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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虐渣奮斗成女帝

第五章 真相(兩更求收藏?。?/h1>

  還是身后跟進(jìn)來的謝嬤嬤最了解蕭母,忙上前一步拉開沈青君,

  說道:“少夫人快快起身,您壓著夫人了?!?p>  “啊,是嗎?”裝作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壓著蕭母的沈青君一下子挺身而起,

  起來時雙手還順勢重重地在蕭母身上壓了一下。

  蕭母眼白都快被壓出來了。

  看到蕭母這樣,沈青君深深吐出一口氣,心中痛快,

  這只是給上輩子受的罪討的一點點利息罷了。

  這時蕭韓也進(jìn)門了,她趕緊走到一旁,將舞臺讓給他們母子倆。

  蕭韓供手向前,帶著深深的歉意和關(guān)心說:

  “母親為了兒子的婚事勞累生病,兒子心中惶恐,特來問母親安,萬望母親保重身體。”

  “我兒不必如此,看到你成家立業(yè),母親心中高興,勞累一點何妨?!?p>  兩人你說一陣:“母親怎樣……怎樣……”

  我回一句:“我兒不必……不必……”

  母子二人在沈青君面前上演了好長一段母子情深戲。沈青君饒有興趣地看著,還有心情想著:

  按照前世的劇本,等他們母子二人演完,

  就該輪到自己這個兒媳大包大攬、替子孝母了。

  兩人說了半天,直說得口干舌燥,沈青君旁邊還是半句話也不接,戲也沒法演下去了。

  遂想到她剛嫁進(jìn)來,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就自然地結(jié)束了這無聊的對話。

  四人,沉默良久。

  過了好一會,蕭母認(rèn)為沈青君應(yīng)該要起身告辭了,但她不僅不走,還坐在旁邊和她大眼瞪小眼,直看得蕭母覺得尷尬。

  “此女不僅是我蕭家罪人,還是個不識禮數(shù)的,也太委屈我兒了!”

  而且一直“哎呦、哎呦”叫喚很累人的好吧,蕭母心里更不好受了。

  但沈青君今晚實在不識趣,就是坐著不走。

  眼看都三更天了,熬夜可對老人不好,再不睡覺沒病也有病了,只好自己先開口了。

  “韓兒媳婦,你今天結(jié)婚也折騰一天了,很累了吧?

  老身我這是老毛病了,讓韓兒陪著我就好,你先去歇著吧?!闭f著似乎就要送客。

  “那怎么行,母親在媳婦嫁進(jìn)來的第一天就累病了。

  媳婦不在您身邊守著侍疾,反而自己先去睡了。

  傳出去不是說兒媳不孝嘛,兒媳雖出身武家,但孝道還是要守的?!?p>  前世,也是她剛嫁進(jìn)來她就病倒,因為自己顧忌新娘頭天出新房不好,沒有來看她。

  結(jié)果就讓這母子抓著了機(jī)會,到處說她沒有孝心,這世她可得好好表表“孝心”。

  不熬到你真病,熬到我困,休想我走。

  蕭母見勸不動“孝順”的兒媳,眼光看向兒子,希望他幫腔,可蕭韓能說什么呢?

  難道他還能阻止自己媳婦“孝敬婆母”不成,所以也不能說話。

  四人就這樣在蕭母的哼哼中又沉默下來,看著房間新點的蠟燭燒去大半。

  蕭母真的抗不住了,熬夜對老人家很不好啊!

  又勸沈青君回去,沈青君又回絕,直到五更天過,沈青君感覺困了。

  才在蕭母的又一次勸說下告辭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沈青君心里痛快啊,前世這老虔婆不知道裝了多少病,做了多少妖。

  每次一病就要自己去佛堂給她抄佛經(jīng)祈福,說什么在佛前抄寫才虔誠。

  夏天還好,不過熬一夜,冬天佛堂刺骨的寒風(fēng)吹一夜,她回來就得病倒了。

  而這老虔婆呢,舒舒服服地躺床上睡覺,這一世,想用這招治我可不行。

  她要是敢裝病,我就敢給她穿喪服,她要是敢昏倒,我就給她搭靈堂,看誰膈應(yīng)誰。

  在回玉輝院的路上,出來一通氣的沈青君不由沉思:

  從今天的表現(xiàn)看,好像蕭家母子從一開始就對自己有敵意呀!

  自己前世沒有注意到這點,這世因為自己從一開始就有戒心,這才發(fā)現(xiàn),可為什么呀?

  前世自己最不明白的就是不管怎么做,都得不到他們母子的認(rèn)可,

  他們對她似乎帶著若有若無的惡意,好像她是蕭家的仇人,罪人一樣。

  可自己從嫁到蕭家后,就掏心掏肺地對蕭韓好,對婆母孝順,一心一意操持蕭家。

  他們?yōu)槭裁匆前銓ψ约海繛楹巫约簳涞脩K死的下場?

  她以為人心終究會被捂熱,但是她錯了,有些人是沒有心的,

  直到她死前,撕心裂肺地追問他,為什么他們各種看不上她?

  但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是,天家賜婚不能離,但各安其好能做到吧!

  可為什么就是一直吊著她,各種折磨她。

  她助他登頂九五,鞏固江山,算得上盡心盡力了吧!

  她死死地盯著他,希望能得到過答案,可他還是不肯給她一個正眼,沒有一個正面回答。

  還是那個阮清清,她看了一輩子的阮清清,阮貴妃,

  在她彌留之際,來到關(guān)押她的冷宮,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對她說了什么?

  那時自己已經(jīng)精神恍惚,她說了什么呢?

  說什么了呢?

  好像是,阮清清的嘴在動,聲音很輕也很快……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她說的是!說的是:“

  知道為什么你怎么討好蕭韓都不行嗎?因為你是他亡國滅家的仇人??!

  因為他不姓蕭,他姓陳,陳國皇室的陳。

  是陳末帝早年留在民間的皇子,身份尊貴,而你,是滅了他國家的大魏將軍的女兒。

  更是帶兵攻破他皇城的左路軍大將軍沈平南的女兒,你們一家害的他國破家亡!

  報復(fù)你難道不應(yīng)該嗎?仇恨你難道不應(yīng)該嗎?”

  呵呵,終于想起來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難怪他們母子像雞蛋里挑骨頭一般的挑剔她禮儀不過關(guān)。原來都是為了折磨她!

  而且又常常給她一種我們挑剔你是為了你好,只要你再努力努力,就會接納你的錯覺。

  一次一次地在她面前演戲,一次一次地給她點希望,

  像吊在騾子前面的蘿卜,讓她拼命為他們做牛做馬,卻永遠(yuǎn)也吃不到那吊在前面的蘿卜。

  讓她在蕭家一次又一次地委屈自己、改變自己,

  讓她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煎熬,無法逃離,原來是在“報仇”呀!

  難怪他篡了大魏江山后,堅持用“陳”這個國號。

  唾!

  呸!

  他蕭韓是什么狗屁皇子,還身份尊貴,不過是個野合私生子罷了。

  她想起來了,什么都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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