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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媚又強(qiáng),清冷佛子下神壇

第12章 師父送藥

  親近李明赫的人都知道,他的身體從小被他那個神神叨叨的道長師父,用藥物浸泡,早已達(dá)到百毒不侵的境地。

  但偶爾,也要改善藥方,繼續(xù)提升體質(zhì),而在這種時候、李明赫的身體就會變回正常人的狀態(tài)。

  “太子,你身邊可是潛藏著內(nèi)奸?否則又怎么會如此巧合?”如果不是李明赫因此而受傷,皇帝肯定要取笑一通。

  一直以來太子比他這個皇帝還深得民心,更受世人敬仰與擁戴,嘖嘖,沒想到這樣的太子也有被人背刺的一天。

  但,敢對太子動手的人,是真的該死。

  太子可以說是大元朝的國祚,想害太子的人九成以上都是想顛覆李氏皇朝的,這種孽障罪該萬死。

  皇帝的臉色很冷,就想來個帝王一怒,橫尸遍野,誰知,李明赫下一句話讓皇帝當(dāng)場僵住。

  “既然陛下有閑,不妨去查大長公主,皇后娘娘也可去問問相府朱三小姐。”剩下的,李明赫不欲多說。

  大長公主是皇帝的姐姐,從小把這個同父異母的皇弟寵到大,不管有什么好東西都不會忘他一份。

  而朱三小姐是皇后最看重的兒媳預(yù)備人選,在宮中不管大大小小的宴會,無時無刻不在給人家姑娘造勢。

  李明赫以往不曾理會,可不是默認(rèn)這層關(guān)系,而是那些人沒有惹到他。

  現(xiàn)在嘛,不管兩方勢力有意還是無意,他勢必會追究起責(zé)任,沒有人可以在他這里求得寬赦。

  而之所以跟帝后提出來,不過是給兩人提個醒,以免以后他出手動作太大,這對夫妻又要來找他麻煩。

  “不、可能吧?”皇后還有些接受不能,她可是一路斗到皇后寶座的勝利者,怎么可能被個小丫頭片子給騙了?

  “恭送父皇母后。”不等帝后問個明白,李明赫直接趕人。

  “走走走,朕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小子,若是冤枉你姑母,朕必定要責(zé)罰你。”皇帝輕吭一聲,拉著皇后就出門。

  李明赫躺回貴妃榻上,招來內(nèi)侍為他擦拭長發(fā),眼神淡淡的瞥了雨澤一眼,后者立刻會意,特別上前稟報。

  “殿下,那姑娘是工部木器監(jiān)左主事宋大林的長女,名叫宋清婉?!边@是雨澤離開宋家后再三確認(rèn)過的。

  李明赫氣息一頓,顯然對雨澤的說詞有疑問,一個七品小官之女會有那樣的利落身手?若說是七品武官之家還更能讓人信服些。

  “屬下肯定資料沒問題?!?p>  “繼續(xù)?!闭嬉嗉佟⒓僖嗾?,終歸都是她的一部分,李明赫輕聲開口,而后進(jìn)入閉目養(yǎng)神狀態(tài)。

  雨澤嘴角微勾,主子果然感興趣,否則可就沒下文了。

  “宋姑娘芳年十六,未曾婚配,家里原本有三個弟弟兩個妹妹,正巧今天宋母又為她生一個弟弟。

  不,應(yīng)當(dāng)說,是宋姑娘自己接生的弟弟。

  宋母意外摔跤導(dǎo)致早產(chǎn)難產(chǎn),當(dāng)時穩(wěn)婆與大夫皆束手無策,此時宋姑娘出手了,直接將弟弟從母親的肚里拉出,最后、母子均安。”

  雨澤說到這,悄悄的抬頭瞟了主子一眼,是個人都會覺得他的話離譜而不敢相信吧?

  瞧、小時公公擦拭頭發(fā)的布巾都掉落而不自知,認(rèn)為他在講驚悚故事呢。

  一個未出格的姑娘接生本就是件驚世駭俗的事情,而把嬰孩直接從孕婦肚里拉出來?老虎都不敢這樣生崽。

  但,不知道是不是雨澤的錯覺,他好像看到主子輕挑了一下眉?說明、他信此事,或者、喜歡聽關(guān)于宋姑娘的事。

  于是,雨澤的膽子又壯了幾分,接著說道:“宋家住城南楊柳巷,一家九口只憑宋大人的十兩俸祿過活,生活很是拮據(jù)。

  因此宋姑娘女扮男裝出城上山打獵,想用獵物為宋母坐月子補身子,沒想到出意外跌下山,摔傷了腦袋。

  如今大部分記憶缺失,一身傷痛,額頭破了大口,民間那大夫說傷口將會留疤,宋姑娘今后、只怕要毀容破相?!?p>  雨澤啰嗦的大講一通,主子沒有阻止他的講述,卻也沒有表態(tài),誰也不知道李明赫的真正想法,仿佛軟塌上的男人已經(jīng)睡著了似的。

  反觀小時公公,一時間哭的梨花帶淚的,倍感為不曾謀面的宋姑娘表示同情,“這位宋姑娘也太可憐了,姑娘家一旦毀了容呀,這輩子都完了,真真是造化弄人喲,可惜了這般好的姑娘?!?p>  小時公公撿起布巾,想要擦擦自己的眼淚,然后想到,咦、還要給主子擦拭頭發(fā)呢。

  他就著布巾就想繼續(xù),李明赫卻在這時揚了揚手,表示阻止。

  小時公公見此,身體頓時一哆嗦,哎呦!主子沒睡著啊,還發(fā)現(xiàn)他用掉地的布巾準(zhǔn)備擦頭發(fā),自己真真該死喲。

  小時公公小小的抽了自己的一個嘴巴子,扭著腰去換條布巾,順便拿條毯子來,主子怕是要小歇。

  雨澤又站了一會,沒看到李明赫有下一步的指示,于是拱了拱手準(zhǔn)備退下。

  這時,李明赫又說話了,“去將牛鼻老道叫來?!彼f的其實就是自己的師父,上趕子給他當(dāng)師父的那種師父。

  恩師修道,而他這個徒弟出家當(dāng)和尚,怎一個叛逆了得,甚至這是在欺師滅祖,佛道不相容嘛。

  “是?!庇隄蓱?yīng)了一聲就下去了。

  而無為道長就住在東宮里,拔都拔不走的那種,誰讓、這里有數(shù)不盡的藥材供他煉丹呢。

  老道士很快就來了,他剛炸了一爐藥,此時頭發(fā)胡子是焦的,臉是黑的,只能看到一雙滴溜溜的眼睛在轉(zhuǎn)動。

  “咋啦徒兒?是不是有好東西要孝敬你師父老人家呀?”老頭背著手,直列列的朝當(dāng)朝太子走去,從不知禮教為何物。

  李明赫瞥了一眼老頭,并未起身,淡淡說道,“城南楊柳巷宋家長女,似乎精通你所說的外科手術(shù),她需要幾瓶玉肌膏?!?p>  至于真假,自有老頭去辨認(rèn),而他、只是提了一嘴罷了。

  老道士這一聽,頓時一蹦三盡高,眼睛瞪的像銅鈴,激動的叫道:“怎么?!外科手術(shù)現(xiàn)世了?好好好,老道這就去會會她。

  不過玉肌膏而已,別說幾瓶了,就是幾百瓶也沒問題,你跟師父詳細(xì)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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