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念半夜睡醒都在想鄰居到底是男是女,那些紙條里好像沒有透露與性別相關的信息,是她單方面認為鄰居是位阿姨。
“唉……”
沈嘉念拍了下額頭,長嘆了一口氣,徹底睡不著了,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眼,凌晨兩點多。
她翻了翻朋友圈,沒有什么可看的。翻到消息那一欄,與她來往頻繁的就只有傅寄忱、柏長夏,還有最近休假的趙順宜。
她點開傅寄忱的聊天頁面。
最新一條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