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瑟看著眾人一副擔憂的模樣,不禁微微勾了勾唇,“將士們,我知道你們的擔憂,但是請大家放心,我不會不顧大家的安全的。”
“可是將軍,軍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奸細,今日是下毒,明日可能就會是別的了?!币粋€黑瘦的將士擔憂道。
“是啊,將軍,總得有什么辦法保護大家伙啊。”有人附和道。
云姍云姝見有人咄咄逼人,忍不住出聲道:“你們這是做什么?將軍已經(jīng)在盡力護著你們了,還要如何?軍中混入奸細是將軍想的嗎?怪就怪那些黑心肝的為了銀子出賣了自己的國家跟親人?!?p> 聞言,剛才叫囂的幾個人瑟縮了回去,他們也不是想要出頭,而是真的怕死。
“云姍姑娘說的不錯,可我們是來爭功名的,又不是來送死的?!蹦呛谑莸膶⑹糠瘩g道。
“哼,爭功名?真是可笑,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是一起從軍的,打仗的時候你們就會躲著,若是躲著也能混到功名,那這功名也賺的太容易了。在戰(zhàn)場上爭功名,那是要拿著命去拼的,如你們這般躲起來撿現(xiàn)成的,趁早離開天策軍,不要污了天策軍的名聲才是?!痹茒櫪涑暗馈?p> 被戳中心事的三人此時怒目橫對,恨不得把云姍的身上盯出來個洞。
還在正朝著,云姝押著剛才悄悄離開的將士回來,一腳踹在對方的腿窩處,那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將軍所料不錯,這家伙的確有問題,屬下還在他身上搜到了這個?!闭f罷,云姝將手中的小瓷瓶子交給了蕭錦瑟。
蕭錦瑟接過瓷瓶,打開在鼻下聞了聞,“這東西腥臭的很,去請軍醫(yī)過來瞧瞧?!?p> “是,將軍?!痹奇戳吮娙艘谎?,氣鼓鼓的朝著軍醫(yī)的營帳走去。
約莫一刻鐘的功夫,軍醫(yī)便跟著云姝走過來,“屬下給幾個傷員換藥,讓將軍久等了?!?p> “無妨,將士們的傷如何了?”蕭錦瑟柔聲道。
“將軍放心,大家的傷都在好轉(zhuǎn),請將軍放心?!避娽t(yī)拱手行禮道。
“嗯,穆軍醫(yī),還請您看看這個是什么東西。”蕭錦瑟將一個瓷瓶遞給了穆軍醫(yī)道。
穆軍醫(yī)接過瓷瓶打開看了看,隨后又從袖中取出針包,用銀針沾了少許的藥粉,只見銀針泛著淡淡的紅色,穆軍醫(yī)臉色大變。
“將軍,此物是控制人心的東西,將軍是如何得到了?”穆軍醫(yī)驚訝道。
“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笔掑\瑟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男子道。
蕭錦瑟給云姍云姝使了個眼色,兩人迅速將人給架了起來。
“聽說這是控制人心的東西,既然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那就只有讓你自己嘗嘗了。”語畢,蕭錦瑟伸手去捏對方的下巴,對方驚慌的哭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接著就是一股腥臭味兒散了出來。
低頭一看,地上濕了一片,“這就尿褲子了?那你上戰(zhàn)場的時候還不躺下裝死尸啊?!?p> “將軍,這個家伙跟剛才那幾個怕死的都是一起的,他們幾個就是一起裝死尸才沒有受傷的?!?p> “我就說嘛,這樣的慫包怎么會沒有受傷呢?原來是裝死啊,天策軍什么時候混進來這樣的蠢貨了?!痹茒櫝爸S道。
蕭錦瑟可不管他之前如何,她只要知道這藥粉是從何而來的。
“將軍饒命啊,我也是被逼的呀,我是被逼的,我再也不敢了,求將軍饒命啊?!蹦凶涌拗馈?p> 這哪里還有半點天策軍的樣子,蕭錦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自己老實交代,不說的話,那我只能讓你品嘗這藥粉的味道了?!?p> “別,別,別,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