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云沁檸被下藥失去記憶
霍文各方面都很厲害,但論起武功,還是比不上爾一爾二,比玄翊更是差了一大籌,所以對于跟在他身邊的人一無所知。
他先找人打聽了一下焦家的地址,知道焦家在洞庭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嘴角輕蔑的一笑。
他就這個(gè)年紀(jì)了,唯一的念想就是這個(gè)兒子,有人敢在他的大婚上鬧事,他這個(gè)做父親無動于衷怎么可能。
他去偏僻的地方先把自己的易容換了,等再出現(xiàn)的時(shí)候,他成了老態(tài)龍鐘的一個(gè)老翁。
玄翊眼神凜冽,兩個(gè)雙胞胎卻驚訝的很,萬萬沒想到這個(gè)人會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易容術(shù)?
“主上,我們把他拿下吧!”
玄翊突然有了另外的主意。
拿下霍文逼問,有可能會問出自家娘子的下落,他一向?qū)ψ约旱谋茊柺侄斡行判?,但萬一呢?
霍文可不是普通的人,他不能不做完全的準(zhǔn)備。
“不動他了,他肯定會找君承瀚,只要跟住他,檸兒就能找到?!?p> 兩個(gè)雙胞胎點(diǎn)頭。
自家主上這段時(shí)間的行為他們都看在眼中,可以說,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焦慮的主子,可見主母在他心中的地位,此刻他還能忍住不抓霍文,要不說他會是自己的主子呢?
霍文大搖大擺去了焦家,被守門的攔住,眼看這位年逾七旬,仙風(fēng)道骨的,還算客氣,“這位老爺子,您找誰?”
“找你們?nèi)隣?。?p> 三爺喝了不少,被大爺扯著進(jìn)了屋,不知道他們找三爺做什么?
“您老叫什么?容小的進(jìn)去稟告?!?p> “你家三爺?shù)昧酥夭。巧贤孪聻a,老朽是郎中,過來看看?!?p>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從院內(nèi)跑出來一個(gè)小廝,守門拉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三爺突然上吐下瀉,你別攔我,得趕緊給他請郎中?!?p> 守門的完全呆滯住了,這個(gè)老爺子是未卜先知嗎?他們突然對他肅然起敬。
“這位就是郎中?!?p> “你是郎中?”去請郎中的小廝錯(cuò)愕問道。
“正是,剛才老朽見過你家三爺一面,看他臉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白,知道他吃壞了肚子,所以跟了過來。”
“太好了,您老快請?!?p> 焦大本來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的三弟,但回來剛訓(xùn)斥了幾句,他就開始不對了,上吐下瀉,把焦大嚇壞了,趕緊派人請郎中。
焦大看請郎中的人回來了,十分惱怒,“不是讓你去請郎中嗎?”
“大爺,郎中請來了,這位?!?p> 眼前這位雖然年齡大了一點(diǎn),但仙風(fēng)道骨,慈眉善目,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
“這么快?”
“那是因?yàn)槟愀隣攺狞S家離開,老朽見到了,感覺三爺?shù)陌Y狀像是吃壞了肚子,所以過來看看?!?p> 其實(shí)從焦三開始找事,他就在他的酒里下了瀉藥,僅僅讓他上吐下瀉,太便宜他了,所以他過來了。
“老爺子您真神了,我弟弟的確是上吐下瀉,你快看看吧!”
短短一段時(shí)間,焦三已經(jīng)拉的吐的虛脫了,“神醫(yī),快幫幫我。”
霍文恨他敢破壞他兒子的大婚,那就要付出代價(jià)。
“我先給三爺把把脈?!?p> “快請?!?p> 霍文裝模做樣給焦三把了脈,半天低聲,“果然是吃壞了肚子,不要緊,老朽給開個(gè)藥方,吃下就會好?!?p> “真的?”
“自然,老朽行醫(yī)多年,不打誑語?!?p> 很快霍文開了藥方,這才告辭。
焦大讓人抓了藥煎上,給焦三喝下,果然焦三好了,惹的焦大感嘆,真是神醫(yī)。
就是忘記問他叫什么,哪里人?也沒好好感激人家?
焦三現(xiàn)在不拉肚子,晚上就要遭罪了,簡直是生不如死。
霍文解了恨,看著天色越來越晚,他就想著再去看看黃茳,然后跟主子一起隱居某個(gè)小鎮(zhèn)。
……
云沁檸有意識的時(shí)候,只覺得眼前陌生的厲害,更可怕的是,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不僅不知道自己是誰?什么都不記得了。
“檸兒,你醒了?”
云沁檸戒備看著眼前這個(gè)俊逸的男子,“你是誰?我是誰?這是哪里?”
俊逸男子也就是君承瀚,終于放心了,她人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了,但沒有任何的后遺癥,人是健康的,沒有癡傻。
霍文把藥給他的時(shí)候,說的很明白,因?yàn)闆]用過,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不知道會不會傷了腦子變成白癡。
君承瀚糾結(jié)了很多天,最后終于牙一咬,心一狠,若她變成白癡更好,自己就照顧她一輩子,讓她一輩子無法逃開他的身邊。
心里是這樣想的,但他還是希望云沁檸真的僅僅是失憶,而不是白癡。
現(xiàn)在她就是不記得所有,人是清醒的,他真的快高興的跳起來。
但他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檸兒,我是你夫君呀!你怎么了?你別嚇我,你連我都不記得了!”
他的焦急不像假的,人也長的極好,但她莫名對這個(gè)說是她夫君的男子有些排除,她捂住自己空空的腦袋,“我不記得了,我連自己都不記得了。”
君承瀚去摟她,這種排斥的感覺達(dá)到了頂點(diǎn),云沁檸摟住自己,一臉戒備,“你別碰我?”
君承瀚抬起的胳膊就這樣舉在半空,一臉的受傷。
把她弄失憶是他深思熟慮做出的決定,所以早早就讓霍文給他制這種藥。
上一世她記得,就他滅了蕭家一門,想讓她重新愛上他不可能。
只有抹去她的記憶,他倆才有可能。
此刻她如此排斥自己,還是讓他有些難受,她都沒有記憶了,卻依舊排斥他。
“娘子,我是你夫君呀!”
這個(gè)夫君沒有一絲的記憶不說,從心里對他感覺不舒服,這不是愛一個(gè)人的表現(xiàn),他是誰?自己是誰?她為何在這里,都讓她從心里透出恐懼。
“公子,夫人她才醒,又失去了記憶,心里肯定恐懼,您得慢慢來?!毙∶返吐暤?。
這個(gè)君承瀚懂,他就是太想讓失去記憶的云沁檸依附她。
君承瀚一臉的疼惜,“是我著急了,聽說你不記得心里震驚,不怕哈,先吃點(diǎn)東西,也許你會慢慢想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