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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皇子他寵妻無度

第六十五章 爭吵

腹黑大皇子他寵妻無度 桑葚櫻花醬 2029 2023-09-12 20:02:00

  “李堯罪有應(yīng)得,就等著回京問斬吧?!本豪渎暤?。

  沈蝶蘭非常認同他的回答,又想起他藏起來的賑災(zāi)銀兩,轉(zhuǎn)頭看向君寒澈,“那些賑災(zāi)銀兩,你想怎么處置?”

  本來這就是瞞著李堯,讓暗影轉(zhuǎn)走的,如今他落入牢獄,那些銀子審問不出,時間久了必定會讓人懷疑,這東西放在自己手上可不是好事。

  “既然是二弟想要的,便送給他如何?”君寒澈看著她笑了笑,神態(tài)隨意。

  “也可,但這么多,你要如何運走?”

  君寒澈敲了敲桌面,低著頭看著桌面,“不是有藥王谷的人嗎?他們來做這事,再合適不過?!?p>  藥王谷?那豈不是便是將藥王谷的人牽扯到這件事上了。

  沈蝶蘭皺了皺眉,剛要勸他,手臂便被人抓住。

  君寒澈薄涼的聲音響起,“怎么?師妹覺得不可?”

  師妹這個詞,他許久都沒再叫過,此時沈蝶蘭也聽出他語氣不善,知道現(xiàn)在不是激怒他的時候,不然藥王谷便要遭殃了。

  “銀子在你那,可不是我說了算的嗎?我只是擔(dān)心,藥王谷與你并不相熟,他們怎么會答應(yīng)這事?”沈蝶蘭掙開他的手,負氣道。

  這人還真的是敏感。

  君寒澈就這樣靜靜看著她,眼底如黑潭一般叫人看不清情緒。

  半響,他笑了笑,身子向后靠了靠,“師妹說得不錯,是我欠考慮了,不若師妹去找千谷主說說,你不是與他相熟嗎?想來這事他是能答應(yīng)你的。”

  話落,屋內(nèi)又是一陣寂靜。

  沈蝶蘭冷著臉看他,她哪能不知道這話的意思,這是逼著自己去將千云冰拉過來。

  “師兄為何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我既與千公子交好,又怎會陷他入水火之中?”她眼底隱隱帶著怒火道。

  君寒澈聽見她的話,笑意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臉陰郁,“為何?你是我即將過門的皇子妃,你說為何?”

  “哈哈,君寒澈,你這話說得可真可笑,我為何答應(yīng)嫁給你,還要我再說一次嗎?我們之間本來就只有利用,既然你要做的事威脅到我朋友,我為何要順著你?”

  沈蝶蘭笑了兩聲,看著他道,聲音也越來越低沉。

  君寒澈聽后,手背青筋凸起,顯然被氣得不輕,說的話也越來越尖銳,“他千云冰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要讓你為他如此?還是說你的心底,早已對他...”

  ‘啪’的一聲,將他未說完的話打斷。

  君寒澈被她打得頭偏向一旁,嘴角也被指甲刮破皮,他用舌頭抵了抵臉頰,緩緩看向她,輕笑一聲,“怎么?惱羞成怒了?”

  沈蝶蘭手掌微微顫抖,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他此刻的神情嚇的,她閉了閉眼,緩緩睜開口,“君寒澈!你別太過分,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心思齷齪,我與千公子清清白白,你若再出口誣陷,那我們的合作也到此為止?!?p>  她說完便起身拂袖離開。

  君寒澈被她的一席話說得沒反應(yīng)過來?她說她和千云冰清清白白,那為何要這般護著千云冰,可看她剛剛的神色,那話顯然也不是騙他的。

  他越想心里越迷惑,沈蝶蘭到底是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來人。”君寒澈站起身子喊道。

  “主子?!卑涤皢蜗ス虻?。

  君寒澈將手指的信扔著他,“去將這信給溫均。”

  “是?!卑涤敖舆^,便閃身離開。

  待人離開后,君寒澈在案首坐了半響,看著外面窗戶,想著沈蝶蘭走時的神情,嘆了口氣,起身出了門。

  而沈蝶蘭回到屋后,心中的怒火任然沒有消,丹玉見著心里有些擔(dān)憂,小姐與主子這是怎么了?

  “小姐,發(fā)生什么了?”丹玉說著便要上前替她寬衣。

  “你前主子的脾性,是自小從娘胎便帶的嗎?”沈蝶蘭轉(zhuǎn)身看著她,生氣道。

  丹玉一哽,這話她可不敢接,兩人這段時間好不容易關(guān)系緩和了,怎么又鬧起來了。

  “怎么不說話?還是說你的心還是跟隨的君寒澈?”沈蝶蘭并沒有放過她,盯著她追問。

  這樣子,若是自己不給一個滿意的答案,怕是立刻便要將自己趕出去。

  丹玉心下欲哭無淚,她就不該多嘴問。

  “小姐,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怎敢還有二心?!?p>  沈蝶蘭聽后,手上動作停下,轉(zhuǎn)身看著她,“你這話也是從他那里學(xué)來的吧?”

  之前那君寒澈也是這般說自己。

  “小姐啊,奴婢只有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了?!钡び裎孀⌒目?,一臉傷心。

  主子到底做了什么事,將小姐氣成這樣,他倆吵架,可苦了自己。

  沈蝶蘭聽后心下總算舒服些,哼了一聲也沒再繼續(xù)說,將衣衫脫下遞給她。

  丹玉苦著一張臉,心下也稍稍松了一口,接過衣衫,掛在架子上,轉(zhuǎn)身出去叫人備水。

  剛出門,便看見君寒澈木著一張臉走了過來。

  見此,丹玉猶豫一瞬,想要進門去通報,但目光觸及君寒澈投來的眼神,心下直叫苦。

  今日是怎么了,這是要將她架在火上兩面烤啊。

  君寒澈走近,見人還不離開,皺眉看去。

  丹玉身子一抖,算了,還是當(dāng)沒看見吧。

  沈蝶蘭聽見后面的動靜,以為是丫鬟來換水,便往里屋走去。

  “還在氣呢?”君寒澈走近看著她背影道。

  沈蝶蘭身子一僵,驟然轉(zhuǎn)身,看著他不可思議,“你進來做什么?你能不能...”

  “怎么?又要說規(guī)矩那套嗎?若是將規(guī)矩,你剛剛都動手打我了,我這怕也是也能抵消了吧。”君寒澈一臉自然的走至矮榻上坐在。

  他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他貴為皇子的長子,被自己掌摑了,這是以下犯上的行為,就算被拉出去打二十板子也不為過。

  可沈蝶蘭心中有氣,就算他主動找自己說話,也不愿意搭理他。

  他剛剛冤枉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

  見她已褪去身上外衣,一身單薄白色衣裙,站在那垂著頭沒說話,君寒澈皺了皺眉,起身拿過架子上的披風(fēng),緩步走過去,“你不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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