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六章:你不能讓我死掉
在咖啡廳拍了兩天后,又去了郊區(qū)拍了三天。
唐鈺的身上始終穿著夜司寒的那件黑色的大衣。
似乎過了這么久,還有屬于夜司寒身上的味道,包裹著她,那般強(qiáng)勢。
她不想穿夜司寒的衣服的,還那么貴,哪里弄壞了她賠不起。
可不穿的話,又怕惹到夜司寒,內(nèi)心很矛盾。
中午休息的時(shí)候,唐鈺身上得手機(jī)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她怔了有三秒之久,才回神般接聽,“在哪?我去拿衣服?!?p> “現(xiàn)在么?要不然明天?我今天忙的?!碧柒曊f完后,對面沒了聲音?!安患痹诮裉彀??而且,我沒有其他衣服穿,一直穿的是你的,明天我穿自己的衣服后,再給你?”
夜司寒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喂?”唐鈺心神不寧地看著被掛斷電話的手機(jī)屏幕,內(nèi)心有些不安。
夜司寒生氣了?
可她實(shí)在是不想見夜司寒,總感覺很危險(xiǎn)。
上次來月經(jīng),現(xiàn)在早干凈了。
她哪還有理由拒絕呢?
唐鈺知道自己逃不掉,然而她又心慌。
那么長時(shí)間沒有承受夜司寒,一來是惶恐他在床上的模樣;二來她怕自己對夜司寒的感情會陷得越來越深。
能躲則躲的心態(tài)……
一到晚上收工,唐鈺就打車去了KING集團(tuán),將夜司寒大衣交給了前臺。
第二天夜司寒剛進(jìn)辦公室,肖煜就來敲門了。
倒不是工作,而是送大衣。
“夜先生,唐鈺將您的大衣放在前臺的。是要拿去干洗么?”肖煜不知道這大衣怎么到唐鈺那里的,更想不通唐鈺送到前臺的心思。
這不是他一個(gè)特助該管的。
不過,夜先生盯著大衣的臉色很恐怖。
肖煜站在那里,承受著辦公室內(nèi)如冰窖般的寒意,感覺事情不簡單。
“放著?!币顾竞谧紊献?,臉色凌厲陰冷。
居然把衣服送過來了,耍小聰明!
送完衣服過完一夜的唐鈺如常地去劇組。
其實(shí)晚上她不慌的。
因?yàn)槟菚r(shí)候夜司寒已經(jīng)離開KING集團(tuán)了。
她是看著時(shí)間過去的。
可白天的時(shí)候,她就未必那么安心了。
夜司寒回到KING集團(tuán)肯定是拿到衣服了,不知道他是什么反應(yīng)。
是冷淡地收下衣服,還是會對她做什么?
到時(shí)候如果提起,她干脆裝傻好了……
白天唐鈺拍了一天戲,夜司寒沒有找過她。
她提著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了。
說明送還衣服并未惹到夜司寒。
今天拍得很順利,所以收工后,導(dǎo)演說聚餐。
這是進(jìn)組后第一次聚餐。
唐鈺沒有理由拒絕,再說她還是女主,不可能不去的。
吃喝玩樂的地方在酒吧,慶幸的是不在皇冠酒吧。
她總感覺會遇上夜司寒。
別的酒吧的話,就不會遇上了。
因?yàn)橐顾竞粫ツ欠N低端的娛樂場所。
點(diǎn)的包廂,導(dǎo)演和主演都在。
吃的喝的鋪了一桌。
不過酒比較多,這種場合哪有不喝酒的。
喝到后面,女演員越來越開放,有的直接坐在導(dǎo)演腿上,很曖昧。
導(dǎo)演也是來者不拒。
唐鈺坐在那里往嘴里塞水果吃,導(dǎo)演看不下去了,就讓她喝酒。
其他人見狀,也來灌她酒。
唐鈺被灌了五六杯酒,臉上就一片酡紅了,笑著擺手,說緩一緩。
沒多久,一個(gè)男演員又來灌她酒。
唐鈺不想喝的,她的酒量和這些人比起來差太遠(yuǎn)了。
可擋不住旁人的熱情,又喝了幾杯。
最后唐鈺就靠在沙發(fā)上暈暈乎乎的了。
包廂里的歡聲笑語還在,頂上的燈光也刺眼,唐鈺閉著眼睛緩解那不適。
然后一不小心睡著了。
“唐鈺?沒事吧?”
唐鈺感覺到有人在叫自己,撐著身體坐起身,腦袋更暈了。
她睡得好好的,是誰在叫她?
包廂里的其他人都醉醺醺的走了。
對唐鈺起色心的男演員主動說送她回去,結(jié)果見唐鈺這個(gè)樣子,就想趁機(jī)把她睡了。
手不由摸上唐鈺的腿。
唐鈺穿校服露著那么漂亮的小腿,都垂涎很久了。
唐鈺感覺到腿上癢癢的,腿動了下,避開擾人的東西。
男演員不放棄,依然去摸她的腿,哪怕是隔著褲子,也覺得興奮。
現(xiàn)在隔著褲子有什么關(guān)系,等下他就將褲子給扒了!
正當(dāng)他的手要伸進(jìn)褲腿時(shí),察覺到身后有人。
一股滲人的寒意直往脖子里鉆。
剛要回頭,身體被一股強(qiáng)勁的力道扔出去,倒在了地上,接著脖子一緊,一只腳兇殘地踩在了上面。
“你敢碰她?”
“?。∧恪钦l?”男演員艱難地問,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死神。
夜司寒滿目陰戾,黑色的皮鞋正要踩下去,踩斷那脖子了結(jié)他的性命時(shí),聽到身后唐鈺的聲音——
“誰啊……”
夜司寒凌厲可怕的眼神看過去,陰鷙地吩咐外面的保鏢,“處理掉?!?p> 唐鈺聽到了包廂內(nèi)的動靜。
意識稍微清晰了點(diǎn),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眼睛吃力地睜開。
看到上方的天花板,還有男人的臉,五官有些晃,看不真切。
只感覺長得俊美,很高,能將她整個(gè)人覆蓋住。
“你是……誰?”唐鈺如泥般靠在沙發(fā)上,問。
夜司寒的一只手撐在她耳側(cè),俯下身,深邃俊美的臉逼近,聲音低啞,“你說呢?”
唐鈺的嘴角露出一絲醉笑,抬起手,攀上男人的寬肩,“我知道,牛郎?!?p> 夜司寒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有些發(fā)愣。
情緒似乎被帶到了三年前,他和唐鈺的第一次,也是將他認(rèn)做了牛郎。
隨即黑眸冷下來,伸手捏住她的下顎,略帶了點(diǎn)懲罰的力度,“慣犯?!?p> “疼……”唐鈺似乎受不了他的力量,皺眉扯開他的手。
蜷著身體想繼續(xù)睡。
誰知下一秒,身體一輕,被抱了起來,讓她小嘴里不滿地嘟囔著,找了個(gè)舒適的姿勢窩著。
夜司寒?dāng)宽暰€落在懷里白里透紅的小臉上,深諳無底,隨后帶出了包廂。
回的是唐鈺的出租屋,一進(jìn)門,唐鈺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我要睡覺……”步伐不穩(wěn)地往前走。
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房門在哪。
見她往廚房去,夜司寒上前一手?jǐn)堖^她纖細(xì)的腰肢,抵在了堅(jiān)硬的墻壁上。
唐鈺被人固定著很不適,本能感覺很危險(xiǎn)。
“走開,別動我……”她無力的手推著面前結(jié)實(shí)的胸膛。
胸膛紋絲不動,透著兇悍,逼地更近。
寬大的掌心扣住她不及一握的小臉,強(qiáng)勢逼人,聲音粗啞如磁,“你想讓誰動?嗯?喝酒,找牛郎,你是想死在我身下?”
唐鈺水靈靈的眼瞳不太聚焦地看著眼前的侵略性極強(qiáng)的男人,不安地動了動,卻顯得徒勞,不由皺眉,“不要……死……你不能讓我死掉,好可怕……”
夜司寒看著她軟綿綿的嬌氣的模樣,凸起的喉嚨都為之滾動了下,血液因?yàn)轲嚳识序v起來。
情不自禁地俯下臉,薄唇將那張微張的小嘴吞噬殆盡,進(jìn)攻,便是輕而易舉。
“唔……”唐鈺呼吸的小嘴被堵住,只能用鼻子急喘。
夜司寒固定著她的臉,吻強(qiáng)烈兇狠,似乎要將她給吞入腹中。
單手抱起唐鈺往房間去,扔在床上,強(qiáng)悍的身體覆蓋過去——
“嗯,不要……唔!”
說‘不要’的小嘴被懲罰性地堵住,勾住那軟綿綿的小舌糾纏不放,里里外外地侵占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