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緬北黑幫園區(qū)的一個馬仔,一次跟著老大去接國內(nèi)新弄來的肉票,卻在人群中看到了被封著嘴的女友……
1
我叫林志,是緬北黑幫園區(qū)的一個馬仔。
入行一年,我在緬北見識到了地獄般的黑暗。
這里被拐來,騙來,抓來的人都有一個統(tǒng)一的名字。
我們稱之為——肉票。
肉票總共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將肉票恐嚇虐待后聯(lián)系他家里要贖金。
第二階段,將男女肉票分開。
男的負(fù)責(zé)詐騙,并誘導(dǎo)國內(nèi)親友來緬北,實現(xiàn)黑產(chǎn)業(yè)閉環(huán)。
女的則按照相貌身材,以及承受的反應(yīng)程度區(qū)分成ABC三種貨色。
品質(zhì)高,聽話懂事的或許能被園區(qū)高管或國外獵艷的買家看上,從而少受點苦。
品質(zhì)差,且反抗激烈不服從管教的,則是扔到最底層犒勞看守和做出業(yè)績的員工。
第三階段,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肉票,將會被壓榨掉全身最后的價值。
嘎腰子,挖心,賣血……
只要來到這里,能逃出生天的概率便微乎其微。
這天,我跟著老大周成波去接一批新的肉票。
空曠的廠房內(nèi),男女各站一排。
這一批有十二人,女性只有四個。
所有人都被捆綁住四肢,嘴上貼著膠條,防止逃跑和通信。
“飛鳥,過去檢查一下這批貨質(zhì)量?!?p> 周成波開口,點名到了我。
飛鳥是我的代號,園區(qū)內(nèi)所有在崗的黑勢力無論是對外還是私下都不會暴露自己的真實姓名。
我點點頭,從女性查起。
“身材平板,長相普通,C貨?!?p> “身材不錯,長相一般,B貨。”
我沿途一路走過去,挨個捏住她們的下巴迫使對視,嘴上毫無感情的評價著。
直到我來到第三個女人身前。
她披頭散發(fā),頭低低的埋在身前,暴露在外的肌膚上充斥著斑駁傷痕。
穿著的簡單短袖牛仔褲卻仍舊掩蓋不住她波濤洶涌的好身材,白色短袖上沾染著未干的血跡。
突然間,我心頭一跳。
這個身材,我太熟悉了。
我強壓住心中翻涌的情緒,捏起女人的下巴。
她反應(yīng)劇烈,死死的壓著下巴想要甩開,但我的力氣更大,迫使她對上我的目光。
四目相對的瞬間,皆是震驚。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我相戀三年后分手的女友蘇曉瑜!
此刻她面容憔悴,美眸中遍布紅血絲,絲毫沒有三年前?;ǖ娘L(fēng)采。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冷聲道:“長相漂亮,身材火辣,A貨?!?p> 只要是能打上A貨的標(biāo)簽,蘇曉瑜便暫時不會受到過多虐待。
蘇曉瑜瞪大了美眸,眼神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我強迫自己不去看她,正要走到下一個人身旁時,身后的周成波卻突然開口叫住了我的步伐。
“呦,好久沒出現(xiàn)A貨了,把她衣服扒了讓我仔細(xì)瞧瞧!”
我眉心突突直跳,卻也只能死咬住牙關(guān),回走一把將蘇曉瑜的短袖撕扯來開。
香肩半露,兩團雪白的圓坨跳躍在空氣中。
接著架著她的胳膊迫使站起身,另一只手抓住她的頭發(fā),將她的臉對著周成波展示。
“老大,這娘們長的賊特么帶勁!”
周成波上下掃視完蘇曉瑜,露出滿意的神情。
“這妞不錯!先關(guān)起來,晚上哥幾個先爽爽!”
聽著他猥瑣的笑聲,我眼睜睜看著女友被人拉走,暗中捏緊了拳頭。
我不能妹妹沒找到,再搭上女友。
2
一年前,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妹妹林柯突然人間蒸發(fā)。
沒等報警調(diào)查,一通來自緬北的號碼徹底攪亂了我家原本平靜的生活。
對面二話不說,在短信界面甩了一個視頻。
視頻中的林柯渾身赤裸,全身上下沒有半塊完好的肌膚,脖子上被套了個狗項圈屈辱的蜷縮著身子。
她目光呆滯,眼神中滿是絕望!
緊接著三個帶著頭套的男人將她團團包圍在中央,為首的男人朝著林柯的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視頻很短,只到這里。
但我分明看見最后面的那個頭套男做出了解褲子的動作!
我不敢想象,自幼被當(dāng)做家中掌上明珠的妹妹在緬北究竟經(jīng)歷了何等磋磨。
而后對方張口要了三十萬,限時三天,報警撕票!
我深知這群人遠在國外,救援第一時間無法趕到,每拖一秒林柯就會有危險。
最終,我選擇拿出和女友結(jié)婚的買房錢交齊了贖金。
綁匪收到錢后,了無音訊。
經(jīng)此一事,我媽受了刺激,不久后便突發(fā)心臟病去世。
臨終前躺在病床上,她拉著我的手用盡全力的喊著:“小志,一定要找到你妹妹妹……”
短短半個月時間,我的生活翻天覆地陷入一片黑暗當(dāng)中。
深思熟慮后,我決定和相戀三年的女友分手,到緬北投奔了初中同學(xué)周成波,想伺機打聽妹妹的下落。
周成波高中沒畢業(yè)便到了緬北,而后憑借狠辣心腸成功建立起一方勢力,成了園區(qū)老板的打手團,我就這么成了他的馬仔。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蘇曉瑜會來到這里!
腦海中回憶起當(dāng)初美好的點滴,我攥緊拳頭思考起如何將她安全送離。
我知道守衛(wèi)愛喝酒,于是在下午換班的時候送了守衛(wèi)幾瓶上好的白酒,確定他一杯接一杯下肚之后,這才趁著夜色踏入了廠房。
白天我給蘇曉瑜評價A貨,按照分化她會被專門關(guān)到最后面的房間中。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最后一間房中,趁著鐵窗外投進的月色果然看到了蜷縮在角落里的蘇曉瑜。
她身上的衣服沒換,白色的襯衫掛不住起伏的美好,整個人宛若受傷的小獸。
“曉瑜?!?p> 我心疼極了,輕聲呼喚道。
蘇曉瑜身子一顫,嗓音沙啞:“林志?”
她挪動著身子從墻角走了出來,雙腿顫顫巍巍。
借著月光,我看到她的腳踝紅腫不堪,小腿上更是赫然帶著青紫的新傷!
蘇曉瑜淚流滿面,杏眼紅腫:“你之前一言不發(fā)的就跟我分手,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里,林志你怎么會在緬北做這種勾當(dāng)!”
她聲音沙啞,一字一句的控訴著。
內(nèi)疚在此刻達到了巔峰,我湊上前正要開口解釋,身后卻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來不及思考,我迅速抬手一巴掌打在蘇曉瑜的臉上。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就辦了你!”
說著,我餓狼撲食般將她壓在身下,湊到她耳邊低語。
“反抗!”
3
蘇曉瑜聞言,迅速激烈的掙扎起來。
“滾開!別碰我!”
腳步聲停在了身后,但卻沒有出聲制止的意思。
我咬緊牙關(guān),繼續(xù)配合著將戲演全套。
將蘇曉瑜上身僅有的束縛撕開,我嘴上罵罵咧咧的將褲子半脫下去,正準(zhǔn)備解開她的紐扣時,胯骨卻被人用力一踹。
吃痛感令我歪倒在一旁,抬眼望去正對上一張熟悉的臉。
“飛鳥,你小子剛來不懂規(guī)矩,居然敢先上手跟我搶女人?”
周正波面上冰冷,語氣帶著幾分嘲弄。
對上他嗜血的目光,我繼而掛上了討好的笑容:“老大,白天我就看上這妞了,沒想到她也入了你的眼?!?p> “下不為例。”
周正波把玩著手中的刀,看著蘇曉瑜的目光中凈是猥瑣。
“這妞性子烈,下午想逃跑我讓人把她腿打斷了,我看她現(xiàn)在怎么跑!”
聽到周正波的話,我背在身后的手緊緊攥在了一起,可嘴上說出來的話卻仍舊附和:“來了這種地方還想跑?不知死活!”
周正波投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漆黑的瞳孔中帶著隱晦。
“這妞挺漂亮,今晚我倒是想嘗嘗小辣椒是什么味道了?!?p> 說著,他蹲下身子用手中的刀將蘇曉瑜內(nèi)衣從中割開,圓潤碩大的飽滿隨之晃動起來!
蘇曉瑜忍不住放聲尖叫,伸出胳膊遮擋住身前的春光。
周正波見狀毫不留情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賤狗,叫什么叫,老子看上你是你的榮幸!”
他這一巴掌下手力度極狠,蘇曉瑜的半邊臉頰迅速紅腫。
她的美眸之中蓄滿了淚水,目光中滿是絕望。
我心中一緊,連忙開口道:“老大,這個妞能不能讓給我……”
說到這里,我的額頭上已經(jīng)掛滿了冷汗。
我深知周正波虐待女人有一套,消失在他屋子里面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
蘇曉瑜要是落在他手中,下場顯而易見。
我?guī)е懞玫男θ轀惖街苷ㄉ砬?,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面上的表情?p> 這一瞬,我將無數(shù)的說辭在腦海中全都過了一遍。
出乎意料的是,他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聽不出喜怒:“你先前當(dāng)過兵,我很看好你,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哥就讓你先嘗嘗了?!?p> 說罷,周正波站起身,看笑話般看向我:“來,讓哥看看你如何一展雄風(fēng)?!?p> 聽到他的話,我心中忍不住暗罵混蛋,面上卻只能強壓住翻涌的火氣,努力讓自己心情平復(fù)下來。
我現(xiàn)在絕對不能暴露和蘇曉瑜的關(guān)系,不然我們兩個都要不聲不響的死在這。
對上周正波打量的視線,我嘿嘿一笑爬起來將褲子解開:“多謝老大了。”
蘇曉瑜見狀臉上也滿是震驚,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滾開!別碰我!救命啊——”
“閉嘴!給臉不要臉!”
我狠心給了她一個耳光,直到壓到蘇曉瑜的身上,周正波仍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咬了咬牙,一把將蘇曉瑜的衣服扯下來!
一個月接觸時間下來,我深知周正波城府極深謹(jǐn)慎慎微的性子。
若是今天戲不演全套,我和蘇曉瑜都得死!
伴隨著我粗暴的動作,蘇曉瑜身前不斷的搖晃著,小臉漲紅,整個人如同剛從水里打撈上來般!
她近乎絕望,朦朧著杏眼嗓間的發(fā)出極小的聲。
“我恨你?!?p> 看懂了她的口型,我只能難堪的撇開臉不去看她。
觀看完全程的周正波停止了拍攝,咂咂嘴有些意猶未盡:“這娘們不會伺候人,下次哥送給你更好的!”
我迅速起身穿上褲子,笑著朝周正波彎腰:“多謝老大?!?p> 蘇曉瑜此刻已經(jīng)沒了半點生氣,宛如木偶般呆呆的躺在地上,原本美妙的軀體上因剛才的暴行變得傷痕累累。
周正波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明天準(zhǔn)備開張,早點回去,別耽誤工作?!?p> 開張,指的是向受害人的家屬索要贖金,而我的工作就是負(fù)責(zé)向家屬發(fā)消息,威脅恐嚇。
周正波這番話,無疑將蘇曉瑜打入死刑。
肉票的第一階段完成之后,若我還沒能把蘇曉瑜送走,她在劫難逃。
我心頭突突直跳,徒生出濃烈的無力感。
4
第二天周正波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第一個被帶上來的就是蘇曉瑜!
此刻她全身幾乎沒有完好的衣服,令在場帶著頭套的三個男人口水橫流。
“這娘們等完工后我第一個干她!”
其中一個頭套男猥瑣開口道,其余兩人皆發(fā)出惡趣味的笑聲。
旁邊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刑具。
鞭子,棒球棍,荊棘條,小刀……整整擺滿了整個柜子。
其中一個頭套男率先上前用連接在墻上的手銬和狗鏈套在了蘇曉瑜的身上,將她全身固定扣住,一口唾沫吐在了她身上:“賤婊子,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其余兩人也湊上前,剛才開口叫囂的男人率先高舉起長鞭狠狠的抽在了蘇曉瑜的肚子上!
這辮子是尼龍繩制成,狠勁下去后蘇曉白皙的肌膚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順著傷口往下流。
她死死的咬住牙關(guān),嘴角浸出血痕,硬生生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三人見狀來了興致,長鞭一下又一下落在蘇曉瑜的身上,像是在測試她能扛過幾次灼痛。
蘇曉瑜臉上煞白,額頭的冷汗打濕了頭發(fā),在劇烈的痛感之下,她終于還是沒忍住放聲痛呼起來。
此時,蘇曉瑜的身上已經(jīng)多了十幾條斑駁的傷痕,暴露在外的皮膚上找不出半塊完好的部分。
傷口的鮮血汩汩往外浸血,很快她便成了個血人。
而我,正站在她的對面,舉著手機!
心愛的女人被辱虐成這幅模樣,我握著手機的指尖用力到發(fā)白,嘴里都嘗到了腥甜!
“給她家人打電話?!?p> 周正波欣賞的差不多了,將手里的資料湊到我面前。
我強忍著把他碎尸萬段的念頭,伸手接過資料,撥通了蘇母的視頻電話。
“你女兒在我手里,想要救她的命,三十萬贖金打到指定賬戶。”
鏡頭是后置位,而我的聲音也是被處理過的電滋音。
蘇母思女心切,根本顧不得細(xì)節(jié)。
“放過我女兒,要多少錢我都給……天吶曉瑜!”
蘇母話音未落,在屏幕上直切的將蘇曉瑜此時的慘狀盡收眼底,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此時三個頭套男的暴行仍舊沒有結(jié)束,他們拿來一瓶酒精對著鏡頭得意的搖晃。
“大媽,你女兒傷的太重了我先幫她消消毒?!?p> 說罷,酒精傾瀉而出,精準(zhǔn)的灑在了蘇曉瑜的新傷上!
“好疼,別撒了,求求你們別撒了。”
三瓶酒精倒?jié)M了全身,灼燒感順著皮肉直直的朝骨子里面鉆!
饒是我,都無法想象此刻蘇曉瑜究竟經(jīng)歷著怎樣的痛苦。
看到這一幕,蘇母一口氣沒提上來,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我關(guān)掉視頻,不大的房間中到處充斥著蘇曉瑜充滿絕望的哀求和痛喊,宛如魔音般一遍遍在腦海中回蕩生根。
不過片刻,蘇曉瑜的三十萬贖金便迅速到賬。
看著海外銀行卡匯入信息,我知道。
真正的勒索之路才剛剛開始。
5
全都如法炮制的拍視頻要完錢之后,男女肉票被分開在兩個房間。
肉票甚至覺得要完錢之后能被安然送回去,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希翼的表情,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更加殘忍的酷刑。
“飛鳥,不進去玩玩???”
團隊里已經(jīng)有不少男人圍在了女肉票的門前,每個人都躍躍欲試的解著腰帶,只有我紋絲不動。
問話的是剛才頭套男之一,老鷹。
他是周正波身邊的心腹二把手,以折磨人為快感,在這個罪犯團伙之中很有威望。
瞧著他投來試探目光,我勉強的撐起笑容:“不了,昨天沒休息好?!?p> 見狀,老鷹沒再多問,和其他人嬉笑著走進了女肉票的房中。
房間內(nèi)傳來幾聲女人尖叫,緊接著,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哭喊尖叫,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曖昧音在狹小的房間中響起。
每一下都刺激著我緊繃的神經(jīng)。
“飛鳥,杵在這里做什么,活都干完了?”
身后,周正波的聲音傳來,我急忙轉(zhuǎn)過身討好笑著:“都忙完了,想過來放松消遣下。”
周正波掃了我一眼之后便抬步走進了房中,跟隨他一同前來的女人也隨之走了進去。
我已經(jīng)能想象到屋內(nèi)糜爛的場景,靠在墻上死死的攥緊了拳頭。
想到女友,這一刻所有的理智瞬間崩潰,再忍下去我就不是個男人。
我毫無顧忌的沖了進去。
突然,屋內(nèi)的老鷹發(fā)出慘叫,緊接著便是一聲悶響。
“臭婊子!還敢咬老子!”
屋內(nèi)的躁動聲停歇,緊而便是周正波幾人的怒罵聲。
我急忙推開房門,頓時目眥欲裂!
老鷹捂著往外冒血的耳朵,抬腳對著地上破敗的身影便踹了過去。
而地下躺著的,正是蘇曉瑜。
她的額頭上被砸了個口子不斷的往外滲著鮮血,順著臉頰整個上半身都被鮮血染紅。
蘇曉瑜一動不動,任憑老鷹抬腳在她身上用力猛踹著出氣。
她這是不堪受辱咬掉了老鷹的耳朵才會惹來報復(fù)……
我雙目赤紅,眼中只剩下女友脆弱破敗的身影。
“真晦氣,拉出去準(zhǔn)備收工吧?!?p> 聞言,怒意在此刻攀上了高峰,我再也壓抑不住心潮翻涌的火氣。
收工,指的是最后階段。
沒有任何價值的肉票將被剝奪最后的價值。
也就是被賣器官!
我無聲的走到周正波身后,盯著他的目光仿佛要噴出火來!
就算暴露又如何?
我最心愛的女人即將危在旦夕!
我紅著眼握緊了口袋中的小刀,正欲上前和她同歸于盡,胳膊卻突然被人挽住攔下。
我回頭看去,正瞧見女人拿著一個熟悉的項鏈暗中晃了晃。
那是,我妹妹林柯的!