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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夜,我成了死對頭的心尖寵

第二章 你不能碰她

  “怎么會有煙蒂?”陸君茹捏起那根煙蒂,轉(zhuǎn)頭對周嘉澍笑:“周總,您什么時候開始吸煙了?”

  熟悉周嘉澍的人都知道,他沒有吸煙的習(xí)慣。

  而這是他的臥室,從不許別人進(jìn),而他沒有吸煙的習(xí)慣,那這根煙是誰抽的?

  陸君茹眼睛亮了,難道是宋棠扛不住藥性,所以找男人解決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

  周嘉澍收起一貫的溫和笑容,就算他不愛宋棠,也不能讓綠帽子扣在自己頭上。

  “宋棠,雖然是爺爺?shù)氖谝猓闳绻碛兴鶒?,我也不會勉?qiáng)你。”

  周嘉澍就是這種人,慣會偽裝的深明大義,但實則卻是個斤斤計較的真小人。

  他不過是想以退為進(jìn),騙宋棠坦白。

  宋棠當(dāng)然不會對他坦白,一臉困惑道:“你們說的我怎么聽不懂?”

  還裝?

  陸君茹冷笑,火上澆油:“周總你到現(xiàn)在還護(hù)著她,她可是把野男人都領(lǐng)回家了!”

  “誰領(lǐng)野男人了!”

  “周總從來不碰煙,你要是沒領(lǐng)野男人,那這煙蒂是從哪兒來的?”

  宋棠氣笑了,轉(zhuǎn)頭看周嘉澍:“周嘉澍,你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周嘉澍皺眉,一時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冤枉了宋棠。

  而宋棠卻趁機(jī)上前,一把拉開陸君茹的衣領(lǐng):“一根煙你們就能誣陷我找男人,那你們這個又算什么!”

  “你干嘛,放開我啊!”陸君茹臉色通紅,脖頸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

  周嘉澍下頜繃緊,看著兩個撕扯的女人面露不耐,女人果然都是麻煩的東西!

  “行了!”周嘉澍分開兩個女人,對宋棠道:“陸君茹只是找我匯報工作,你別亂想?!?p>  陸君茹面露失望,剛才她是故意讓宋棠看見脖子上的紅痕,宋棠如果鬧起來,她正好可以和周嘉澍公開。

  可周嘉澍根本看不上她。

  陸君茹自己沒占上便宜,倒沒忘坑宋棠一把:“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你先解釋清楚你干了什么吧!”

  “我干了什么跟你有關(guān)系嗎?”宋棠瞥了她一眼,冷淡道:“你只是一個秘書,什么時候秘書也能管上司的私事了?”

  “你!”

  周嘉澍瞥了陸君茹一眼:“你回去吧。”

  “我……”接收到周嘉澍警告的目光,陸君茹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偷偷藏起那支煙蒂。

  她給宋棠下的藥是烈性藥,如果沒男人幫忙的話,她不可能這么快清醒!

  她一定要揭穿宋棠的真面目!

  陸君茹離開后,宋棠看向站在落地窗下的周嘉澍。

  周嘉澍看著窗外沒說話,顯然是在等她一個解釋。

  宋棠腿酸的厲害,卻還要陪著周嘉澍罰站:“為什么不回家,你明明知道今晚……”

  周嘉澍轉(zhuǎn)頭看她:“給你下藥不是我的意思,你還難受嗎?”

  宋棠一愣,仿佛才意識道:“果然是下藥了?”

  但很快她就接受了現(xiàn)實:“剛開始我覺得坐立不安以為是緊張,所以吸了根煙緩解,后來越發(fā)不舒服,就問傭人拿了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p>  原來是這樣。

  周嘉澍的眉頭舒展開。

  可宋棠卻猶豫道:“嘉澍……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周嘉澍扯開微笑:“沒有,你也知道我工作忙,難免會對你有疏忽?!?p>  宋棠低頭沒說話,顯然不太信。

  “好了,”周嘉澍上前捏了捏宋棠的肩:“爺爺醒了,你先過去看看?!?p>  宋棠點(diǎn)頭,她剛走,周嘉澍扭頭就把照顧她的傭人叫來。

  “宋棠見了誰?”

  傭人哪敢提周肆洐的名字,連忙搖頭說沒人來過。

  周嘉澍又旁敲側(cè)擊了一些細(xì)節(jié),但宋棠提前跟傭人對過口風(fēng),他沒找出任何貓膩。

  周嘉澍沒再多問,在他眼里,宋棠這些年寄人籬下,一直恪守本分,謹(jǐn)小慎微,她絕不敢做對不起周家的事。

  周嘉澍去后宅時,宋棠正在門外等他,然后和他并肩同行。

  周家人慣會做表面功夫,在老爺子面前兩人裝也得裝出相敬如賓。

  進(jìn)了臥房,周老爺子正在和周肆洐說話。

  聽到腳步聲,周肆洐的目光先是看向宋棠,那目光帶著戲謔將宋棠從頭看到腳,直看的宋棠緊繃成一條線,生怕他會當(dāng)眾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

  好在周老爺子也看了過來:“你們來了。”

  周老爺子雖然有疾在身,一雙銳利的眸子卻不怒自威,他看向宋棠:“棠棠,為了我這把老骨頭委屈你了?!?p>  當(dāng)然委屈,宋棠沒有名分,沒有領(lǐng)證,她只不過是個生孩子的工具罷了。

  雖然宋棠不知道老爺子為什么這么安排,但這是她唯一的機(jī)會!

  “爸,宋棠和嘉澍是青梅竹馬的交情,兩個人情比金堅,怎么會在意這些俗禮。”

  徐婉黎端著湯藥,親自侍奉老爺子喝藥,說話的時候目光從下而下的掃了一眼宋棠。

  眉頭幾不可查的蹙了一下。

  也不知道她看出了什么,很是不悅的瞥了周嘉澍一眼。

  但很快她就轉(zhuǎn)頭,對老爺子滿臉笑意道:“嘉澍出生的時候就有高人算過,他是絕好的命格,這不他一成家爸你的病就見起色了,這要是有了重孫您肯定能痊愈?!?p>  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顯然也把功勞歸給了周嘉澍:“成家立業(yè),現(xiàn)在你有小家了,也該把心思放在事業(yè)上了。”

  徐婉黎放下碗,隨口一提:“嘉澍管理公司后,公司市值又漲了一倍?!?p>  周肆洐輕扯了下唇角,搭在扶手上的手指閑適的輕敲。

  宋棠下意識的瞥了周肆洐一眼,周氏市值上漲其實是因為周肆洐又談成了一筆國際大單,周氏跟著吃紅利罷了。

  誰知周肆洐注意到她的目光,也似笑非笑的瞥了過來。

  宋棠一驚,忙收回了視線。

  老爺子和周嘉澍聊了幾句公司的數(shù)據(jù),又看向周肆洐:“你剛才說F州的鉆礦你吃下了?”

  周肆洐握拳抵著眉骨,有點(diǎn)為難道:“手續(xù)都辦好了,但是現(xiàn)場開采難度大,不好下手?!?p>  F州的礦產(chǎn)被幾國權(quán)貴盯著互相爭奪,就算是周肆洐為了拿下這處礦產(chǎn)也沒少吃苦頭。

  老爺子點(diǎn)頭:“你勝在人脈資源,但知識儲備不如你大哥嘉澍,應(yīng)對這些技術(shù)問題自然捉襟見肘?!?p>  周肆洐當(dāng)然聽出了老爺子的弦外音,他偏頭看向周嘉澍:“大哥,這可是個苦差事,至少要在F州呆一個月?!?p>  周嘉澍扯唇:“都是為了家族的前途,談不上辛苦,正好你也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p>  周嘉澍作為周氏繼承人,這些年卻鮮有成績,商場上人人只知周肆洐,卻不知他周嘉澍。

  這樣好的機(jī)會周嘉澍當(dāng)然不肯放手。

  周肆洐戲謔道:“大哥果然能成大事,不像我,舍不得這溫柔鄉(xiāng)?!?p>  感覺到周肆洐的目光從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宋棠猛地掐緊手指,臉上燒紅,根本不敢抬頭看人。

  她此刻才反應(yīng)過來,周肆洐繞了這么大一圈,是故意支開周嘉澍,這一個月周嘉澍都會被拴在F州不能回來!

  可周嘉澍完全沒聽懂周肆洐的言外之意,又端起大哥的架子:“你也收收心,多為家里分擔(dān),別總是任意妄為傷了爺爺?shù)男摹!?p>  周肆洐?quán)托?,像是笑白癡。

  在老爺子面前,周嘉澍一貫會做戲,周老爺心疼宋棠,他也不好太冷落她。

  于是他故意伸手托著宋棠后頸,輕輕捏了捏?!澳悄阍诩业任?,有事兒記得和媽說?!?p>  宋棠嗯了一聲,眸光越過周嘉澍的肩頭,剛好看到周肆洐緊握的拳頭和繃直的唇角。

  宋棠不著痕跡的離周嘉澍遠(yuǎn)了些,而一心要開采鉆礦的周嘉澍顯然沒發(fā)現(xiàn)這些細(xì)節(jié)。

  老爺子喝完藥后,眾人就各自離開了。

  周肆洐倚著陽臺,目光瞥了眼樓下追出來的幾道人影,繼續(xù)打電話:“真當(dāng)F州的地頭蛇是紙糊的?……呵,不急,不嘗點(diǎn)甜頭他敢伸脖子嗎?”

  樓下,周嘉澍和宋棠被徐婉黎叫住,她讓宋棠先回去,留周嘉澍單獨(dú)說話。

  宋棠沒多問,很聽話的離開。

  徐婉黎這才瞪了周嘉澍一眼,訓(xùn)斥道:“就算老爺子讓你跟她生孩子,你也不能真碰她啊!將來她生的孩子注定是棄子,我可舍不得我親孫子……”

  周嘉澍皺眉:“我沒碰她。”

  “?”徐婉黎不信:“你連媽都騙?你沒看見她那副眼帶水,唇含情的樣子,分明是被男人疼愛過!”

  徐婉黎也是女人,自然了解什么樣的情況才會有這種神態(tài)!

  她只當(dāng)是周嘉澍管不住自己,和宋棠假戲真做了。

  “應(yīng)該是她被下藥的原因,我根本對她沒意思?!?p>  “原來是這樣,”徐婉黎這才放心,又再三警告:“那你也要離宋棠遠(yuǎn)點(diǎn),那小蹄子打小就狐媚,難保你不饞她。”

  徐婉黎嘮叨個不停,周嘉澍不耐煩道:“那你說怎么辦,我不碰她上哪兒弄孩子?”

  徐婉黎哼笑:“我早就想好了對策,到時候我們騙她去人工受孕,誰知道她懷的誰的孩子?”

  周嘉澍一愣,顯然沒想到徐婉黎能想到這么刁鉆的法子,他不悅道:“太過分了吧?”

  “過分?”徐婉黎嗤笑:“你年紀(jì)輕輕,老爺子為什么非要宋棠給你生孩子?周家的水可比你知道的深多了?!?p>  周肆洐掛斷電話,手肘撐在陽臺欄桿上看著樓下走遠(yuǎn)的母子。

  宋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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