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也漏財?
還真稀奇。
“怎么個邪門法?”沈羲瓶輸送語音,字里行間,皆是濃濃的興趣。
楚轍在片場休息,很快回復(f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最近砸很多投資,都打了水漂。然后總是鬼使神差的想去各種名利銷金窟花錢,弄得我僅有頂流光環(huán),卻又窮又矬?!?p> “那這有什么好邪門的?不就是你有錢膨脹了,兼加投資眼光差?”
沈羲瓶聽完語音條,一針見血的說:“我建議你多多做公益事業(yè),保你萬年富貴。”
“別貧了,我跟你說認(rèn)真的,趕緊幫我畫一張,多少錢我轉(zhuǎn)給你?!?p> “兩百五?!?p> 楚轍:“……你這是在罵我,還是在罵你自己?有人這樣定價的嗎?你搞個288,299都吉利。”
“你愛要不要?”
“行行行?!背H無可奈何,開始轉(zhuǎn)賬,“我晚會差我助理過去取,你在店里還是在家里?”
沈羲瓶點擊收取轉(zhuǎn)賬,平淡說:“我畫好,拍照給你,你可以保存做手機(jī)壁紙?!?p> “我想要實物,天天戴身上,你幫我弄個防水殼,折成三角形。但畫好也可以先發(fā)來我看看?!?p> “行吧,明天過來店里取。”沈羲瓶懶洋洋的說。
她在棐安古城的牡丹街開了一家小鋪。
名為“瓶安齋”。
里邊陳列著琳瑯滿目的陶瓷花瓶,卻不對外出售,只售符篆。
沈家是做陶瓷生意的,產(chǎn)業(yè)龐大,家族分支也繁多。
光是那些姑表姨表的親戚,沈羲瓶十根手指再加上十個腳趾頭都數(shù)不過來。
而楚轍,是她大姑姑的兒子,性格桀驁叛逆,主打的一個自力更生不依靠家族。
手掌呈上攤開,指尖燃起一道紫金光,沈羲瓶隔空取物拿出狼毫筆,綠墨,以及黃符紙鋪在石桌。
隨后默念暴富口訣,筆跡如行云流水般的勾勒出一個誰也看不懂的符文。
須臾,她拍照發(fā)給楚轍。
楚轍查看完照片,丟了一串問號過來:“你怎么用綠墨畫符?這靈不靈?你可別坑我兩百五?!?p> “這是珍稀綠墨,以前都是專供給皇帝使用的,民間哪能得幾回聞,你愛要不要?”
“好好好,我要。”楚轍算怕她了,她每回說愛要不要時,總感覺有一股很強(qiáng)大的神力在吸附他靈魂似的,讓他欲罷又不能。
“若靈驗了,到時給你的店鋪鍍金匾,并免費(fèi)為你代言宣傳?!?p> “大可不必?!?p> 沈羲瓶不需要他打廣告。
因為她酒香不怕巷子深。
但最主要的一點,是他粉絲太多太瘋狂了,她怕被踏破門檻。
畢竟倘若個個都來求桃花姻緣符嫁給楚轍的話,那她就算是把楚轍的頭發(fā)分給每人一根都不夠。
……
隔日,傍晚。
清風(fēng)拂過牡丹街,撩動穿著漢服游玩的少女裙擺。
楚轍就在棐安古城的影視基地拍戲,派助理過來瓶安齋取符箓也就十分鐘路程。
瓶安齋裝修得古香禪意,有展示廳,也有茶廳。
助理一進(jìn)門,便見沈羲瓶在悠閑的煮中藥奶茶。
而她的小師弟涅燈,手拿著一塊棕紅色抹布,正認(rèn)真擦拭著陳列架上的陶瓷花瓶。
至于屋內(nèi)還有第三個人,他卻好像看不見榕驀的存在,只疾步的奔向沈羲瓶。
“羲瓶小姐,我來拿符箓了?!?p> 符箓就放在桌上,沈羲瓶用茶夾從陶瓷罐夾出幾朵玫瑰花添進(jìn)奶茶里,輕輕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他自己拿。
助理會意,即刻匆忙的拎起那道折成金字塔形狀的符箓,“那我先回去了,辛苦羲瓶小姐了。”
“嗯?!鄙螋似窟@才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異常,“等等,林助理。”
她喚住他。
林助理回頭,“怎啦?羲瓶小姐?!?p> 沈羲瓶目光直勾勾盯著他額頭。
“你的……”她故弄玄虛般,停音斷句,少頃才溢道:“眼圈有點黑?!?p> 林助理拍拍胸脯松出一口氣,“你差點嚇?biāo)牢伊?,羲瓶小姐。我還以為你要說我的印堂發(fā)黑呢。”
確實。
沈羲瓶淺笑,沒直言,“先喝杯茶再走吧,順便也給你畫張符?!?p> “給我畫…畫符?”林助理有幾分受寵若驚,“什么符?”
“助眠符,讓你每晚都能做好夢?!?p> 林助理:“……”
怎么感覺更詭譎了呢?身上該不會真有臟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