇到了聶大人小時候買他的那個員外。他和那個員外不小心喝多了酒,這件事就被捅出來了?!?p>  這么巧?

  安寧不信世界上會有這么巧的事情。

  況且那個員外根本不是京都人,怎么突然之間就來了京都。

  顧清照:“陳中書昨晚知道這件事后,第一時間不是講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也不是拿著這件事向聶遠討好處,而是在朝堂之上參了聶遠一本,奏他德行有失。陳中書身為刑部侍郎,公然在朝堂上參奏上級刑部尚書···”

  阮傾城驚道:“意思是,背后有人謀算?”

  安寧也是這樣想的,怎么可能有這樣巧的事,若發(fā)生這種巧事,背后一定有人謀算。

  阮傾城不解的問道:“可是,他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若是真有背后之人,既然挖出了聶大人從前的事,為什么不傳的沸沸揚揚,這樣他也不用當(dāng)出頭鳥。”

  安寧冷笑一聲,“他是當(dāng)了出頭鳥,可這風(fēng)頭也讓他出了。讓聶大人下臺他一定當(dāng)不成刑部尚書,但如果他親自大義滅親,那么他便不一定當(dāng)上刑部尚書?!?p>  所謂的搏一搏罷了。

  阮傾城頓時憤恨道:“膽子真大,也不怕陰溝里翻船。”

  如此算計她的聶大人,此人一定會遭報應(yīng),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聶大人的事應(yīng)當(dāng)怎么辦。

  如今朝廷上說什么的都有,難聽異常。

  還有人說聶大人如青樓名妓,她真是恨不得殺了那些人。

  安寧揉了揉太陽穴朝聶遠走去,她在石桌前坐了下來。

  “聶大人怎么想的?”

  聶遠抬眼,“勞煩安大小姐為我操心,如今聶某已不堪在朝堂為官,聶某倒是無所謂。”

  他朝阮傾城看了一眼,意思很明確。

  從前他孤身一人,帶著老娘能活多久活多久。

  可如今···

  傾城正值風(fēng)光年華,別人怎么說他他倒是無所謂,但是他怕她被人千夫所指。

  阮傾城看著聶遠的眼神,心都涼了半截。

  她走上前,“聶大人,我們婚期將近,你要與我退婚嗎?”

  她們的婚期已經(jīng)商議好了,秋日。

  還有四個月。

  聶遠啞口無言。

  從前他走進她的時候,也擔(dān)心過這件事。

  可是當(dāng)真正這件事被揭露出來的事情,他卻發(fā)現(xiàn),他無言面對她,對不起她,也不應(yīng)該把這些骯臟之事帶給她。

  安寧唇角淡了幾分。

  “聶大人,也虧的是傾城脾氣好,若換做是我,在第一次的時候,你就沒有這種擔(dān)心了?!?p>  安寧的話說的讓聶遠一驚。

  她繼續(xù)說道:“如果你覺得,失去傾城也可以,你依舊能夠和從前一樣活著。”

  安寧朝阮傾城看過去,“那就退婚了?!?p>  阮傾城怔住了,她沒想到安寧會這樣說。

  “一個一身懦弱,永遠在退卻的人,你是走不到他身邊的。傾城,你需要的,是全心的信任,是至死不渝的愛情,而不是可有可無的思考和不堅定。如果他能接受失去你,不管你已經(jīng)走了多少步,不管他自己有多么的痛苦,我覺得,你不是他的必選,便算了?!?p>  “對你而言,愛情也不是必需品,只是恰巧在這個時間遇到了所愛之人罷了。但是細細的一想,如果所愛之人,沒有足夠的勇氣和你在一起,那么你也不是非要不可,不是嗎?我并不是說,愛一個人要把對方當(dāng)成命來看待,而是,如果沒有對方,你也可以好好活著,那么失去了,也可以。”

  在這個阮傾城已經(jīng)主動朝聶遠走了無數(shù)無數(shù)步的前提下,他依舊退縮,那么真的就算了。

  連攜手對抗全世界的勇氣都沒有,憑什么覺得能走到白頭。

  安寧轉(zhuǎn)過身又對聶遠道:“你擔(dān)心她,害怕連累她,也沒有錯。但是如果你能選擇放下,那么就堅決一些,第一次堅決,第二次更堅決,她不會纏著你。既然替她做了決定,你何必猶豫。”

  按理說,他們的事,她不該插手。

  但是阮傾城是意義上也算是她姐姐了,聶遠如此對待她姐姐,讓她實在惱火。

  第一次,聶遠就因為不尊重傾城,擅自替她做了決定。

  有一便罷了,若再有二,她便不想祝福了。

  看出安寧的不爽,顧清照也對聶遠道:“阿寧說的是。”

  聶遠睫毛止不住的顫抖,他抬起頭望向顧清照:“若是先生,會如何抉擇?!?p>  顧清照:“抉擇權(quán)永遠不在我,而是她?!?p>  她若不計前嫌還愿意要他,他怎么可能舍得推開她。

  她若嫌棄他,不要他了,他也不會再去打擾。

  此時聶遠心里仿佛豁開了一刀口子,照了些許光亮進來。

  他站起來。

  “安大小姐和先生說的是,是我的錯?!?p>  他走到阮傾城面前,眼眶微微泛紅道:“對不起,是我的錯,不會再有下次了?!?p>  阮傾城眼眶也有些泛紅。

  “既然如此,便原諒你,但是如同安寧所說,若真的再有下一次···”

  她阮傾城的心,也不是鐵打的。

  阿寧說的沒錯,她希望的,是一個永遠和她一起,不妥協(xié),不退縮,哪怕對抗全世界的人。

  當(dāng)初在阮家滅門的時候,她就有這樣的覺悟了。

  哪怕只有她一人,哪怕只是凡胎肉體,她也要對抗這個世界的不公,對抗皇室的誤判。

  雖死不悔。

  她一人尚且有這樣的勇氣,只是單單的人言罷了。若換做是以前她覺得是可畏的,可是如今卻不可畏了。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她有著最強大的支撐。

  那個人就是安寧。

  聶遠尚且還沒有成為她心里的支撐。

  安寧可以冒著天下之大不韙,鼓勵謝楠經(jīng)商,開女子書院,還有她開的傾城晴光繡坊。

  這些哪一件沒有人厭棄,沒有人指責(zé)。

  可是他們不懼。

  聶遠牽起阮傾城的手。

  “再也不會放開了,所有的一切,我們共同的面對?!?p>  看到這里,安寧松了口氣。

  聶遠還算是救得回來。

  他的品行三觀都很正,沒有什么問題,唯一的就是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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