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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若清清

煌若清清

依依布舍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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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0-08上架
  • 10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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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寧靜山莊長風(fēng)起

煌若清清 依依布舍 2536 2021-05-24 20:28:31

  對于桑緋山莊的景色,有詩寄云:

  寧靜桑緋綠廊悠,農(nóng)人耕忙麻雀低。

  白羽江風(fēng)水天闊,砂石泅渡幾人知。

  白日急雨驟降,夜晚風(fēng)涼如水,空氣中夾雜著新鮮泥土的馥郁。一道金光撒過,田園萬籟都明朗起來。桑緋山莊依山傍河而建,周圍環(huán)抱之木隨處可見。樹木蔥翠,連接成樹林,樹林蔭蔽成森林,森林環(huán)抱著桑緋山莊。

  桑緋山莊碧瓦粉墻,大門鐵栓,園內(nèi)樓閣房屋全數(shù)目,中心軸線是麗正殿,左右分布著忍字殿和義字殿,一眾偏殿簇?fù)?,周圍散布著才清風(fēng)揚(yáng)的亭子。

  山間壁立千仞,上樹八規(guī):一曰勤勞,二曰儉樸,三曰剛正,四曰明辨,五曰忠誠,六曰寬恕,七曰謙虛,八曰仁厚。

  只是沒有人知道這座山莊存在有多久遠(yuǎn),只有這里的水長清,山永在,長風(fēng)過空,波濤陣陣。

  山腳下忽然傳來一陣銀鈴般悅耳的響聲,“清姐姐快來看,甜瓜熟了,都有香味了。”

  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將剛剛摘下的嫰甜瓜兒輕輕放在鼻間,貪婪地嗅起來。這女孩子一身粉綠衣裙,埋在瓜地里,不仔細(xì)看,卻是找不到人影呢,唯獨(dú)高高扎起的黑黑油亮發(fā)辮在瓜秧瓜葉間暈黑了一片。

  “真的?我看看,呀!好好吃的瓜呀!我都迫不及待要嘗嘗了?!绷硪粋€年歲相仿的著橘黃衣裙的女孩,眨著一雙天真無邪的黑亮眸子,笑語嫣然,醉了天地。

  旁邊古樹上正露出來一個小點(diǎn),那是一只麻雀泛著綠色熒光的小小腦袋。

  “這可要怎么分呢?”綠衣女子將剛剛摘下瓜藏到身后,不讓別人知道自己剛剛摘了一只大甜瓜。

  “嗯,我也不知道,姐姐。”橘色衣服的女孩聞了聞甜瓜,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想出主意來。

  “不如這樣吧,我們一個人切一個人挑,怎么樣?”綠衣女孩子提議道。

  “好呀,這樣不錯?!遍偕路呐⑦B聲稱妙。

  兩人正爭吵間,一位年紀(jì)五六十歲的婦人帶著四名丫鬟興致沖沖地趕來,麻雀驚飛。這婦人渾圓的膀子,圓圓的臉龐,一雙大手遒勁有力,指尖有微微沾著灰塵的細(xì)紋,丫鬟們端著新鮮的瓜果。

  “你們這兩個小饞貓,小心把舌頭吞下去。”聞訊趕來的徐媽媽接過女孩手里的甜瓜,戳了戳調(diào)皮丫頭穆屏兒的額頭,嗔笑著,搖搖頭。

  兩人比起了賽跑,因為穆屏兒年紀(jì)比李清玉大一歲,輕功早在李清玉之上,所以這次賽跑穆屏兒占了上風(fēng)。

  “這次就當(dāng)我讓你了,要不是我鞋穿慢了,才不會輸給你呢?”清玉被屏兒搶了先,心里頗是不服氣。

  “那是你不知道我跑得有多快?!逼羶阂贿吤掳?,一邊斜瞄著李清玉撅起的嘴巴,更得意了。

  “這次算你快,下一次可不一定?!鼻逵衲们荒谜{(diào),掠了下屏兒。

  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聲“吃飯”的鐘聲,兩人剛剛跑遠(yuǎn),一雙寒光閃閃的眼睛便從柿樹林逡巡而來,盯著漸漸跑遠(yuǎn)的兩人。

  “喂,你慢點(diǎn),小……”心還沒說出口,屏兒就先把那個大甜瓜搶在了手里,得意洋洋地看著清玉。

  “這次算我讓著你的。”屏兒嘴里叨咕著。

  “輕功比不上我了吧,哈哈哈?!逼羶簭埧诰鸵阅莻€大甜瓜,忽然一只手把那只大甜瓜搶了過去。

  兩人抬眼一看,此人正是兩人的同窗好友——小無兒。他把甜瓜高高舉起道:“誰要吃?誰要吃就先叫我一聲哥哥?!?p>  兩人面面相覷,一則是因為他搶了兩人的甜瓜,二則是因為屏兒比小無兒還要大上幾天。

  “唉呦,疼死我了?!逼羶海皇治嬷鴤?,嬌美的五官已經(jīng)因為疼痛扭作一團(tuán),眉頭深鎖,眼淚閃閃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清玉見狀立馬反應(yīng)過來,“活該,誰讓你不小心點(diǎn),讓別人搶了甜瓜,還受傷了呢。”

  “啊,你受傷了,快,讓我看看?!毙o兒把甜瓜仍在一邊去查看屏兒的手傷。

  小無兒去看時,哪里有傷口,丟在一邊的甜瓜已經(jīng)被清玉拿在了手里。小無兒一看立馬做出生氣的樣子,叫嚷著要清玉手里的甜瓜。徐媽媽聞訊趕來,訓(xùn)斥著兩人,讓兩人讓著小無兒,兩人又把甜瓜放在小無兒的手里,他才釋懷。

  兩人回到房間洗漱收拾,吃過早飯去了學(xué)堂上學(xué),等到下午兩人放學(xué)回來時,天雖然還沒黑,可是太陽快已經(jīng)西沉。

  一陣風(fēng)過,不同以往的悉悉簌簌聲從樹林傳來,讓人聽起來不只添了涼意,更有幾分森森然然的寒意,令人不禁心跳加劇、毛骨悚然,已經(jīng)是麻雀休息的時間,樹葉泛著燈籠的亮光,亮光映出一只麻雀的小巧的腦袋。

  “誰,出來!”展大娘手持一把劍,試探著呵斥道。一邊的馬車師傅龔大娘也緊張起來,緊緊攥著馬鞭。

  一陣風(fēng)過,一撥更大的柿樹葉子嘩嘩聲音一波一波地掩了過來,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是錯覺。

  “沒事,是風(fēng)聲?!饼彺竽锏碾p手也下意識地又攥緊了衣袖。

  “龔師傅,你在這里呆著,我去林子那邊看看。”展大娘現(xiàn)在才明晰現(xiàn)在只能更加小心謹(jǐn)慎,看著映在窗戶上的清玉、屏兒的影子,她如鷹一般敏銳的眼睛瞪得滾圓。

  展大娘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到龔師傅離開后,緊趕著向柿樹林奔去。

  師父遠(yuǎn)游之后,柿樹園里平日里除了她們幾十個人往來,其他人沒有經(jīng)過允許根本無法進(jìn)入。展大娘一邊想著一邊緊張謹(jǐn)慎地挪著步子,掃視已經(jīng)一人環(huán)抱之粗的柿樹枝葉和青草蔥蘢的地面。

  茂盛的植被掩蓋了黃土地的寬厚遼闊,也同樣的隱匿了印在上邊的些許微末的痕跡。顯然這里即使有外人入侵,也很難發(fā)現(xiàn)。

  展大娘突然想到在附近東南方向剛剛除過草,土壤松軟平整。當(dāng)她的眼神掃到那片土地的時候,果然發(fā)現(xiàn)了半個肥大的腳印,旁邊的草叢中樹立著一雙人腳,撥開草叢見是一名失蹤的家丁。他面色發(fā)烏,口吐鮮血,筋骨寸斷,身體干枯,猶如干尸。這時眾人的心突突地跳起來,心想出事了。

  一想到這里她心里的吃驚遠(yuǎn)遠(yuǎn)大過害怕,因為自從桑緋莊園建立以來,還從來沒有外人闖入過。除了令人聞之喪膽的毒瘴惡獸,精巧絕妙的機(jī)關(guān)要括,還有幾層守衛(wèi)。如若有外人未經(jīng)允許進(jìn)入,那么此人要么武功登峰造極,要么智謀深不可測。只是這么多年以來還沒有見過如此卓絕的人物呢。

  “閣下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還請現(xiàn)身吧。”展大娘瞪著一雙的眼睛,等著回應(yīng)。就在她長舒了一口氣,以為自己推測錯了對方的位置,轉(zhuǎn)過身打算離開時,一道琤亮的男音劃破了平靜,穩(wěn)穩(wěn)地落了下來。

  “看來在下并不受歡迎呀?!币恢皇终齐S意搭上展大娘的肩膀,來人身上的寒意驚得她后退了幾步,打了一個寒顫。

  “來者何人?”展大娘轉(zhuǎn)過臉來才看清這個人,來人是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年。白白凈凈的鴨蛋臉,溫和的杏核眼,眼角斜飛,眼睛清澈帶笑,嘴角安靜地放著。一身白衣,一把折扇,飄揚(yáng)起一股子書生清冷淡遠(yuǎn)的氣質(zhì)。他微微一笑,纖弱中帶著別樣的魅力。有詩寄云:

  才貌比潘安,身輕勝飛燕。飄揚(yáng)九天攬月,瀟灑四洲隨瀾。

  李清玉看著他的笑容,忽然有什么東西在腦海里一閃而逝,快的抓都抓不到,她不禁甩了甩頭,聽到麻雀詭異地叫了兩聲。

  展大娘的怒喝“來者何人?”一聲引來了柿樹林里的守衛(wèi)人員,他們團(tuán)團(tuán)將那書生圍了起來。

依依布舍

文章會進(jìn)行修改,與之前有所改變,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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