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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定南侯府的喜慶氛圍依舊沒有散去,侯爺以及李氏等人齊聚一堂,二房三房的長輩也都坐在正堂,就連常年在佛堂念佛甚少露面的老夫人也在。
此時,夢寶正坐在靜馨苑的銅鏡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頭,看著銅鏡中的人影發(fā)呆。
鏡中人不過十六歲年紀,柳眉如黛,雙瞳剪水,宜喜宜嗔,只是臉色因為大病了一場再加上長期飲食不佳跟不上營養(yǎng)而有些蒼白。
這個年紀在現(xiàn)代也就是個高中生而已,沒想到在這里卻已經(jīng)嫁人了,而且已嫁了一年之久,即便到現(xiàn)在想起她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實在是……太年輕了一些。
好在這蘇夢寶的夫君,也就是定南侯世子沈南竹在外任職,婚后半月就離開了府邸,一年中只回來了一次,還是有事順道路過,據(jù)說下一次回來至少要一年以后了。
所以,夢寶的目標是,養(yǎng)好身子,然后力爭一年之內被休,卷鋪蓋卷兒離開侯府,帶著自己的私房錢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她可不想和一個跟自己完全沒有感情基礎的人在一起,整日同床異夢不說,回頭還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夫君納妾,過那種三妻四妾共侍一夫的生活,想想都要起一身雞皮疙瘩。
與其如此,她寧愿頂著被休棄的名頭,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
大不了以后被人戳著脊梁骨羞辱幾句,大不了就是被趕到田莊上日子過得清貧一些,這些對真正的蘇夢寶來說可能會要了命,不過對她這個現(xiàn)代人來說卻無所謂。
按照紅箋給她描述的,現(xiàn)在十兩銀子就夠一個普通的四口之家不愁吃穿的用上一年,她在侯府的月例是每月五十兩,攢夠一年就有六百兩,足夠在外面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個幾十年了。
若是再加上那些頭面首飾,哪怕只有一兩件也能典當個幾十兩,又夠她活幾年的。
而原本的蘇夢寶的月例自從她病了以后就再沒發(fā)過,這半年都是靠之前余下來的不多的銀子支撐著,連喝的藥都是紅箋按照大夫開的藥方去外面買來藥材后自己煎煮的。
如果把這些未發(fā)放下來的月例也算上,那就又有三百兩之多,加起來千兩銀子怎么也夠她花銷了,而她現(xiàn)在要考慮的就是到時候怎么把這筆銀子帶走。
夢寶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紅箋垂首走了進來,泫然欲泣。
“還是沒領到?”她不急不忙的問道。
紅箋點了點頭,覺得有負小姐所托,不敢抬頭看她。
夢寶笑了笑,放下梳子:“幫我挽個發(fā)髻,簡單一點兒,大方得體即可?!?p> 紅箋應了一聲,趕忙去給她梳頭。
發(fā)髻挽好,夢寶再度看了一眼鏡中人,下定決心,向房門外走去,踏出了求被休的第一步……
“小姐這是去哪兒?”
兩人剛走到靜馨苑門口便聽身后傳來寶珠的聲音。
“今日新人敬茶,我作為長輩,自然也該去看看。”
寶珠一喜,幾步跑了過來:“我也去?!?p> 夢寶有些頭疼,寶珠是蘇夢寶奶娘的女兒,五歲便進入鎮(zhèn)遠侯府,全名劉寶珠。
名字里的寶字因為與她的名字相重,原本該改了另外賜名的,但那時候的蘇夢寶與奶娘十分親近,對奶娘的孩子也十分喜愛,就不顧眾人阻攔沒給她改名,堅持就叫她寶珠。
鎮(zhèn)遠侯府的人沒辦法,只能隨她去了,這一叫就叫了十年。
而寶珠也因此在府里地位十分特殊,簡直被當做小姐一般養(yǎng)著,連鎮(zhèn)遠侯府的幾個庶女見了她都禮讓三分,她自己也因此養(yǎng)成了驕縱蠻橫的性子,真把自己當成半個主子了。
夢寶穿越過來之后只把她和紅箋當做半大孩子,對她的脾氣也懶得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過且過,只不過之后都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給相對沉穩(wěn)的紅箋去辦,不再讓她去了而已。
此刻看著她一臉期待的表情,夢寶也不忍掃了她的興,畢竟她也許久未走出靜馨苑了,便點頭答應了她,只是邊走邊叮囑她要收斂脾氣,待會兒見了人要循規(guī)蹈矩,進退有度,不可莽撞行事。
寶珠一一應了,看著夢寶身上穿的衣物卻皺了皺眉。
“小姐,你要不要回去換身衣裳?這身太素了,也舊了些,沒得在新婦面前失了體面。”
夢寶笑著搖了搖頭:“不,就這身,挺好。還有,那是二弟的正妻,你該稱之為二少奶奶,而不是新婦?!?p> 寶珠撅了撅嘴,神情有些不屑,嘟囔一聲算是應了。
幾人向詠竹苑走去,還未踏入院門就被攔了下來。
門口的丫鬟看著她眼生,見她衣著又不十分華貴,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不知您是哪位夫人?我們侯爺正在……”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這是世子夫人!”
寶珠厲聲說道。
那丫鬟嚇了一跳,就連夢寶和紅箋都嚇了一跳,睜大眼睛有些吃驚的看著她。
當初真正的蘇夢寶是負氣嫁入定南侯府的,對自己的這樁婚事并不滿意,自從嫁進來之后幾乎就沒出過自己的院門,病了之后又被挪去了偏遠的靜馨苑,更沒有出來過了。
那丫鬟剛從別的院子調過來沒多久,哪里認得她是世子大夫人,此刻得知她的身份險些被嚇哭了,趕忙跪下去認錯。
夢寶惱怒的瞪了寶珠一眼,寶珠卻猶不自知,還怒氣沖沖的瞪著那丫鬟,恨不能上去抽這不長眼的丫鬟兩個巴掌。
詠竹苑中的大丫鬟秋萍聽到動靜走了過來,見到她后吃了一驚:“少夫人,您怎么來了?身子大好了?”
夢寶雖惱寶珠的不知進退,但還是回過頭應了一句:“好些了,昨日不大舒服,怕擾了新人的喜宴,便沒有出來見客。這不今日能下地了,就過來看看,不知趕不趕得及向新人討杯茶喝?”
秋萍聞言皺了皺眉,有些為難的開口:“少夫人,二少爺和二少奶奶已經(jīng)敬完茶了,正與侯爺和夫人他們聊天兒呢,沒一會兒也就散了,您看您身子才剛見好,要不還是回去歇歇,來日趕早再過來多陪大夫人他們說話?”
夢寶聞言一笑,這是以她來的晚了為由打發(fā)她呢。
她自顧自的抬腳向正房走去,邊走邊說:“我年紀小,上一次參加敬茶還是自己嫁進府里的時候。那回世子爺起得晚,我們就是這個時辰才來的。
這回二弟和弟妹成親,沒人跟我說改了時辰,我便以為也該是這會兒才對,就還是這個時候來了。
看來是來的晚了,我親自去向父親母親賠罪?!?p> 其實那次是真正的蘇夢寶在新婚之夜破了身之后莫名其妙的哭了大半夜,沈南竹以為她身子不適,清晨時見她沒醒,就沒有叫她,對外只說是自己起晚了。
秋萍聞言有些尷尬,二少爺成親的事壓根兒就沒人特意去靜馨苑打過招呼,更別提請少夫人來參加敬茶了,這事兒本就是他們做的不對,現(xiàn)在被有意無意的提出來,到讓她不知怎么辦是好了。
一個恍惚的工夫,夢寶已經(jīng)踏入了正房。
房中之人均是一怔,歡聲笑語頓時停了下來。
二太太率先反應了過來,對著夢寶掩嘴一笑,眼角余光卻是瞄向李氏:“呦,這不是夢寶嗎?怎么許久不見清減成這樣了?嬸母險些沒認出來?!?p> 夢寶屈膝,依次對房中眾人施禮,之后才回了二太太的話:“多謝二嬸母關心,夢寶前些日子一直病著,母親怕夢寶飲食油膩不利于養(yǎng)病,所以給夢寶吃了幾個月的饅頭咸菜。
如今夢寶的病好些了,特來向母親致謝,若非母親關照,夢寶的病怕是沒這么容易好呢。”(小說《妻寶》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xiàn)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小說《妻寶》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xiàn)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