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幾遍?”
問什么答什么。
不要投機取巧,答非所問。
很多次她轉(zhuǎn)移話題是他不想計較了才讓她得逞,可現(xiàn)在這次明顯是他不想由著她了。
姜笑瑤暗暗嘆氣,轉(zhuǎn)移話題失敗。
她抬眸,辯解的話還沒有想好。
“喊他哥哥也是小覓喊的?”
行,都替她想好了借口。
姜笑瑤順勢點頭,心里默默念叨,小覓借你一用了。
他哼笑了一聲,“我到底還要被你騙多少次?!?p> 不知道傅識惟早就看過監(jiān)控,姜笑瑤覺得一口咬定自己沒喊過就能相安無事。
嘴硬道,“沒騙你,真的。”
此刻澄澈的眼眸閃著再真誠的光都沒有作用了。
他已經(jīng)知道她在說謊。
傅識惟垂眸,神色深沉。
“出去?!?p> 一旁低著頭盡量降低存在感的安叔他們識相的離開了低氣壓的客廳。
姜笑瑤當然猜得到他把傭人都支開是想要做什么。
不是打她就是睡她。
反正不是好事。
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順著他這句話就從他腿上下來,動作迅速的往電梯口走。
默念回到房間就鎖門,一切等明天再說。
傅識惟倒是想看看她是真想把他丟在一邊自個冷靜下來,還是會回來跟他說清楚,說不清楚那就做清楚。
看她一溜煙的就快步走到了電梯口,傅識惟暗啞著喊出了聲。
“再跑,放狗咬你?!?p> 看看這是人話嗎!
都說放狗咬人了,那還能不跑么。
姜笑瑤偏偏一身逆骨,主要還是怕被他逮回去好好“教育”一番。
所以沒有一秒的猶豫就鉆進了電梯里,穩(wěn)住心神后,按了三樓的按鈕。
電梯門開的時候,他盯著她的眼睛,目光就像寒冬冷風,鋒利刺骨。
電光火石間,她第一反應(yīng)是,
他怎么這么快就到了三樓??
哦,他腿長。
才剛結(jié)束自問自答的心理活動,姜笑瑤就被他壓在電梯里,他怒氣上腦,雙手攥住她的手腕,緊緊束縛起來。
“怎么,你想試試在電梯里?”
姜笑瑤鄙夷的眼神看著他,怎么會有人滿腦子都是上床啊。
“再敢瞪一個試試?!?p> 被警告了。
他難道看不出來她是鄙夷的眼神嗎?重點不是瞪他,而是嫌棄他!
“再敢兇我試試?!彼矊W他的語氣說話,咬著牙說話就像是急了的兔子。
看起來呲牙咧嘴,其實毫無攻擊性。
“我哪里兇你?”
話音剛落,他的指尖就從她的喉骨處往下,逗留在鎖骨處,然后還很混蛋的接著往下,停在讓她渾身過電的地方。
姜笑瑤大腦轟的一聲炸開了。
雙手被他壓制住了也不能反抗。
任由他耍流氓了……
“這樣兇的?”
察覺到他有往下滑的趨向,她急忙出聲制止,“停下!”
傅識惟貼著她的耳垂,吻了吻,“要讓你失望了?!?p> 他停不下來。
在她這里,從來都是。
天旋地轉(zhuǎn)間,他被她壓制著,進攻著。
她求饒,沒用。
她抽泣,沒用。
她拍他馬屁,有用。
“唔……識惟,我心里早就容不下別人,只有你,你對我好關(guān)心我,我離不開你的。”
“你比他有錢比他豪橫比他帥,我就算是瞎了也不會踹了你跟他啊?!?p> 這些說到某男傲嬌的點子上,他受用的捏著她的腰,問,“還有呢?!?p> 姜笑瑤接著開口,“你比他財大氣粗,比他體貼人,比他活好比他……”
她未完的話音變成悶哼。
“比、他、活、好?”
他咬著牙問,聲音狠的不行。
姜笑瑤現(xiàn)在不止是身體上的累,心更累,簡直要欲哭無淚了,剛剛給他順好的毛又炸開了。
“怎么比出來的?”
“你試過他?”
姜笑瑤就為這不過腦子說的話承受了一晚上。
她辯解很多聲,就他一個沒有過別人。
他不管信不信都要她付出代價來。
姜笑瑤一度覺得這個代價恐怕是她要損失兩條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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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暗,晚飯點她才能爬起來,兩條腿顫巍巍的,她小聲的罵他,“簡直比他養(yǎng)的狗還要狗。”
“小小年紀就體驗了把帕金森的手抖腿抖?!?p> 去洗浴室刷牙的時候,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黑眼圈好重,心情極差的想著過兩天的紅毯秀怎么扛得住幾十臺攝像機的懟臉照啊。
就怪那個混球,讓她連著幾個晚上被迫熬夜。
今天凌晨的時候還警告她,要是跟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了,他會不留情的把她做成標本。
那句“把你做成標本”,簡直就不像是恐嚇,而是有這打算。
瘋批吧。
神經(jīng)病吧。
“我操!”
她怒罵了一聲,聲音很輕,因為現(xiàn)在這身體狀況她大點聲音說話就會腰疼。
“來。”
突然的一聲把她嚇的差點將牙刷都丟掉。
他走近洗浴室,姜笑瑤本來就腿酸疼的不行,怕他又想來,慌亂死了,“你想干嘛?”
“滿足你。”
“我不要。”
“哦,原來不想要了?!彼麚纤难?,低壓著聲音說,“那就別說臟話。”
“……”
她不說臟話的,是被他逼他。
姜笑瑤無語的接著把嘴里的牙膏泡沫都沖干凈,洗了把臉后把黏在身后的人推開。
“送我去劇組?!蓖炅思恿艘痪洌鞍彩逅途涂梢浴!?p> “才一晚就怕我?”他剛剛貼在姜笑瑤身后給她揉腰,這個女人不領(lǐng)情推開他就算了,還說要回劇組,還不要他送?
就是太慣著她了。
才會這樣無法無天。
她突然喊了一聲,“傅識惟?!?p> “我覺得很多事情明明可以說清楚的,大可不用睡一覺解決。”
還不是這一覺太漫長了,誰會一晚上不睡就光顧著干這事啊。
費體力就算了,還費她的腿,再這樣下去真的會需要截肢的。
他眸光晦澀,低低道,“解決不了?!?p> “什么。”
“睡一覺解決不了?!?p> 睡覺當然解決不了問題,睡她可以。
傅識惟以一種,我養(yǎng)的金絲雀我想睡就睡的眼神睥睨她,痞壞的把她架起在洗手臺,有毛巾墊著,她沒感覺到?jīng)觥?p> 他的目光火熱,“下次試試這么做,比如,主動點叫我給你?!?p> “會不會?不會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