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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qū)魔師她見錢眼開

五、醫(yī)術(shù)超群

驅(qū)魔師她見錢眼開 棠葉滿山紅 3087 2023-08-07 22:00:31

  淺淺而笑,藍笛岔開話題:“爐上溫著雪肌湯。盈兒你昨晚熬夜,喝點恢復(fù)氣色。”

  “好。對了,你看看我捉到的尸體?!彼统鲢~錢,放出無頭女尸。

  阿碧跳上桌子,扒拉盤里的花生。

  水盈愛吃花生,醫(yī)館常備。她何時來都能吃上。

  女尸一動不動站著。

  藍笛察看女尸脖頸的缺口:“相當平整,可謂一刀斷頭。這種程度,需要非常有經(jīng)驗的劊子手,還得刀夠好。人體脖子部位有頸椎,刀不好,力不夠,都做不到?!?p>  水盈了然:“能看出生前被砍,還是死后嗎?若是生前,這可是樁命案?!?p>  “生前。”藍笛提起女尸的衣袖瞧手腕:“手上有捆綁的痕跡。她應(yīng)該是被綁住手腳,眼睜睜看著刀落下。至于人為還是妖魔鬼怪,不好說。驅(qū)魔師有些術(shù)法亦能做到?!?p>  阿碧爪子扒拉花生玩:“說是死了一二十年。從尸體上還能看到痕跡?”

  “尋常尸體,經(jīng)過一二十年必然白骨化。這具尸體保存得極好,我猜她剛死沒多久便被煉制。指甲、頭發(fā)還在生長。勞煩盈兒動手,肯定不是普通的尸體?!彼{笛拿起布擦擦手。

  擦完,他將布扔到旁邊燃火的爐子燒掉。藍笛坐到桌邊,剝開花生:“她殺過人?”

  水盈搖頭:“奇怪吧?這副模樣,無論怎么看都覺得窮兇極惡??伤砩蠜]沾染血煞之氣,昨夜卻攻擊我。有人專門取走她的頭,用以鎮(zhèn)壓她的魂魄?;蛘呤?,祭祀?!?p>  藍笛將剝好的花生米放在桌上。

  阿碧舒服躺好,想吃就吃,不想吃就用爪子玩。

  “看來有驅(qū)魔師參與其中。更深的我不懂。我把銀票收起來?!彼{笛取走銀票,起身放進一個木盒里,拿出賬本記上。

  玲瓏堂整個吃穿用度,采買進項全經(jīng)由他手。

  “藍大夫,藍大夫在嗎?”

  外面?zhèn)鱽砼拥暮奥暋?p>  水盈立刻把女尸收回銅錢中。

  藍笛放下筆,整理好盒子。他掀簾出去,見到來人有些吃驚:“薛姑娘?!?p>  “藍大夫,你在就好。我家少爺受了傷,麻煩你出診。診金好商量。”薛紅情焦急道。

  “好,稍等。”藍笛回去向水盈交代一聲。起陽已收拾好藥箱,遞上來。

  “走吧。”藍笛接過藥箱,先行出門。薛紅情內(nèi)心稍安,趕緊跟上去。

  水盈撥開珠簾站在門口,猶豫片刻:“阿碧,過去看著。別讓阿笛出事?!?p>  “包在我身上?!卑⒈淘诎肟仗S,幾下上屋頂。從玲瓏堂屋頂,經(jīng)過槐樹枝干,它利落到智云堂。

  彼時,藍笛剛進智云堂。

  阿碧邁著輕巧的步伐,從屋頂?shù)綑M梁,一路進屋。

  智云堂主臥內(nèi),哀嚎不絕于耳。藍笛把藥箱放在桌上,轉(zhuǎn)身走去看病人。

  許詣躺在一張紅檀木床上,臉紅腫如發(fā)面饅頭。

  他渾身疼痛不敢亂動,只能干嚎:“哎喲!痛死了,聚義,大夫還沒來嗎?少爺我要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

  梁聚義憂心忡忡站在床邊,安慰道:“少爺,紅情去請大夫,很快會回來的?!?p>  不說還好,一說許詣滿腹的牢騷又開始了:“請個大夫怎么那么久,想痛死我嗎?呀,你們要造反啦,你們要害死我啊。我死后一定六月飛雪,大旱三年……”

  “藍大夫。我家少爺他……”梁聚義生怕自家主子有個好歹,心一直提著。

  許詣轉(zhuǎn)頭眼珠子瞪得老圓,忙用被子把自己蓋上:“藍笛?!紅情居然請你?!?p>  藍笛坐到床邊拉開被子:“你是病人,我是大夫。薛姑娘請我不是理所當然嗎?”

  被這話一噎,許詣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忍著尷尬任藍笛把脈,看傷口。

  只想快些結(jié)束。

  “皮外傷,沒什么打緊的?!彼{笛站起,從藥箱里翻出一個瓷瓶交給薛紅情。

  她雙手接住,心中大石放下。

  藍笛含笑道:“外敷。幾日后可見成效?!?p>  薛紅情點頭應(yīng)下。

  許詣心情復(fù)雜:“藍大夫,憑你的醫(yī)術(shù)自立門戶不是難事。為什么非住在玲瓏堂里?天下皆知水盈見錢眼開,醫(yī)館賺的錢想必都被她搜刮走了吧?”

  “世人只知盈兒愛財。卻不清楚她為何愛財。”藍笛垂眸,“醫(yī)館剛開時,我們手上銀兩不夠,很多藥材進不了貨。一位病人上門求診,他得了很嚴重的病。需要貴重藥材?!?p>  薛紅情惋惜。

  梁聚義微微嘆息。

  藍笛語氣很輕:“盈兒四處游走,想盡辦法尋齊藥材。唯有最貴的一樣,我們買不起。那位收藏的老爺愿意賣,那是個令我們望而生畏的價錢?!?p>  “后來呢?依水盈的性子,她肯定把藥材搶來或者偷來吧?!痹S詣眼中的水盈就是這樣。

  藍笛微笑搖搖頭:“后來我們眼睜睜看著那位病人死去。盈兒說,病人沒錯,賣藥材的人也沒錯。錯的是我們沒錢,本該救下的生命無能為力。從那以后,她非常努力賺錢?!?p>  賺錢買藥材,為窮困老百姓贈醫(yī)施藥。藍笛從認識水盈起,只在那次見到她哭。仰著臉默默垂淚,為自己的無計可施,為生命的脆弱和逝去。

  還有病人死前的感激和勸慰。

  不是惋惜一次便拋諸腦后。而是每想起一次,他們心里依舊疼痛:若那時有錢多好……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水盈再不想嘗沒錢的苦楚,再不愿看到能救的生命一點點逝去。

  藍笛合上藥箱挎好準備離開:“看完病,我該走了。盛惠二十兩?!?p>  “一瓶藥二十兩?”許詣大驚失色。什么藥?跌打藥才多少錢,怎么要二十兩?

  “陪聊天也需要付錢的。小本生意,概不賒欠。”藍笛含笑伸手。

  “……”

  那模樣簡直和水盈如出一轍。許詣無語擺擺手:“給給給,給他?!?p>  薛紅情請藍笛在外稍等,把藥瓶交給梁聚義,叮囑好好敷藥。

  梁聚義接過,拿開聞一聞,挺清涼。薛紅情去取銀兩,藍笛站在院中等候。

  阿碧從屋檐跳下,落到他肩頭。

  “盈兒讓你來的?”藍笛抓抓阿碧的下巴。

  阿碧瞇眼抬高頭,任擼任摸。

  薛紅情拿銀子出來:“我家少爺給你們添麻煩了。望你們不要在意?!?p>  藍笛微笑頷首,接過銀子告辭。

  薛紅情禮貌相送,行至大門口時看到風家的人。

  忙來忙去,把客人忘了。

  她立即迎上去:“風管家,怎么著急走?我們還沒好好談……”

  “談什么談,坐大半天連個招呼的人也沒有。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風管家風順相當生氣。

  好好來請驅(qū)魔師,結(jié)果人根本不搭理。除上了幾杯茶,正主一直沒露面。

  薛紅情急忙解釋:“我家少爺出了點意外。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耽擱貴府的事?!?p>  “我家老爺?shù)氖?,用不上你們。哼?!憋L順帶人拂袖離去。

  薛紅情追到門口,發(fā)現(xiàn)他們直奔玲瓏堂。藍笛輕點頭,轉(zhuǎn)身回家去。

  “哎呀,有生意。賺不完,根本賺不完。估計晚上又熬夜。阿笛,我也要喝雪肌湯。”

  “好?!彼{笛無奈又溫柔。

  生意到對面去,薛紅情轉(zhuǎn)身回去告訴許詣。

  梁聚義正給許詣上藥,衣物半褪。

  薛紅情忙背過身去:“少爺,風府的人去對面了?!?p>  “哦。嗯?風府?你之前說過的客人?怎么跑對面去了?”許詣大為震驚。

  “我們忙少爺你的事,把客人忘了。他們覺得怠慢,選擇換人?!毖t情小心翼翼道。

  “換誰不好,非換水盈?”許詣氣急捶床鋪。傷勢受到牽扯,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許詣掙扎起身:“不行。扶我過去。我的生意怎能被她搶走?!?p>  兩人勸不住。

  薛紅情和梁聚義無奈為許詣?chuàng)Q套衣物,扶他去對面爭取機會。

  玲瓏堂。

  藍笛出診后,水盈舀一碗溫在爐上的雪肌湯。她坐廳里正喝著,響亮的叫喊聲由遠而近。

  “小盈,小盈,你在屋里嗎?小盈……”

  水盈抬頭看向門口,對這大嗓門再熟悉不過。

  潘玲出現(xiàn)在門口,雙手叉腰豪氣十足:“小盈,原來你在這。我還以為那些捕快會為難你呢??吹侥銢]事太好了?!?p>  走進屋,潘玲一屁股坐在水盈身邊。她人長得不錯,細皮嫩肉,尤其笑起來嘴邊有兩個梨渦。

  水盈拿過茶壺倒一杯水遞過去:“說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潘玲喜滋滋喝口水:“這月的租金能不能遲幾天交?我家那口子還沒領(lǐng)到工錢。”

  “怎么又拖工錢?老板是不是有問題?發(fā)現(xiàn)不對勁要說。租金緩緩沒事?!彼饝?yīng)。

  “好。謝謝啊。”潘玲一口將水飲盡,“孩子還在家,我不放心。先回去了?!?p>  水盈點點頭,道一聲慢走。如此一耽誤,湯有些涼。她起身打算熱一熱。

  正巧,藍笛陪同風順等人進來。

  水盈放下碗,走上前:“這幾位是客人?”

  藍笛請他們坐,簡單介紹后斟茶倒水。起陽來叫,有病人。

  應(yīng)一聲,藍笛離開讓他們談。

  風順很滿意藍笛的招待,喝口茶后開始說事。

  他愁眉不展道:“府中近日不太平。有面古怪的鏡子會吃人,俊俏的男子接連失蹤。有人說親眼看見鏡子里的妖怪,吃人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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