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瑟來到信件上約定的地點(diǎn),卻是遲遲不見人影。約莫等了一刻鐘的時間,才看到安尚書從一家酒樓里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
安尚書剛出來不久,便看到一個身穿短打,面相陰狠的男子也走了出來。
蕭錦瑟略思忖片刻,決定先跟蹤那個與安尚書見面的神秘男子。反正,安尚書的府邸就在京寧城,等晚上悄悄潛入,再打聽消息不遲。
跟著那神秘男子穿街走巷,終于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子里。男子突然停下腳步,冷聲道:“閣下都跟了這么久了,到底有何貴干?”語畢,男子倏然轉(zhuǎn)身,并同時飛出了暗器。
蕭錦瑟朝后一仰,輕松躲過了暗器,那人見狀從靴中拔出一把匕首,朝著蕭錦瑟的面門而來。
蕭錦瑟飛起一腳將匕首踢飛,“你是什么人?”蕭錦瑟沉聲道。
此人的武功與其衣著根本不符,對方身上雖然沒有傷口,但還是有一絲絲的血腥氣。
或許是對方的職業(yè)有關(guān),所以他的身上就沾染到了。
“想知道?你就去陰曹地府去問吧。”說罷,男子飛身上前,朝著蕭錦瑟撒出一把粉末。
蕭錦瑟猝不及防,雙眼暫時不能看清眼前的一切,男子以為是機(jī)會來了,便想著趁機(jī)殺了蕭錦瑟,卻不料蕭錦瑟就是閉著眼睛,同樣可以輕松的擋住他的每一個殺招。
聽聲辨位,這可是她自小就被父兄訓(xùn)練的,最開始是他們拋出石子讓自己接住,后來就是刺球,最可惡的是她的二哥,想出一個讓她用筷子夾蒼蠅的餿主意,還美其名曰,聽聲辨位夾蒼蠅,連蒼蠅都能夾住,那么其他的暗器與陰招就更沒問題了。
為此,她還耿耿于懷很多年,覺得是二哥戲耍她的??珊髞砩狭藨?zhàn)場才知道,戰(zhàn)場的殘酷,也正因為小時候的訓(xùn)練讓她能在戰(zhàn)場上活下來。
那男子見不能傷到蕭錦瑟就想要先逃走,可他剛剛躍上墻壁,就被人一腳踹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蕭錦瑟剛準(zhǔn)備擦掉臉上的粉末,就聞到熟悉的竹葉香,“快擦擦吧,別傷了眼睛。”
蕭錦瑟接過帕子擦了擦臉上的粉末,又將帕子丟給了對付,“是你給我送的消息?這個家伙是誰?他跟安尚書有什么交易?”
“你一連問我這么多問題,要我怎么回答啊?!鳖佽÷柭柤绲?。
“一個一個的說唄?!笔掑\瑟淡淡道。
“好吧,誰讓我惹不起你呢。消息是我送給你的,這個人跟孤山上的狼群有關(guān),”他不過也是替他的主子跟安文耀傳達(dá)命令而已。
“跟狼群有關(guān)?”蕭錦瑟驚訝道。
孤山上的事情,她并沒有停止調(diào)查,可所有的痕跡都被人給抹掉了,就好像從來不曾發(fā)生過一樣。
“是啊,孤山圍攻你們的狼群是有人飼養(yǎng)并精心訓(xùn)練的?!鳖佽〉馈?p> “我當(dāng)時就懷疑那些狼有些聰明的過頭,只是,狼并非狗,哪有那么容易馴化的,而且養(yǎng)狼跟養(yǎng)狗又不一樣,狼的食量可是比狗大多了。想要養(yǎng)那么多的狼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弊钪匾氖?,狼是吃人的。
要想馴養(yǎng)這么多的狼,還要保證這些狼的食量,除非……
顏琛微微勾唇,“看來你是猜到了什么。別著急,等我再去查清楚的。還有,快你的及笄禮了,我怕是不方便現(xiàn)身,這個送你的。”語畢,顏琛將一個細(xì)長的錦盒塞進(jìn)蕭錦瑟的手中,再抬頭,顏琛已經(jīng)不知去向。
轉(zhuǎn)眼,就到了蕭錦瑟的及笄禮當(dāng)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