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顧清怎么想的,好好的顧家的少爺不做,非要來這鳥不拉屎,苦得要命的地方當什么醫(yī)生。
明明躺在家里數(shù)錢就好,風吹不著,雨也打不著。
只要等著家里那位壽終正寢,億萬的家產(chǎn)他輕松繼承。
搞不懂,搞不懂。
紀臺嗦著嘴里的面條,一邊繼續(xù)看著玻璃窗外的夜色,還真是普通無趣的一天。
今天他值夜班。
一眼瞟過,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桌上放著一個白色天鵝絲絨發(fā)卡,還挺精致。
讓紀臺不由將它與之前的女人聯(lián)想起來。
“剛才那位,我怎么看著有些眼熟?!?p> 顧清顯然也心不在焉,熄滅煙蒂:“病患,之前你見過。那位出車禍,孩子沒保住的可憐女人。”
紀臺頓住了,許久才面露擔憂道:“你小子,我可警告你哈!你以后少跟這個女人來往,她可不是你能招惹的女人?!?p> 顧清雙眸一沉:“怎么?”
紀臺放下手中的杯面,義正詞嚴警告道:“她可才不是什么可憐女人呢,你知道她老公是誰嗎?”
她結(jié)婚了?
顧清心中似乎被什么碾過,巨大的響聲過后,他異常平靜,手懸在半空中。
“她老公可是堂堂的楚氏集團的繼承人,楚云霆!”
那個站在云端的男人,打個響指,整個帝都為之顫抖。
“哦?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救我的病人,他當他的總裁。要有關(guān)系,也是他躺在手術(shù)臺上,我把他肚子劃開幫他流個產(chǎn)?!?p> 顧清將手中未吸完的煙完全熄滅,拿起旁邊的手起身便要迅速離開。
“嘿!顧清,你怎么還是這么個脾氣?。〗o人家總裁做流產(chǎn),虧你想得出來?!?p> “別走啊!你等等我!”
紀臺迅速扒拉完,忙不迭跟了上來。
回去的路上還在喋喋不休:“顧清,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兄弟,才煞費苦心給你好言相勸。離那個女人遠點,也離楚家遠點。你雖然也是個什么豪門少爺,但是畢竟那可是楚家??!心狠手辣,手段可多著呢,人家是有夫之婦。也是今天我看見了,要是讓別人看到,給你拍了發(fā)網(wǎng)上……楚家還不跟你鬧呢,調(diào)戲人家太太!”
顧清猛然站住,打了個紀臺措手不及。
他還要繼續(xù)說教,被顧清冷不丁看了一眼,立馬縮了回去,輕輕打了幾下嘴巴。
“紀臺,我做什么都是出于身上穿的白大褂,救死扶傷我還要去看看對方是誰家的太太?那是對醫(yī)生這個職業(yè)的褻瀆?!?p> 說完,顧清不以為然地走向停車場,上了他的馬斯頓馬丁。
整個醫(yī)院里,也只有他的車比院長的還要高檔,手上的腕表極其低調(diào)奢華,卻也只能算得上是百萬級別的入門款。
紀臺看著消失在街頭的車子,無奈搖搖頭。
自己不過是個小蝦米,確實不懂這些富家少爺?shù)男乃?,放著好好的產(chǎn)業(yè)不去繼承,跑來這里受苦。
他站在醫(yī)院大樓下方,擺著一張苦臉。
夜班真是最要命的!
可偏偏他連著要上好幾個夜班,之前調(diào)休太嗨了,現(xiàn)在他要來補了。
該死?。?p> 顧清選擇的路并不是他往?;毓⒌模D(zhuǎn)向反方向,準備回顧家老宅一趟。
連著好幾天的夜班,難得休息,回家里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