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趙福生覺得這種情況很有意思,笑了笑:
“是我將你留下來的,就是允許你喝酒耍樂,怪你干什么?”
她說出的不怪責的緣故簡單而又直接,好像有些道理,又好像違逆了張傳世以往的一些認知。
身為上位者,喜怒隨心,想罵一個人的時候,哪需要講原則?講理由?
趙福生給張傳世的感覺很復雜。
她仿佛既坦誠,又世故。
把握人心的舉動仿佛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