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姜淮南剛想跨門進(jìn)來,卻被陸某人冷淡掃了一眼,他生生的收住了他的腿,訕笑著把門關(guān)好。
行吧行吧,看在你這么癡心暗戀我姐八年的份兒上,助攻一下下~
陸祈年在休息室的柜子里拿出醫(yī)藥箱,低垂著眸,看著她坐在沙發(fā)上因低著頭,長發(fā)被撩開露出的脖頸,白皙修長的天鵝頸映入眼簾。
低著眼,那原本清冷禁欲的眸色下,隱隱涌動起幾分偏執(zhí)的占有欲——想把她藏起來。
心口的熱意再次涌上來,他擰緊眉,把心口的異樣壓了下去。
稍許躁郁的外套脫了下來。
白襯衫下隱穩(wěn)露出了他的腰線輪廓,膚色冷白,下頜線條完美。
姜苒枝瞇了瞇眼,嘶,誘她呢?
下一瞬,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執(zhí)著消毒棉簽碰上了她的手心。
微微的刺痛感傳來,她低下了眸。
那個(gè)不近女色,高貴至極的太子爺陸祈年,此時(shí)正蹲在她的面前,給她處理連她都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出現(xiàn)的傷口。
她的手被他的手包裹住,微涼的指尖正觸著她的腕處。
下一瞬,如山澗水般清冽低迷的嗓音,勾著她耳朵似的緩緩響起,
“會疼?!?p> 姜苒枝怔了一下,手心的傷口泛著血紅,是她剛剛無意識用力掐的。
小時(shí)候,她穿著公主裙摔了一跤,膝蓋上出現(xiàn)了淤青,
媽媽抱著她,像是彎彎的月亮所成的皎潔月光,溫柔到極致,眼中帶著心疼:“疼不疼啊苒苒?
媽媽抱著她哄了好久,吹著她的傷口,“不哭了好不好啊苒苒,吹吹就不疼了~”
她回過神來,眼眶有些發(fā)紅的看著手心里傷口,又落在了男人低垂著頭上的黑發(fā)。
“嗯,沒事。不怕疼?!?p> 陸祈年抬起眸子,看見了她泛紅的眼眶,目光頓了頓:“騙子?!?p> 眸眼處涌上暗色,壓抑著怒意,緊而被他壓了下去。
不能失控……枝枝會害怕……
姜苒枝眼尾輕撩,正想說話。
恰好這時(shí)陸祈年傾身靠近,一股清冽好聞的氣息襲來,綿密纏綿地包裹了她的感官。
同時(shí),他執(zhí)著她的手像是捧著珍寶般,向上抬。
冷白的肌膚將薄唇襯得更加緋紅,一股股清熱的風(fēng)吹向了她的手心。
她怔然。
姜苒枝抿唇,吐了口氣,緩緩開口:“謝謝”
陸祈年上好藥,收回手。
目光墨得濃稠的擺弄著棉簽袋,放好。右手卻在仔細(xì)的摩搓著指腹,像是在回味,剛剛手心軟軟的觸感。
聽見她的話,面不改色的答了一句:“嗯?!?p> 這時(shí),侍者輕輕敲門:“請問是陸先生嗎?”
陸祈年起身,眸底盡是清冷疏離與斯文禁欲,泛著涼薄的光。
打開門,侍者恭敬的把東西給他:“您要的冰袋。”
陸祈安頜首,接過,關(guān)上了門。
把冰袋給姜苒枝,“敷臉。”
姜苒枝勾了勾唇:“手疼?!?p> 輕輕晃晃他剛剛上了藥的傷口。
她揚(yáng)起唇角,酒窩淺笑,嗓音慵懶誘人,帶著上揚(yáng)的尾音,
“太子爺?shù)姆竽樂?wù)要多少啊?”
陸祈年愣了一下,緋色的唇瓣挑起些許弧度,可整個(gè)人的氣質(zhì)如同野性的狼,艷麗而又迤邐。
像是什么東西要呼吁而出。
低垂著眸,俯身,目光閃爍,
緋唇翕動間喑啞蠱惑,“免費(fè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