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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反派奸臣又投懷送抱了

第473章 拿她開刀

  南泯山字字如璣,每句話都是恨足了南夏。

  可不論他如今是怎樣的抨擊,南夏的態(tài)度卻都令周圍的人十分奇怪。

  剛才那些話要說是換了別人,興許早就聲嘶力竭,開始替自己辯駁憤恨。

  可是南夏從頭到尾聽完南泯山的指控,神情里卻絲毫不慌。

  南泯山看著她一臉平靜,滿腔怒氣揮出去的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十分的挫敗。

  孫如月則是靠在床榻上,瞧著南夏如今被推到了懸崖邊上還是如此的波瀾不驚,打從心底里開始慌亂起來。

  “剛才,父親說四姨娘強(qiáng)逼錢大夫?qū)懴滤幏?,可誰看見了?”

  良久,南夏緩緩開口,一張嘴就是將南泯山剛才的話堵了回去。

  “父親又問這紫金屏上的木漆從何而來,我也可以解釋。

  父親莫不是忘了,既然錢大夫口口聲聲稱四姨娘為了配藥,非要去他的藥鋪里買藥材,那是不是錢大夫的藥鋪里就一定有麝香?

  而作為一名郎中,如果想在隨身的藥箱里摻點什么東西帶進(jìn)府里來,而這位郎中又是人的心腹。

  我想知道,這府里的人究竟會不會仔細(xì)查看這錢大夫帶進(jìn)來的箱子呢?

  既然拿到這木漆的人,遛不進(jìn)我的庫房做這件事。那要是把屏風(fēng)搬到自己面前,光明正大的給紫金屏涂上一層新漆,又有誰會發(fā)現(xiàn)?”

  南夏慢慢的開口,就差直接大白天下,這木漆和麝香全都是孫如月,讓錢大夫自己弄來的了。

  而且還都是在把屏風(fēng)搬進(jìn)自己屋里以后,才做的手腳!

  孫如月逐漸白了臉色,而南泯山更是面色鐵青,被她堵的無話可說。

  但他仍然不會相信,孫如月會做出謀害自己孩子的事情。

  “父親您看,就算是女兒如今將事實擺在您的面前,您也不愿意去相信,這些您都視而不見,就算是女兒再巧舌如簧也抵不過您的偏心罷了?!?p>  南夏突然神情落寞了下來,仿佛已經(jīng)認(rèn)命了一樣,再次沉默下去。

  這讓剛剛,明明心都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的孫如月,直接愣了神。

  霎時間,不知道她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戲!南夏究竟想干什么?

  這就好比漁夫撒網(wǎng),網(wǎng)落下去了,就連魚都差點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可漁夫又在關(guān)鍵時刻,親手松開了這網(wǎng),給魚留下了逃生的機(jī)會。

  孫如月立馬一個眼神給了趙嬤嬤,自己則是想要通過南夏的表情,尋找到一些可以驗證自己懷疑的蛛絲馬跡。這種對未知懷疑,遠(yuǎn)比南夏剛才的話更令人恐懼。

  趙嬤嬤拱了半天的火,眼見就要再添一把柴,跪在地上替孫如月鳴不平:“我可憐的小姐啊,嫁進(jìn)這侯府里足足兩年未曾有孕,如今好不容易懷上了一個孩子,卻遭到歹人嫉妒!”

  趙嬤嬤一邊哭嚎,一邊又兩眼怒瞪著南夏,更加聲嘶力竭。

  “我們小姐是個沒福氣的,從小沒了親娘。如今做人家后母,如此真心相待卻換來這樣的結(jié)果!

  小姐啊,依奴婢看,倒不如出家做那尼姑。倒還能清閑自在些,不用受這凡世的苦了!”

  趙嬤嬤的話讓人不免感覺揪心起來,這夫人身世如此可憐悲哀?,F(xiàn)在好不容易積攢了些福氣,懷上了孩子又被大小姐給害了,真的是太可憐了!

  “來人!請家法!今日,我必將打的這孽障說出實話來!”

  南泯山像是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對著手下小廝喊道,陰狠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南夏。

  那些資歷老一點的自然是聽說過南侯府的家法,光是這樣一聽,就足夠他們嚇得冷汗直流了。

  在場唯一擔(dān)心南夏的就是楊氏,她絲毫沒有猶豫,直接起身擋在南夏面前。

  “今日老身在此!我瞧著誰敢去!”

  屋里的氛圍隱隱帶著些肅殺,今日南夏不管有罪沒罪,南泯山也要按著她的頭讓她認(rèn)下這個結(jié)果。

  孫如月眼見著計劃得逞,突然跳出來礙事的老夫人,竟然擋了南泯山的命令。

  她心里巴不得南夏趕緊去死,面上卻不能顯現(xiàn)出來。

  南泯山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您分明都聽見了,為什么還要這樣護(hù)著這個孽障。

  您不要被她給蒙騙了,她詭計多端,一定是您輕信了她的謊言,待兒子用家法驗一驗就知道真?zhèn)?!?p>  楊氏是真想知道,她兒子的腦袋里究竟都揣了什么!剛才南夏都把話說的那么清楚還是非要一意孤行!

  南泯山根本就不給人脫罪的機(jī)會,只相信自己心里的判斷,南夏就算是再多說,也比不過孫如月坐在榻上的幾滴眼淚。

  楊氏也忍不住對兒子怒聲道:“你色令智昏!不僅肆意的出言污蔑自己親生的女兒,還這樣的不辯曲直是非!你請家法,到底是想問清楚罪責(zé),還是想真的屈打成招!”

  楊氏就像是緊緊護(hù)崽的老母雞一樣擋在南夏面前,南夏神情難免動容,祖母護(hù)著她的心依舊未變。

  而這一次,站在母親對立面的南泯山,卻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祖孫兩個人。

  要知道,這么多年楊氏很少插手他管教子女,哪怕當(dāng)初最受寵的南從云,都沒能得到她的庇佑。

  而南夏何德何能,竟然得了他母親傾身相護(hù)?

  南泯山心中越想不平,額頭上青筋暴起,甚至劃作對自己親生母親的質(zhì)問:“母親!您難道就要這樣護(hù)著南夏嗎!”

  “不是我要護(hù)著夏夏,你看看你剛才說的話,又是什么意思?今日你是非要將這罪魁禍?zhǔn)椎拿弊樱墼谖覍O女頭上!”

  楊氏素日里在這個家里很少過問閑事,但是一旦涉及到南夏,她必定會撐著身體也要替她出頭。

  這些年來,孫千煙對她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從未與她交過心。

  而新進(jìn)門的孫如月,也因為年紀(jì)小和她說不上什么話。再因為孫家針對南夏的事情,一直以來也是不怎么親近。

  而二房里的那個又是個胸?zé)o點墨存不住事情的,三房死的又早,留下一個孫子也只跟南夏親近。

  整個侯府上下,就只有南夏可以陪她解悶,化解她心里的郁結(jié),更是在日復(fù)一日里培養(yǎng)了極深的祖孫之情。

  如今南泯山執(zhí)意要拿南夏開刀,她不護(hù)著,又有誰能護(hù)著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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