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別?;ㄕ?/h1>
“一個女人而已,送你們了?!?p> 郁晚晚眼睫輕輕顫了顫,臉上的傷痛得刺骨,渾身都輕輕哆嗦了一瞬。
“裴霆淵!你故意裝不在意是吧?她可是你妻子,你們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的!”
說話間,綁匪又對郁晚晚身旁的小弟示意了一下。
小弟會意,立刻一把抓住郁晚晚的頭發(fā),強迫她仰起頭。
倉庫頭頂亮著一盞昏暗的燈,晃得郁晚晚睜不開眼。
頭皮被扯得太疼,她被扯得一陣耳鳴,都沒聽見電話那頭的裴霆淵又說了什么。
只見大塊頭綁匪更生氣了,快步走到郁晚晚面前,又甩了她一巴掌,威脅道:“說話!讓他來救你!”
郁晚晚靜默了兩秒,突然笑了笑。
“呸……”
她將嘴里被打出來的血沫直接吐在了大塊頭臉上。
空氣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大塊頭用力咬緊了腮幫子,狠狠一踹在郁晚晚身上。
只聽哐當一聲巨響,郁晚晚連人帶椅子被踹翻在地,疼得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綁匪就是故意讓裴霆淵聽到這些聲音,而后又說:“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裴總就真舍得這么個嬌嬌兒?”
裴霆淵冷嗤了一聲,有些惡毒地說:“再如何嬌嫩,用了這么久也厭了,也該換了?!?p> 綁匪咬了咬牙,怒極反笑:“既然裴總不要這么女人,那就便宜我們弟兄幾個了,哥幾個還不過來謝謝裴總賞賜!”
周圍響起一陣譏笑聲。
下一秒,電話被掛斷了。
大塊頭惡狠狠地咒罵了一聲,一腳踹在了墻上。
“去他大爺?shù)?,裴霆淵,算你狠!”
他是真沒想到,裴霆淵能這么狠心,對新婚小妻子不管不顧!
果然,像他這樣的商人,就是沒有感情的怪物。
躺在地上的郁晚晚忍著身上的疼痛,嘴角沒忍住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雖然早就料到裴霆淵不會為了她跟綁匪妥協(xié),可聽到這些話時,郁晚晚心尖還是不可避免的一疼。
還以為這段時間的相處,裴霆淵就算不喜歡她,也不至于討厭她才對。
不過想想也對,他現(xiàn)在正跟林聞歌你儂我儂,恐怕正恨不得趕緊擺脫她這個麻煩呢。
綁匪發(fā)泄了憤怒,很快又過來將郁晚晚提了起來。
他捏著郁晚晚的臉,眼神冰冷:“小美人兒,要怪你就怪你跟了裴霆淵那種人渣,放心,我們哥幾個會讓你臨死前好好爽一爽的!”
臉上的傷被他捏得生疼,郁晚晚只覺喘氣都困難。
她勉強彎起眼睛,笑著說:“大哥哥,想一起爽爽也不是不可以,但人家現(xiàn)在被綁著呢,不方便呀?!?p> 大概是沒見過要被輪了還主動笑臉配合的女人。
幾個先是哄堂淫笑,接著又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表情逐漸嚴肅了起來。
“小美人兒,我勸你收了那些小心思,別耍什么花招?!?p> 郁晚晚勾了勾嘴角,柔柔弱弱地一笑,嗓音嬌魅而甜膩:“大哥哥,你們這么多人,我一個弱女子能耍什么花招啊?”
“只不過是覺得被綁著不太方便伺候人,怕你們玩兒得不盡心,我可都是為了你們著想。”
大塊頭綁匪眼神亮了亮,笑得更邪了幾分:“哦喲,你還會伺候男人?。靠磥砼狯獪Y把你調(diào)教得不錯!”
郁晚晚強忍著惡心,說:“那是當然,哥哥們不知道,那裴霆淵雖然年紀大,花樣倒是不少,平??蓵垓v人了,我這要不是學了些本事,也不能在他身邊待這么久,還哄到了結(jié)婚證啊?!?p> “可惜了,他也是個喜新厭舊的,我這一身手段,也不能白白浪費前,臨死前,就讓我好好伺候幾位哥哥吧?!?p> 大塊頭眼神變了變,總算是起了幾分歹念。
反正都是玩兒,被綁著的確不痛快。
而且他們這么多人,還怕這個女人跑了不成?
他倒要看看,裴霆淵那種大佬的女人,都是如何伺候人的……
“去,給她解開繩子?!?p> 一個綁匪咽了咽口水,饑渴地解開了郁晚晚身上的繩子,還趁機在她手腕和腳踝上摸了兩把。
皮膚果然光滑細嫩,令人愛不釋手。
郁晚晚起身,甩了甩肩膀,揉了揉脖子,笑容冷魅邪肆:“接下來,該我玩兒你們了!”
“你們是要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活動完筋骨的郁晚晚沖著幾個綁匪勾了勾手指頭。
“你還喜歡一起上?玩的挺花啊,既然你喜歡,我們也不能讓你失望不是?!?p> 大塊頭最先按捺不住了,也沒來得及細想哪里不對勁,吸溜著口水撲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男人被郁晚晚迎面一拳打在下巴上,直接飛了出去。
一米九二的大塊頭綁匪被郁晚晚一拳揍翻在地,旁邊還躺著一顆他的牙齒……
他嘴里不斷冒著血,大腦卻是空白的。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足足過了一分鐘,躺在地上的大塊頭才捂著嘴痛苦地叫喚了起來:“小娘們兒,敢耍老子,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給我往死里打!”
聞言,幾個愣住的綁匪終于回過伸,張牙舞爪地朝著郁晚晚沖過去。
郁晚晚連躲一下的意思都沒有,一手抓住沖到臉上的拳頭,用力往上一折,在男人的慘叫聲中,當胸一腳腳他踹飛出去。
緊接著又是一個斜掃,將一個大男人掀翻在地。
短短幾十秒的功夫,五六個大男人就全躺在了地上哀嚎。
“一群廢物,就憑你們還敢占姑奶奶的便宜!”
郁晚晚從一個綁匪身上跨過去,一把抓住那個大塊頭的衣領(lǐng),將他拽了過來。
“就你剛剛打我打得最狠是吧!”
話音剛落,又是一拳砸在男人臉上,正好對應著郁晚晚臉上的傷。
大塊頭被打得暈頭裝向,整個人都懵了。
情報有誤??!
怎么沒有人告訴他們,這個女人這么能打……
明明瞧著柔柔弱弱的,可方才他們這么多人,居然沒我能近她的身。
簡直詭異。
郁晚晚也打累了,最后踹了大塊頭一眼。
她摸了摸紅腫脹痛的臉頰,冷嘶了一聲,打開倉庫大門準備去醫(yī)院。
門開的一瞬間,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對準了她的腦袋。
郁晚晚驀然渾身一緊,瞳孔皺縮。
迎著光,她微微瞇了瞇眼,才看清面前拿槍指著她腦袋的人,是一個有些眼熟的女人。
腦子里閃過一道靈光。
郁晚晚瞬間明白了女人的身份。
是她!
侯有才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