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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神蘇東坡之情陷大淵

10 甜死你得了

  夜色正濃,唯有蘇子瞻與王邇豐兩人,卻是分外清醒,再無睡意。

  二人十分默契地走到溪邊,并肩坐下。

  看著溪水不慌不忙地從腳邊流過,蘇子瞻細語道:“方才那人,也是往棲鳳山方向去。”

  王邇豐低聲回應(yīng)道:“似乎是……還管著這個小鎮(zhèn)上發(fā)生的事兒。”

  “看著氣度不凡,自然不是素人白丁?!?p>  “看他功力也不錯,作為喵嗚獸的主人,他會是誰呢?”

  蘇子瞻:“喵嗚獸,乃是萬古神獸,能做得它的主人,自然是非富即貴?!?p>  “那倒不一定,它不還認我做了新主人了呢?”

  蘇子瞻看著王邇豐,打趣道:“你難道不是么?”

  “什么???”王邇豐一臉枉然。

  “我的……浩瀚之女殿下……”

  “好啊,你竟敢取笑我。”見蘇子瞻故意逗自己,王邇豐也不甘示弱,猛地側(cè)身,撩起溪水就往蘇子瞻身上潑去;不一會兒,他便被澆成了落湯雞。

  “嘖,不好玩?!蓖踹冐S這才發(fā)覺蘇子瞻原來一直都未還手,自己玩兒的有點兒過了。

  蘇子瞻一臉不解:“怎么?還不夠濕?那你再多撩點兒?!?p>  她蹭了蹭手上的水,伸手去幫蘇子瞻擦去頭面上的水珠,“你怎么不知道躲著點兒?!?p>  “我若躲了,你豈能盡興?”

  “哎,誰說玩兒水仗就一定要把對方潑到才是盡興的?”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看著蘇子瞻就快信以為真的模樣,王邇豐忍不住彎腰又撩起一捧水,嘩啦朝蘇子瞻澆了過去。

  蘇子瞻一個沒料到,驚得差點要叫出聲來,王邇豐及時沖上前去捂住他的嘴,一面緊張地向后探望,發(fā)現(xiàn)沒有人被他們吵醒,這才放心下來。

  這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還死死地摟著他的雙肩,捂著他的嘴巴。

  王邇豐清了清嗓子,一面說著對不起,一面收回手來:“對不住,方才我有點兒過了,看你一副那么好欺負的樣子,我一時沒忍住……”

  哪知,這捂嘴的手卻半天抽不動,原來是被蘇子瞻給牢牢握住了。

  蘇子瞻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王邇豐,一個“我”字剛到嘴邊,卻率先打出了一個噴嚏,把王邇豐嚇得又頻頻往側(cè)邊東張西望,見到那邊并無動靜,才回過神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蘇子瞻一邊道歉,一邊扯起袖子想幫王邇豐擦擦臉,舉起手,卻又覺不妥,不知該從何下手。

  “哎呀,行了,還是先把你自個兒收拾干凈吧,夜里涼,小心回頭著涼了,”王邇豐一把抓過蘇子瞻手中的袖子,胡亂在他發(fā)上、臉上、肩上擦拭起來。

  只因動作過猛,一不小心,竟是將他的發(fā)簪給蹭掉了,蘇子瞻的發(fā)絲順勢飄散開來。

  王邇豐見狀,想笑又覺不妥;蘇子瞻一低頭,撿起地上的發(fā)簪:“發(fā)簪掉了?!?p>  王邇豐順勢拿過來發(fā)簪,起身到他身后:“是啊,發(fā)簪掉了,我?guī)湍阍亵⑵饋戆?。?p>  蘇子瞻聞言,臉上跟剛化開二兩蜜似的,甜得都快合不攏嘴。

  不遠處的草叢邊,正趴在地上已經(jīng)看了多時的蘇子由,此時眼淚都快出來了:“這還有完沒有了?”

  一旁的王染仰面朝天,雙手架在胸前,冷冷道:“看不下去你還看,你這是有什么毛病。對齁甜的東西上頭???”

  “你懂什么?這兩個人,自從到了這地下,就越發(fā)無法無天,放飛自我起來了!成天這么膩膩歪歪的,還叫別人怎么活?”

  “我們不都活得好好兒的嗎?倒是你,似乎對你二哥的幸福生活十分地看不過眼?”

  蘇子由反駁道:“我哪有?我只是氣他們兩個,好起來之后就只顧著他們自己了,誰也不管我了?!?p>  “你多大了,還要人管?”

  “我是說,跟我玩兒!他們誰也不跟我玩兒了。”

  王染奇怪道:“跟你玩兒有什么意思?是能互相撩水,喂果子,還是能給梳頭???”

  “這些,我都可以?。∧阆朐囋噯幔俊碧K子由坐起身。

  “敬謝不敏,離我遠點兒?!蓖跞痉松?。

  “嗤,稀罕!“蘇子由聞言,氣呼呼地向另一側(cè)躺下去。

  王染亦不甘示弱地撂下“狠話”:“哼,甜死你得了!”

  一旁,原本“睡得很熟”的張穩(wěn)穩(wěn),忍不住嘆了口氣,幽幽道:“你看看你們倆,何必呢?像我們這樣,干脆閉著眼睛,裝睡那不好嗎?這看著看著這還吵起來了?!?p>  溪邊,王邇豐雖然有些笨手笨腳,但還是幫他把頭發(fā)重新簪好了。

  “好了?!蓖踹冐S欣賞完自己的杰作,十分滿意地坐回到蘇子瞻身邊。

  “多謝。”

  “小事一樁?!?p>  此時,東方已經(jīng)微微發(fā)白。

  王邇豐問道:“你不再回去睡會兒了?”

  “我還想再坐會兒,你呢?”

  王邇豐打了個哈欠:“我也是,我也再坐會兒……”

  顯然是困了,坐了不一會兒,王邇豐就靠著蘇子瞻的肩頭睡了過去;蘇子瞻就這么獨坐著美了好一會兒,不知不覺就枕著王邇豐的腦袋,睡了過去。

  這兩人,還是被早起打水的張慢慢給叫醒的。

  “醒醒,你倆該不會是在這兒坐了一夜吧?”

  二人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王邇豐反問道:“怎么了?”

  張慢慢:“也沒怎么,就是我先前還尋思:怎么一夜之間,這里就長出來一顆相思樹呢?結(jié)果,這走近一看,原來是你們倆?!?p>  被張慢慢這么一說,二人連忙起身,整理著各自的衣裳。

  張慢慢趁機拿著一串兒葫蘆在溪里灌水,王邇豐也過來幫忙:“我也來了。”

  張慢慢偷摸摸地,看了王邇豐又轉(zhuǎn)頭看離去的蘇子瞻,也不知怎的,這臉上的表情似乎比這一對兒臭情侶都要甜蜜。

  一邊笑,還一邊嘆氣道:“這都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那么回事?!?p>  王邇豐一臉惘然:“不是嗎?那該是什么?”

  “應(yīng)該是:與愛侶們搭配,這干活才真不累?!?p>  王邇豐聞言,氣惱道:“慢妹妹這是被子由給帶壞了?;仡^我著實得好好兒批評他幾句去?!?p>  張慢慢笑道:“呵呵,去吧,他估計是,就愛聽你批評呢?!?p>  “啊?”王邇豐一臉難以置信,“這一夜之間,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兒?!?p>  棲鳳鎮(zhèn)的一個酒館內(nèi)。

  喵嗚獸和三兩兵士一同守在門外。

  酒館內(nèi)。地上躺著兩具尸體,其死狀卻不盡相同;一個身上看似干干凈凈,毫發(fā)無傷,唯有面目表情十分猙獰,可以看出死前異常痛苦;另一個卻是。滿身鮮血,死狀可怖,唯獨這臉上,卻掛著一個詭異的笑容,十分駭人。

  酒館的墻上,血跡斑斑,卻是寫著數(shù)個大字。

  淵主與山海已經(jīng)在這兩具尸身和血字前仔細觀察、徘徊了許久。

  “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的?”面具早已經(jīng)摘去,淵主臉上的神情有些莫測。

  山海答道:“是酒館的老板最先發(fā)現(xiàn)的。屬下已經(jīng)盤問過他,大概就是……”

  原來,隨著酒客散去,就酒館原本是要打烊了,但唯獨兩人卻遲遲不肯歸去。所以,老板就干脆給他們扛了兩壇子酒過來,而后自己去后堂睡覺去了。

  睡到半夜,聽到屋里有動靜,摸黑出來一看,原本以為二人是醉倒了,結(jié)果,上前搖動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沒了氣息;再仔細一看,另一個更是渾身是血,情狀可怖,黑暗中,酒館的墻壁上紫光閃爍,所書的竟是“淵之主的十大罪狀之一:不曉大義?!?p>  兩位酒客的離奇死亡將酒館老板嚇得不清,連鞋子沒顧上穿,就直奔山腳的守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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