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
話說白仲兩家結(jié)了姻緣,這粵省的局勢很清晰明了。
白仲兩家占據(jù)粵城,手握重兵,又有錢。粵省的沒有一個敢惹他們。有人聽說仲連昌把軍隊調(diào)去北方支援,想要乘虛而入,結(jié)果被仲連昌的軍隊殺得片甲不留。仲二公子的名聲更大了,可是這仲二公子的媳婦嘛,就有些行事乖張了。聽說,這仲二公子的媳婦,也就是白家大小姐,天天去一個酒樓找一位白面書生,仲二公子也不管,這樁婚事,常常被人當作笑資談論。
白玪回到家,江邊新的家,只有她和仲連昌住。
白玪脫了外套扔在沙發(fā)上就躺著了。
仲連昌回家就看到這樣的一幕,大衣松松垮垮的擺在沙發(fā)上,旁邊躺著一個旗袍美人。美人的旗袍是開衩的,白嫩的小腿露了出來。
仲連昌將白玪抱回房間,白玪被仲連昌衣服上的徽章磕到,嚶嚀了一聲。
仲連昌加快腳步,把白玪送到床上。
白玪有些轉(zhuǎn)醒,張開眼睛,說:“回來了?”
仲連昌“嗯”了一聲,將白玪輕輕放到床上。
白玪坐起來,說:“最近怎么樣了?”
仲連昌說:“一切順利?!?p> 白玪說:“我今天去酒樓那邊了,路宇說北方不太好。”
仲連昌順勢坐著,說:“能撐三個月,已經(jīng)很好了。”
白玪點點頭,說:“也是。那些軍閥呢?”
“全死了。”仲連昌平靜地說道。
白玪扯了扯仲連昌的衣角,說:“我們呢?會不會也死了?”
仲連昌抱住白玪,沉穩(wěn)的說:“不會?!?p> 三個月的相處,白玪和仲連昌的感情還是有所進展的,抱抱是常態(tài)。
主要是白玪發(fā)現(xiàn),仲連昌的懷抱很有安全感,一有機會就找他抱。
仲連昌對此是樂此不疲。
仲連昌看著白玪,握著她的手,說:“明日,你和你父親一起去西南。那里有我的軍隊護著。我和我父親一起守著粵城?!?p> 白玪有些擔憂地看著他,說:“我擔心你?!?p> 仲連昌故作輕松地笑,說:“沒事的,你忘記我是誰了嗎?帶兵打仗還是可以的?!?p> 白玪不依,可是也想不到別的辦法,說:“可是,我不愿意。”
仲連昌重新抱住白玪,說:“放心,我很厲害的,等把海盜打跑之后,重新把你接回來?!?p> 白玪嘟了嘟唇,說:“你可不準找別的小娘子?!?p> 仲連昌不由得笑了,說:“有你在,我哪敢找呀。”
第二天。
白玪在仲連昌的幫助下,踏上了西南。白玪帶上自己親爹和路宇。
路宇說:“你其實還有別的打算吧?”
白玪點點頭,說:“仲連昌的戰(zhàn)術(shù)不錯,可是西南,也有別的情況。我想為他守住后方。”
路宇說:“這可能是條拋頭顱、灑熱血的路啊?!?p> 白玪說:“你不也和我一起來了,保家衛(wèi)國,也有你的一份?!?p> 路宇笑了笑,說:“少給我戴高帽子。”
白玪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一座山下,大山里很安靜,看似寧靜卻危機四伏。
白玪有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幾十根竹箭唰唰的飛向白玪。
仲連昌派給白玪的保衛(wèi)隊迅速反應過來,開啟保護模式。
保衛(wèi)隊隊長說:“夫人,您和老先生先走。我們斷后?!?p> 白玪知道現(xiàn)在不是矯情的時候,點點頭,拉起白德善和路宇就走了。
白玪的武力值簡直為零,能跑趕緊跑。
筆下小鏡子
架空,亂寫的,別噴我,玻璃心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