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盤坐在蕭條的院落,
乏味地看著墻外草長鶯飛,
這小小柴扉圍住的,
不僅僅是春夏秋冬,
偶然一縷奇香飄來,
牧童吆喝著那是來自雨河的酒,
此刻,
世界在牧童的吆喝里,
是那么的熱鬧非凡。
我不迷戀酒,
相反,
在不為人知的角落里,
我早已畫地為牢。
屋外是不是開花了?
我不在乎,
那一縷氣香,
是不是來自雨河的酒,
我也不在乎,
甚至,
太陽是否會(huì)升起再落下,
我都不在乎。
許久不見的日子,
天空放了晴,
放的什么晴?
我似乎也不在乎。
許是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數(shù),
究其一生,
我都走不出這小小的柴扉,
偶爾迷路飛進(jìn)來的鳥兒,
在斟酌一番此地的蕭瑟后,
也憂然離去,
而我,
作為一名旁觀者,
不曾也不想去做任何挽留,
有那么一瞬間,
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