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東西
劉千雪總感覺齊桓這個人很奇怪,他好像能為了別人的一句話就改變自己的行為,但這樣的還能是他自己嗎?
她確實喜歡演戲,可也只是演戲而已,她可不會像齊桓這樣把自己平日里的生活也過的那么虛假,她現(xiàn)在都懷疑其實齊桓以前冷臉的行為也是在演戲。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本人到底是什么樣子?還是說他本人就是這樣虛假的,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他本人。
這樣的念頭也只出現(xiàn)了一瞬,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齊桓還有大哥?她怎么從原主的記憶里沒有看到過呢?難道說她接收的記憶其實不完整?
“你接收到的記憶自然是完整的,你也知道我跟齊桓的感情并不是很好,他平日里做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更何況大多數(shù)時候我都不在,那個家里出了什么事我怎么會知道,除非他死了或許我才能知道那個家出事了?!?p> 不知道是因為她的心聲太吵,還是原主太過無聊,她竟然在這個時候跟劉千雪搭話了,只是卻聽得劉千雪一整無語。
她知道原主不在意齊桓和那個破舊的家,但是她這樣明目張膽用著人家的銀子,又不在意人家的行為著實有些自私。
“額——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兩好像是夫妻吧?而且你們這里的夫妻不是都互相在意的嗎?怎么你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齊桓呢?”
劉千雪在問出這個問題后,卻沒有得到原主的回答,就好像剛才其實沒有人說話,一切不過是她的幻覺罷了。
但劉千雪知道原主肯定聽到了,至于為什么不說那她就不關(guān)心了,她也只是隨口一問,回答是別人的事情不是她的。
她作為一個外人沒有權(quán)利去要求別人必須回答她的問題,這樣的行為太麻煩了,作為一個只想養(yǎng)老偶爾找點樂子的人,她還是不喜歡這樣的麻煩。
劉千雪不在關(guān)注原主說不說,她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這兩人身上,想著探出頭看一眼那個男人的具體長相,結(jié)果剛探出一個腦袋就被齊桓給按了回去。
“你干什么?”雖然她也不是很想看,但這樣一次次被人阻止的行為令她惱火,不就是看一眼別人嗎?齊桓這到底是做什么?他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啊?難道今天吃錯藥了?
劉千雪有很多疑問,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她很生氣,然而齊桓的回答卻讓她傻眼了:“臟東西不該入眼?!?p> “......”劉千雪沉默了,她很想問一句齊桓是認真的嗎?這個好像是他大哥把?雖然他大哥確實普通了點,而且還光腚往外面跑,但齊桓不至于嘴這么毒吧?
“額——你確定你跟這個人沒有仇?”她原本是想問齊桓到底看不上對方哪兒的,不過想來齊桓好像不是那種隨意罵別人的人,雖然他確實夠瘋,可她還真就沒有見過齊桓這樣說別人,除了當初說自己的時候。
她至今還記得自己躺在湖邊的時候齊桓說的話,那可真是嘴毒心也毒,整個人都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