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你自證清白的證據(jù)能找到嗎?
姜綰綰看向周宴清,周宴清也看過來,二人視線連接上,在看他平淡的神色,姜綰綰亂糟糟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復(fù)下來。
任由徐舒雅在一旁鬧。
護士來通知辦理住院什么的,姜綰綰就帶上周若安去辦理。
在窗口交費的時候,周若安忽然趴在她肩頭上,小手拍拍她的后背,安撫道:“阿姨,你不要怕,我站在你這邊的?!?p> 姜綰綰心中一暖,笑道:“好的,媽媽有你這個小證人在,不會有事的?!?p> 周若安當了真,用了點頭:“好!”
交完錢。
再回到周林軒轉(zhuǎn)入的病房中。
小客廳里的沙發(fā)坐著幾個略微有些熟悉的人,看起來像是周氏的族人,面上輪廓,帶著倨傲神色都指認是周氏的。
其中一個女人摟著還沒哭完的徐舒雅安慰。
另外的人全都是在指責周宴清。
“宴清,大家都知道你是想給安安找個后媽,但是你也得看看這女人人品怎么樣,現(xiàn)在嫉妒善妒到這個地步上,連俊逸唯一的遺孤都要殘害,你還敢留?”
“要我看?。【桶阉屠卫?!”
周若安聽到這話,手緊緊摟住姜綰綰的脖子。
姜綰綰站在原地沒進去,也沒躲到一旁,就這么看著他們。
自然而然也有注意到他們的人。
不過嘴上惡意說的更大聲。
有個冷眼瞥了過來后,對著周宴清說:“周氏重新起步可不容易,宴清你作為周氏的總裁,可不要任性!”
周宴清宛如一個雕像,一動不動,也不回話。
族人也不管他應(yīng)不應(yīng)。
一而再給他施壓。
“宴清,你要是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我覺得總裁的位置讓給周啟明來做吧。”
聽到這個名,姜綰綰心咯噔一下。
她并不覺得自己在周宴清心中能占據(jù)多大的位置。
她抱著周若安的手緊了緊,忐忑等待著周宴清的話。
“證據(jù)呢?”冷冽的嗓音響起。
被問的幾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只見周宴清掀起眼皮掃視過來,那雙眸子如同深不見底寒潭,被看得人都打了個寒顫。
下意識就想要別開眼,想要說的話也忘了。
也就只有看不了的女人語氣不善:“周宴清!你弟弟出事早早離開,丟下舒雅和林軒母子倆,你作為兄長不袒護就算了,還想讓你剛?cè)⒌钠つw他們,是不是覺得周家沒人了?”
周宴清蹙眉,不虞重新說道:“我說了證據(jù),你們那么篤定是我妻子的緣故,怎么連個證據(jù)都拿不出來?”
眾人尷尬面面相覷。
哪兒來的證據(jù)。
都是聽取徐舒雅的片面之詞罷了。
見狀,周宴清勾起嘴角,冷笑道:“沒有證據(jù)就閉嘴!”
女人面色慍怒。
剛要說話,就被旁邊的男人給攔下來。
徐舒雅發(fā)覺他們動作時,牙齦都快咬碎了。
姜綰綰還真難搞!
最讓她傷心的是周宴清的態(tài)度,想到這,徐舒雅捂著臉起身,對著這些人說道:“叔叔阿姨都是一片好心幫忙,不過大哥說的也不無道理,我會找到證據(jù)的,不是我容不下大嫂,是大嫂容不下我和林軒啊!”
她說完就哭。
眼淚是必殺技。
瞬間又勾起這些族人的怒火。
看周宴清油鹽不進的態(tài)度,對門口的姜綰綰更加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一行人來得快。
走也快。
只剩一人的徐舒雅還是不甘心,她瞥了一眼姜綰綰,和周宴清說道:“大哥,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周宴清冷聲說道:“你要是能拿出證據(jù)來,我信;沒有,你就是污蔑?!?p> 聽到最后這話,徐舒雅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覺得我污蔑姜綰綰?我嫁給俊逸到現(xiàn)在,我不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她才嫁給你幾天!你就偏袒她,還護著她懷疑我!”她癲狂似的說這話,一步步往周宴清走去,來到他面前,抓他手往自己脖子上掐。
在姜綰綰目瞪口呆下,徐舒雅開始鬧:“你掐死我好了,你那么冷血,你從來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干脆殺了我!我要去找俊逸,他在的時候,我從來不會受到委屈!”
周宴清一把甩開。
冷聲呵斥道:“徐舒雅!請你自重!”
“我不!”
徐舒雅喊完就想一把摟住周宴清。
這哪能忍!
周若安焦急拽了拽姜綰綰的手。
姜綰綰把他放地上,大步流星過來。
周宴清自己講徐舒雅推開,還沒說話,姜綰綰上前一步再推了一下徐舒雅:“徐舒雅,你要不要臉啊?!這是我丈夫!是你大伯哥!”
她又轉(zhuǎn)頭佯裝怒瞪一眼周宴清。
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周宴清誤以為她是真的生氣了,煩躁瞥了一眼徐舒雅,連忙跟上:“姜綰綰?!?p>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病房,周宴清靠著電動輪椅的速度追上了姜綰綰,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和她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p> 姜綰綰當然知道,她可是看了全程的人。
只是在察覺到徐舒雅不要臉的作為的時候,她渾身都不太對勁。
特別是心低。
明明這一幕也不是第一回看見,可有點難受。
想把徐舒雅給大卸八塊了!
還有周宴清!
明明能躲開,卻還讓徐舒雅抓著手要死要活的鬧騰。
就跟打情罵俏似的!
姜綰綰一瞬間心情冷下來,聲音冷硬道:“你不用解釋,這件事我看得一清二楚,徐舒雅對你什么心思也早就昭然若揭。”
她是指自己全都看到,不用他解釋。
然而周宴清并不知道她一直在門口看著,聽到這話可想而知,面色變了變。
他心中怒火騰升,對著姜綰綰說:“姜綰綰,你就那么冷漠,連解釋一句都不聽?”
這話就像是一把尖刀刺入。
不見血,但是莫名覺得疼。
姜綰綰捏起拳頭,望著他,嘴硬說道:“是!就是這樣,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讓開!”
她作出不耐煩的神態(tài),說著就要甩開他的手。
周宴清緊抓著不放。
他原以為姜綰綰是吃醋,她現(xiàn)在的種種表現(xiàn)卻像在撇清關(guān)系。
是他自作多情了。
周宴清自嘲扯了扯嘴角。
耐著性子追問道:“你自證清白的證據(jù)能找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