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是不是個正常人?”我總是這樣問自己。之所以認(rèn)為自己不正常,除去想證明自己與眾不同的幼稚因素,剩下的都是實實在在的不正常。
一個十足穩(wěn)定的人,看似對什么事都波瀾不驚,也許是一次糟糕的成績,一個排名墊底的項目,或是某個情真意切朋友的背叛……我會理解為沒心沒肺,卻總是因為小櫻,時常會變得暴怒。是的,暴怒。
有時候會變成一頭暴怒的獅子
,只想一個勁的輸出壞脾氣,壞脾氣又會堵在精神的墻壁,那時候我希望所有人都去死。
卻不包括小櫻。
因為小櫻我才開始理解,不可以把自己的意愿強加于他人,即使我認(rèn)為死是一種解脫,但更多人想要好好活著。
那便好好活著吧。我仍指的是其他人,我還是想死。
我毫不避諱的跟小櫻說:“我自小有一個愿望,希望自己可以得一種不痛不癢的但是致命的疾病,迅速的毫無負(fù)擔(dān)的死掉?!?p> 小櫻沒有說話,也許是我忘了她說過了的什么,但我還是對這種思想堅定不移。相比于小櫻,我打小身體好,一年都不感冒幾次。她就不一樣了,她有鼻炎,經(jīng)常腰疼,時不時牙齒敏感,上次一起出游,三天兩頭的拉肚子。
我總是盯著她說:“如果把我的身體健康給你就好了。”
“那我用什么換呢?”
我想了想,笑著說:“不用什么換,我免費換給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