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姝與姜寧遠悠閑地坐在小蝶對面,只是小蝶的情況不太好,汗水已經(jīng)把頭發(fā)打濕,雙眼無神,“小蝶,你莫不是想嘗嘗姜家第二道刑罰?”
姜寧姝越想越不對勁。
心里對小蝶的疑點卻越來越多,一個普通的廚娘,如何撐得過連普通小卒都撐不過的姜家第一道刑罰?
除夕過后便是新年伊始,不好見血,姜寧姝硬生生等到第三日才吩咐下去。
“錦畫,給她上第二道刑罰。”
姜寧姝又從地牢出來已經(jīng)換了身衣裙今日她打算去向蕭瑾嗣送達謝禮。
“錦書,去私庫里取出一只上好的老參,去安淮王府?!?p> 依舊是白虎帶她進府,突然姜寧姝冷不丁地問白虎:“你們主子的傷可好了些?”
白虎有些莫名其妙,寧樂郡主居然主動關(guān)心自家主子,卻也如是說:“只是還有一些余毒未曾清散,有勞郡主掛心?!?p> 或許他在寺廟那日中了毒。
蕭瑾嗣這次倒是坐在梅花樹下賞花,姜寧姝見那花已經(jīng)凋零了,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寧樂見過安淮王?!?p> “今日寧樂郡主又有何要事?”蕭瑾嗣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本王今日可沒有清毒丸贈予郡主了?”說罷,蕭瑾嗣揶揄地笑笑。
姜寧姝接過錦書遞過來的盒子,雙手奉上:“臣女知曉殿下這幾日身體不大痛快,于是便來送給殿下一只千年老參,滋補養(yǎng)身。”
蕭瑾嗣見姜寧姝姿態(tài)放的如此低倒是生出了幾分惶恐的意思,朝白虎使了個眼色就收下了并且?guī)ё吡藷o關(guān)人等。
姜寧姝何等聰明,見此情景就知曉蕭瑾嗣有些話對她說。
“殿下可有何要事?”
“姜寧姝,我真的能相信你么?”蕭瑾嗣正色看著她,自己最相信的皇兄對自己說能夠相信姜家兄妹,可以調(diào)查當(dāng)年之事,可他不敢賭。
“我姜寧姝以我姜家世世代代擁護蕭氏皇族的聲譽做擔(dān)保,殿下大可以相信我。”
蕭瑾嗣微微一笑,“好。那我就把話說開了,你是皇兄給我介紹的人,我信得過你?!?p> “可是寧姝卻不敢相信殿下。”
姜寧姝眼睛盯著他,“為何?”蕭瑾嗣微微蹙眉。
“殿下回京之前便傳出臣女與他人的流言蜚語,而殿下一回京便與臣女訂婚,臣女為太后祈福而殿下卻恰好出現(xiàn)并昏倒在臣女的廂房內(nèi),而在臣女走后不到一盞茶時間便有了奴仆闖入說是尋找殿下。”
姜寧姝語調(diào)緩了下來,“殿下,您說呢?”蕭瑾嗣不禁感嘆,這小女子心思也太重了,怪不得皇兄選擇她。
“流言的事情與本王無關(guān),與你訂婚是皇兄的意思,那日在寺廟我被人下了藥才不得已闖進去?!?p> 蕭瑾嗣站起身,端端正正地對姜寧姝鞠了一躬:“瑾嗣替蕭瑾丞愿請姜寧姝為謀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p> 姜寧姝不知事情如何變成了這樣,不過對姜家對自己都是百益無害。
“姜寧姝必當(dāng)為陛下赴湯蹈火,萬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