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言只是一個在學校虛張聲勢的小辣雞而已,他自然是不知道云漫舒是黑白兩界都稱為煞神現(xiàn)在的他可沒心思管這么多,他看著云漫舒就像是看著死神一樣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被怎么處置他慢慢的恢復意識開始在心里打下求饒的稿子要怎么說云漫舒才能放過他
可他的稿子似乎只打了一半就看到云漫舒漫不經(jīng)心的掏出一把匕首來“好看嗎”匕首在云漫舒手里就如玩具一般肆意地玩弄著她是那么的肆意而被她拿出匕首的時候嚇得幾乎暈厥的張嘉言可就沒有這么幸運了,關鍵是這位神仙居然還拋出這么一個問題來“好,好看”他只能往好的方面去回答不然他怕云漫舒玩弄著的匕首落下來他就慘了張嘉言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反而看到云漫舒起身走向了倦哥那邊
她坐到倦哥旁邊手肆意搭在桌子上“有點累了歇一歇”倦哥將早就泡好的茶遞到她手里“什么時候吃飯”張嘉言一整個呆住了他怕得要死這兩人卻在說什么時候吃飯,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怕說了就會成為他們的盤中餐了
“處理完”云漫舒給了準確的回答之后倦哥開始吩咐人準備張嘉言見云漫舒還在慢悠悠地喝茶松了一口氣小七他們看到這一幕就明白云漫舒要動手了一杯茶喝完了
倦哥自然地給云漫舒遞過一雙醫(yī)用手術手套她就這么慢條斯理的戴上“看著”云漫舒把匕首遞給倦哥,又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一把手術刀來慢慢地走向張嘉言本以為會逃過一劫的他再一次被嚇傻了“你動了我的東西和我的人,舌頭就不要你的了要你三根手指”張嘉言被這話嚇得直接暈過去了“本來就沒有麻醉這樣挺好”他要是醒著估計又得再暈死
云漫舒用的是巧勁讓被切手的張嘉言在第一根手指切下時沒有被痛醒第二根依然是這樣的,可到了最后一根她就不打算這么做了慢慢地折磨著張嘉言讓他被疼醒大叫并沒有誰像聽他那狗一般的叫聲只是想讓他有點參與感而已,沒有麻醉的原因他被疼暈了被倦哥叫人弄醒了然后又疼暈了又弄醒了暈了醒了
暈了醒了就這么反反復復半個小時云漫舒終于放過他了他的三根手指也成功的被云漫舒整整齊齊的切下了她還貼心地幫張嘉言包好了“拿回去接上應該還能湊合用”這是她最后的善心
張嘉言接近死了聽到她的話想把她殺了的心都有了“云漫舒,我爸可是城主的秘書你就不怕嗎?”這也是這么多年學校的人不敢碰他的原因“一個秘書而已城主來了我照樣這樣做”他看著云漫舒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但他始終覺得沒有人不畏懼權威
他一定要讓他爸殺了這個云漫舒,云漫舒你給老子等著!
作家偏愛菊
真正的校草可好看了,簡直就是鮮衣怒馬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