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櫻是一個比較復雜的女生。讀懂她需要耗費我許多精力,甚至比讀懂我自己還要復雜的多。
櫻總對我說,櫻花盛開于春季,她卻像冬那樣讓人寒冷。前些年盛行測試MBTI,她不止一次的篤定:“有什么好測的,自己是什么樣居然還需要靠測嗎?”其實不然,很多時候做那些選擇題,我們都在“我覺得”似的選項落筆,卻選擇了錯誤的那個答案。
篤定了二十年之久的櫻,以“i人”自居,因為“i”所以總是習慣湮沒于人群,戴上耳機仿佛就能隔絕全世界;因為“i”曾指責過社會e者生存的法則,進而更加封閉自我。
她曾經與好朋友分道揚鑣,幼稚的覺得只要自己守好朋友圈這一畝三分地,就能經營好所有感情。但是啊,有的朋友向往的是廣袤的草原,更樂意像世界開放,無私分享著熱情。櫻花盛開各地,而櫻固執(zhí)的守著“自己的地”。
櫻說,原來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她現在終于參透了人生,從此忘記全天下所有人,要將愛全都壓在我身上。我受寵若驚。
但她同樣忘記了在兒時,曾像太陽一樣發(fā)著光的,那是明媚張揚的自己。
櫻花美麗,世人妄折,無非就是阻止它盛開。她一直都誤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