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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斗?我靠規(guī)則怪談一路逆襲上位

第二十三章 夢境(七)

  趙應瀾存心給徐云意找不痛快,刻意回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別難過,男人嘛,總有個三妻四妾的,就算在外面生了,也……”

  還沒說完,被于老夫人拍了一巴掌,住了嘴。

  于老夫人干笑道:

  “徐小姐,我們什么都不知道,絕對不會說出去的?!?p>  徐云意臉一黑,直接上了馬車。

  這會兒知縣也跟滿月說完了話,見自己女兒不搭理人,哄了一路都沒鬧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入夜,滿月進了平行世界。

  【第六日任務:找到管家的眼珠】

  看到這個任務后,滿月心下了然,直接去了水井旁蹲守。

  其意義還是在于看熱鬧,但昨晚一事后,管家不敢再做得明顯,只好用了這一出。

  只是不知道,那位替死鬼是誰?

  青石縣總共十余位穿越者,如今趙府已經占了三個,總不可能還有?

  滿月蹲守許久,終于看見一個姑娘跟著趙老爺子走了過來。

  看那姑娘的神情,顯然是穿越者無疑。

  沒想到還真的有,滿月咂舌,這小姑娘面生,與她無冤無仇,但她也沒法去救。

  若是救了,死的便是她自己了。

  趙老爺子拿著鼻煙槍,獰笑著問那姑娘:

  “你為什么要動我的鼻煙槍?”

  那姑娘支支吾吾說不出話,頭上密密麻麻地積了一層汗。

  她反復揉搓著手里的紙條,腦海中回想著到底哪一步出了紕漏。

  到最后,她整個身子都劇烈地抖了起來。

  她漏掉了一條規(guī)則。

  隨即,便被趙老爺子丟下了水井。

  寫著規(guī)則的紙條落在地上,紅色的字跡尤為顯眼。

  等趙老爺子走遠之后,滿月從樹后站了出來。

  管家也適時出現(xiàn)在她身旁。

  “去拿你的眼珠吧。”

  滿月指著水井。

  管家一直在尋找他丟失的那只眼珠,其實就是在找一個替死鬼。

  如今替死鬼出現(xiàn)了,管家的眼珠也該拿到了。

  “不急,”管家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嘴邊的血跡,“你是要搞垮他們一家人吧?”

  滿月挑眉看他一眼,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對這事的態(tài)度。

  “不用管我,全都殺了便是,他們那一家人啊,沒一個好東西。”

  說罷,又記了起來:

  “少夫人早先還生過一個兒子?那孩子自幼從寺廟里長大,倒也心善,沒被這一家人給帶壞。”

  滿月?lián)P眉,頷首算是同意不去動趙彥澈。

  記憶里前幾世趙彥澈都沒活太長,一世出游掉下山崖,一世被發(fā)瘋的馬踢到頭部,重傷而死。

  總之都因各種意外而死,那些年的寺廟生活終究也沒能救下他的命。

  “只要他不惹事,我會放過他。你受傷了?”

  滿月盯著管家嘴角的血跡,心頭涌現(xiàn)出一個想法。

  管家揚著嘴笑了。

  “好姑娘,好好活著?!?p>  說著話,他慢慢走向井里,留下一句低喃:

  “怪物是可以被傷害的?!?p>  管家進入井里不久后,滿月的任務就顯示完成了,身影慢慢淡出平行世界。

  最后一日。

  滿月來到平行世界,手里空空的,什么任務都沒有。

  面前的一切充滿了陌生的詭異感。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鞋襪,是那一世穿過的麻布鞋。

  她想要轉身,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木木地向前走去。

  是幻境?

  滿月剛有這個想法,便覺得被人大力地推下了井。

  掉下去時她努力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海棠和趙應瀾兩個人站在井邊俯視著自己。

  而井底是已經腐爛的管家的尸體。

  滿月扒著井壁往上游,可井壁濕滑,她試了許久都沒能成功。

  井里的水越來越多,沒過她的口鼻,她捂住口鼻,在井下四處探尋。

  是她錯過了什么?

  視線掃過管家的尸體,發(fā)現(xiàn)那尸骨上慢慢浮現(xiàn)出一層黑字。

  【天生出逃:務任日七第】

  滿月腦中靈光閃過,順著水往井底游去。

  是鏡面。

  她游了許久,可井底深不可測,一眼望去見不到底。

  越來越多的水涌入滿月的胸腔,眼前漸漸模糊了。

  滿月沒質疑自己,省著氣力,借水流的方向往下墜。

  終于,井底出現(xiàn)一絲光亮。

  要到底了。

  滿月?lián)]著手臂往下游,被突然出現(xiàn)的雪青擋住了去路。

  說是雪青,也不算是雪青,面前的這個雪青血肉模糊,身上的碎肉不停地往下掉。

  “雪青”獰笑著,伸出手掐住滿月的脖子。

  胸腔里為數(shù)不多的空氣一下子散了出去。

  滿月咬咬牙,求生促使著她用極大的力氣將雪青的手掰開,再一腳把雪青踢開。

  鞋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手上和腳上都傳來黏膩的觸感。

  滿月沒了氣力,機械地揮著手腳往下墜。

  終于,在她要昏倒過去的前一刻,掉入了那片白光,逃了出來。

  回到現(xiàn)實世界,可身上卻如同散架一般,半點都使不上力氣。

  連手指都是抖的。

  可這恰好是第七天,若是第二日起不來,恐怕要被趙應瀾懷疑。

  滿月休息許久,爬到床上開了窗,在窗邊被冷風吹了一晚。

  第二日,果然發(fā)起了高燒。

  按理說,一個小丫鬟生病本是一件普通的事,可生病的時機不對,讓這件事變得不正常起來。

  趙應瀾第七晚的任務也難,差點丟了一條命,聽滿月病了,瞬間起了懷疑。

  而于老夫人一直以為滿月是知縣的私生女,見昨日知縣來為滿月?lián)窝才扇岁P注著這邊的消息。

  聽人上報說滿月病了,便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趙應瀾看著病得起不來的滿月,心生疑竇:

  “怎么偏偏在這時候病了?”

  滿月硬撐著起來,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虔誠,聲音沙啞道:

  “昨晚,神明推開了奴婢的窗,奴婢怕驚擾了神明,一晚沒敢動?!?p>  聽到這話,眾人起身去看那窗臺,果然從上面看到抓痕。

  這本是雪青還在的那晚被怪物抓的,但沒人發(fā)現(xiàn),滿月也就順勢說成了昨晚的事情。

  窗戶是開著的,如今這上冬時節(jié),開一晚窗戶可不是要發(fā)燒?

  趙應瀾放下了質疑。

  穿越者都對那怪物心存恐懼的,怎么可能會有滿月這樣的反應。

  再者說了,穿越者這七日都被牽扯進了夢境,按理說是不能再遇見怪物的。

  但松了口氣的也就只有趙應瀾一個,其他人聽見滿月遇到了怪物,神情皆嚴肅起來。

  于老夫人板著一張臉,冷若冰霜道:

  “你是如何引了那神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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