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南疆人許斌
饒是沈柔已經(jīng)死了,可太子這些天卻并未因為她的死而好過一天。
隨著沈柔投河而死皆是因為太子一事不斷發(fā)酵,整個京城內(nèi)現(xiàn)在已是人盡皆知。
永林公主知道這件事后,也是匆匆趕到太子府,想問問他究竟有什么辦法應(yīng)對。
畢竟對于太子來說,名譽(yù)問題可是關(guān)乎著太子的前途。
若是沈柔一事傳的太久的話,大家也都會默認(rèn)為太子就是個荒淫無道的人。
而到那時,皇上肯定會廢掉他的太子之位,令立儲君。
“哥哥,處理謠言的事情你還沒想好怎么辦嗎?要是再這樣下去,你這太子之位怕是...”
自從和安郡主出事后,永林就更加關(guān)注太子這邊了。
畢竟自己在宮中就這兩座靠山,和安那邊倒還好,雖說即將嫁給自己并不喜歡的安王府太子,但終究是攀上了高枝。
但太子這邊就不一樣了,若是沈柔一事不處理干凈的話,永林可能就要永遠(yuǎn)失去太子這個靠山了。
“我正在想辦法,這個沈柔還真是狗皮膏藥,人都死了也不讓我安生!”
太子現(xiàn)在也是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本來就沒什么好點子,現(xiàn)在忽然被永林這么一問,便更加煩躁起來。
...
幾日之后,太子終于在和眾人的商量下,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徹底處理掉了謠言的事情。
即便如此,皇上還是對他進(jìn)行了一番批評,說今后若是再出現(xiàn)類似的情況,定會罷免他太子的位置。
至此,太子也算是終于剝開云霧重見天日。
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馬派人打聽沈南緗的情況。
雖說他總懷疑這背后都是沈南緗策劃的,但終歸是對這個女人情有獨鐘,總想著事后還能與她見上一面。
差人一打聽,這才知道沈南緗已經(jīng)和端王去了南疆。
頓時無比氣惱。
“好你個沈南緗,我為了得到你吃盡了苦頭,可你竟然和我二叔...”
恰巧這時永林公主又來找自己。
一見面就恭喜道:“太子哥哥,恭喜你終于解決了沈柔這個麻煩,今后可以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了!”
“哼,沈柔...”
再次提起這個名字,太子依舊咬牙切齒。
若不是這個沈柔,他又怎會差點失去太子之位?
若不是這些天一直在為沈柔謠言一事所困擾,又怎會這么輕易地放走了沈南緗...
看到太子的神色不對,永林疑惑地問道:“哥哥,既然沈柔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你又何必繼續(xù)傷神?”
“沈柔...也幸虧她已經(jīng)死了,不然我依舊不讓她好過!”
“哥哥,再怎么說,沈柔也喜歡過你一段時間,她這么做,還不是為了得到你。”
事到如今,永林也覺得一切過往都該放下,沒必要揪著一個死人不放。
“哼,喜歡我,她也配?”
說到底,太子心中喜歡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沈南緗。
也不知道為何,那個女人寧愿跟端王在一起,也不愿和自己相處。
要知道,他可是當(dāng)今太子,未來的皇上??!難道沈南緗連這點事都拎不清嗎?
跟了太子,將來她也定會被封為皇后,那可是比端王妃的身份高多了。
“永林,你說這個沈南緗到底怎么想的?明明我和她的年紀(jì)相仿,只要一心一意地愛我,將來的皇后之位肯定非她莫屬?!?p> “可這個女人,偏偏要與我二叔摻和在一起...”
“雖說二叔現(xiàn)在是端王,實力只在父王之下,可他終究是老了?。∪羰菍矶逄崆半x世,不知她這個端王妃還有沒有實力繼續(xù)與我抗衡?”
太子覺得,就算自己現(xiàn)在沒辦法撼動二叔的地位,但有朝一日自己當(dāng)了皇上,端王妃這個身份還不是要被他隨便拿捏?
二叔活著的時候,他尚且會有些忌憚。但若哪天二叔離世了,沈南緗...
“不是吧太子哥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惦記著沈南緗那個賤女人呢?”
上次吃了和安郡主這個大瓜后,永林就愈發(fā)覺得沈南緗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不然和安郡主精心策劃的一個局,為什么到最后卻是她自己鉆進(jìn)去了?
“哼,沈南緗,不管何時,我都要得到你!”
因為心情不爽,太子也沒有和永林多說話,又聊了幾句后便找了個理由把她打發(fā)走了。
本想著清靜一下,奈何沒過多久,忽然有一人找上了門來。
太子現(xiàn)在心煩氣躁,根本不想見人,于是勒令侍衛(wèi)將其打發(fā)走。
怎料對方又托侍衛(wèi)傳話過來,只轉(zhuǎn)告給太子兩個字,那就是南疆。
聽到這個地名,太子頓時來了精神,立馬選擇召見對方。
將對方迎進(jìn)寢宮后,太子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此人正是一個老相識,許斌。
此時的許斌渾身一副大宣人的打扮,看上去更像是從異地前來皇宮做生意的商人。
“喲,許斌先生,真是好久不見,為何打扮成大宣人的模樣?”
“呵呵,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我若是著自己民族的服裝,到了皇宮禁地,肯定會被捉去審判的?!?p> 許斌在太子面前也毫不避諱,直接將理由說了出來。
太子坐在太師椅上笑了笑,繼而對門外招呼道:“來人,快給許斌先生上茶!”
順便打量著他身上的行頭,心想,若不是自己與許斌是故交,單獨看這一身打扮的話,說不定還真會被他騙過去。
待下人將上等的茶水端上桌后,太子也親自走到大殿門前,將門關(guān)了起來。
見狀,許斌也放心地摘下了頭上的紗帽,將自己的真容展現(xiàn)在了太子面前。
“哼,鄙人現(xiàn)在想見太子一面還真是挺難啊,若不是那一句話,想必太子今天都不打算見我吧?”
喝了一口茶水,許斌也開始調(diào)侃太子。
“許先生說笑了,我最近正為一件事發(fā)愁,好不容易才處理干凈,因此心煩意亂,不想見人?!?p> 太子看了看許斌,忽然翻了個白眼。
隨后打探道:“倒是許先生你,不遠(yuǎn)萬里從南疆而來,不知道找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