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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后:重生后我報復(fù)了全家

061 罪臣之后,也配與正經(jīng)的嫡小姐比?

  “這,這......怎么說呢?”

  侯夫人一時間臉漲得通紅,她該怎么跟宮里來的人解釋,南弦被她丟在鄉(xiāng)下十幾年不聞不問。

  因為南雪兒沒有生育能力,所以要利用南弦的特殊體質(zhì),將南弦養(yǎng)成藥人。

  最后弄巧成拙,把南弦養(yǎng)成了個毒人。

  這事兒只有少數(shù)幾人知道,不好再透露給華妃宮里的人了。

  回了侯府之后的這三年,侯夫人同樣也沒有管過南弦。

  侯夫人這段時間想要對南弦好的,但是南弦卻又不領(lǐng)情了。

  她真的每隔幾日,都會讓周媽媽給南弦送一些拆環(huán)首飾及錦衣華服去,但是都被南弦好端端的給退了回來。

  南弦就是要穿這一身又舊又土又是粗麻布料的紅衣裳,那身上的紅都洗得褪了色,那個野丫頭就是不肯換下來。

  她就是享受不了好東西,就是天生的小姐身丫鬟命,侯夫人能有什么辦法?

  所以這些事讓侯夫人怎么解釋呢?

  她解釋不清楚,于是就只能夠任由華妃娘娘身邊的宮人,將她當(dāng)成了心理扭曲的異物看待。

  “夫人不是我說,你出去看一看這滿帝都,哪一家的女兒穿的有你們這永定侯府的嫡小姐更落魄的?”

  宮人搖搖頭,看待侯夫人的眼光都是怪怪的,他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嘴里嘀咕著,

  “這是嫡親的小姐呀,把自己親生的孩子當(dāng)根草,把別人家的養(yǎng)女當(dāng)個寶,這侯定侯夫人的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他的聲音說的不大,但是也沒有刻意的壓低,似乎就是說給侯夫人聽的。

  每一個字落在侯夫人耳朵里,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臉上一樣。

  侯夫人看著宮人離去的背影,心中惱羞成怒瞪著南弦,

  “你與華妃娘娘真的之前沒有見過面嗎?”

  南弦雙眸冰冷的看著侯夫人問,“我已經(jīng)被你們關(guān)在這侯府里頭兩年半了,這兩年半里,我什么時候出過侯府,見過什么人,不都在你們的掌控之中嗎?”

  侯夫人臉上的表情訕訕的,“弦兒,我們也沒有要監(jiān)視你的意思,只是你也知道你剛剛來帝都的時候,鬧了多少的笑話,我們也是怕你出了侯府,在這帝都里被人欺負(fù)。”

  說著說著,侯夫人自己都沒臉繼續(xù)再說下去了。

  當(dāng)初她哪里在意過南弦的感受?養(yǎng)著南弦在侯府里頭,就像是養(yǎng)著一只阿貓阿狗那樣,除了覺得南弦最大的作用,就是給南雪兒做藥人之外。

  侯夫人并沒覺得南弦有任何的特別。

  “關(guān)于參加節(jié)宴的事情,阿娘覺得你現(xiàn)在的身體并不適合入宮,你去同外頭的宮人說一說,就是說你身子不適,婉拒華妃娘娘的好意吧。”

  侯夫人好言相勸,南弦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我可不去,我既粗俗又無禮,難保說出什么話來惹了公公不高興,侯夫人不想讓我參加宮里的節(jié)宴,那就由侯夫人去說不是更好?”

  侯夫人心中藏了一股氣,她拍了一下桌子,“南弦!我是你阿娘,我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現(xiàn)在渾身帶毒,如果你進(jìn)了宮不小心毒死了哪位貴人,我們整個永定侯府都還不夠砍的?!?p>  罵聲隱隱傳到了屋子外面,宮人一臉的譏誚,

  “這侯夫人的心,怕是偏的已經(jīng)沒邊兒了,嘖嘖,永定侯家的二小姐是什么身份來著?咱家怎么記得,那二小姐的母家還犯過事兒,遭了貶黜?”

  一旁的小宮人說,“回干爹,是貶黜到坎兒塔一帶去牧羊了,至今未回京?!?p>  宮人,“嘖,罪臣之后,也配與正經(jīng)的嫡小姐比?”

  周媽媽一臉的火燒火燎,就連宮里的人都對南雪兒不屑一顧,永定侯府卻將南雪兒當(dāng)成塊寶。

  她們這些做下人的,赤裸裸覺著沒了臉。

  前廳里,南弦冷笑,

  “所以我渾身帶毒都是拜誰所賜?侯夫人就更應(yīng)該去給華妃娘娘的人解釋清楚,好好兒的評一評這當(dāng)中的曲折,把南雪兒先天不足的事兒說清楚?!?p>  南弦說得冷冷清清,她端著手站在原地身筆平挺,盡管穿著粗布衣裳卻依然有種矜貴又天然的氣質(zhì)。

  侯夫人臉色蒼白,“什么先天不足......你在說什么?雪兒只是身子弱點而已,別胡說八道?!?p>  南弦究竟上哪兒知道的這么多?南雪兒先天不足,沒有生育能力的事,這是個秘密。

  誰透露的?

  因為心虛,侯夫人氣的坐在原地直喘息,“弦兒你的聲音小點,免得壞了你妹妹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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