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
休息時,他們扎著堆,中途何書君以府上傳召,回了提督府。
看著人堆里的人,南天成和蕭逸旋這兩人,南若淳懷疑他們兩個上輩子是冤家,就屬他兩拌嘴得厲害。
南若淳出神之際,一個小石頭砸中了她的腦袋,南若淳發(fā)出嘶的聲響,頭張望著,似乎是要找到元兇。
四下無人,連著又被砸了兩次,南若淳直接站了起來,她已經(jīng)猜到是誰了!
南若淳向著石頭丟過來的方向走去,走進長廊,果然是花旻。
南若淳將被石頭砸的地方,撥開頭發(fā),露出砸得泛紅的地方,直接反問道:“王爺有意思嗎?”
花旻笑著:“小東西這就在找本王負責了?”
南若淳很佩服花旻這厚臉皮,環(huán)抱著手臂道:“誰要你負責,不知廉恥的…………”老男人……
老男人這話還沒說出來,花旻就梧住了南若淳的嘴,南若淳嘴里的只剩了嘟囔!
南若淳氣鼓鼓的,衣裙飄動,身法輕盈,只見她扶著廊柱,繞到了花旻的身后。
花旻回過頭,嘴角微微挑著:“小東西,身法挺快?!?p> 南若淳仰著頭:“彼此彼此?!?p> 花旻拿起南若淳隨身的長刀,不自覺的摸了起來道:“喜刀做兵器,你是本王見過第二個喜刀的女人?!?p> 南若淳詫異道:“喜歡刀的人世上多多了。”
花旻:“你說,你爹知道你這么粗暴嗎?”
南若淳不想廢話,這個花旻,純純調戲她:“無恥……”
花旻將腰間的玉佩遞給了南若淳:“拿著,定情信物?!?p> 南若淳并沒有接,轉身就要離去,花旻拉住她,南若淳忍無可忍:“王爺,如果你是來說這些,我們真的沒必要談了?!?p> 若天下男子她不愛,那她去做姑子,做比丘尼,也能過得舒心些。
南若淳抽手,花旻強制的將玉佩遞到了她的手上,嘴里并放著話:“不要試圖挑戰(zhàn)本王的底線,本王給你的,你不要也得受著?!?p> 南若淳無言以對,不知怎么回懟:“你…你…”
南若淳被迫的接過玉佩,放在了袖兜之中,她深知若是有什么不從,她絕對是走不了的。
南若淳道:“你自己給我的,不要說我訛你。”
花旻笑笑:“你都是本王的,還怕你訛?你既然喜歡這刀,等本王回來,親自帶你武一武?!?p> 南若淳抬頭盯著這個比她高出一個腦袋還多的花旻,這話什么意思?等他回來?意思是要出遠門?
南若淳這才想起來,趙西兒曾經(jīng)說過,花旻是在查鹽務的貪官污吏,昨天晚上那個四王爺也說出了一些東西,估計是要去追查什么細作吧。
南若淳點頭,沒有多余的一個字從她嘴里說出。
“你這小沒良心的?!被〞F說著,在南若淳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櫻桃大小的紅唇本就嬌艷欲滴,此時震驚的南若淳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么了,瞪大的眼睛看著花旻。
眼睛里的淚水欲要流下。
花旻看著眼前的人兒,他更想把她弄哭,關在府里,不讓別人欣賞她的美麗。
花旻在南若淳的耳朵上吹著熱氣:“你的小秘密很多呢?!?p> 南若淳自知反抗無望,點著頭,閉著嘴發(fā)出:“嗯…嗯…嗯…”的聲音。
…………………
…………………
南若淳絞盡腦汁,她怎么就招惹了花旻的。
但是她非常有自知之明,在看中身份的年代,她是商賈之女,而且自己也不是大賢大善的人。
余下的兩日,說快也快,除了偶爾被花旻逗弄,也就沒什么了。
風吹起圍幔,熱的氣息撲鼻。
她在湖光里慢慢的回憶,臉色通紅,她想到了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邂逅花旻的場面,那時候的花旻有了不起戰(zhàn)績,有冷峻的眉目,有赫赫有名的戰(zhàn)功。
她以為他是小人,競用百姓性命作為要挾,愛民心切的南若淳只得打開城門。
上一世,她也是十六歲將離刀使得出神入化,正是姑娘們拿起繡花針的年紀,她的離刀卻在戰(zhàn)場上拿了不少人命。
南若淳的十六歲,才是時代背景下女子正常的十六歲,
凡有大家族子女到了適婚年齡,無不是踏破門檻,但是財富美名在外的南府,卻并非如此。
南若淳深知,一個病秧子,每年花千萬白銀買藥的名聲實錘,可就不好婚嫁了,這些她雖然不在乎,可是她家老爹南陽生在乎。
思緒不知怎的飄到了幾日前,花旻頂著冷峻成熟的臉,對她極盡索愛,到底是年紀小的女孩兒,說是一點感覺沒有,那都是假的。
兩日后,果然花旻就在也沒來過慧一學堂。
消失許久的慧一夫子,終是現(xiàn)了身。
只不過,這次慧一夫子身旁,多了一個年輕的男子。
他的模樣俊毅,穿著深紫色的褙子,袖口和腰束繡著云紋,他的氣場不是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相反,是很親和的。
南若淳不得不承認他很美,美得不像真人。
南若淳的腦海里突然闖進的花旻,不自覺的和眼前的人做了對比。南若淳得出結論:這兩人不相上下,氣質各不相同。
學堂內的人一臉懵逼,都在暗自猜測,這是新的插班生?
南若淳觀察的仔細,眼前男人細看眉眼有些像…慧一???
南若淳心里咋呼:這不會是來走后門的吧?
慧柳先是向慧一行禮,隨后又是與學堂的學子各自回禮才得知,這原來是慧一夫子的大兒子慧柳,慧一老來得子,將近六十才生下第一個兒子,取名為慧柳,次年產(chǎn)下二子慧賢。
慧柳是登州的郡丞,雖為地方任職,但是這也是他自己愿意去的,當時他為甲榜進士,皇帝大為傳喚,課卻無一人前去,最后慧柳自相請命,前往登州。
南若淳一臉好奇,這是來做什么?當真如夫子所言,是來游玩幾日?
課后,慧一夫子還專門給南若淳提了個醒,說是過些日子回登門拜訪,讓她與家父南陽生知會一聲。
南若淳大囧,近日她遵守禮儀,墨守成規(guī),這慧一還要登門造訪?南天成也是一頭亂麻,還給南若淳耳邊說著:完了,我都不知道闖了什么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